于言嘴角輕輕上揚,帶著一絲兇狠說道:“領導?你不是把我開除了嗎?還是我領導?”
院長聽到于言這番話,心里不經犯了怵,感覺到了一絲害怕,正所謂,世界上最不怕的就是無所謂的。
“你現(xiàn)在還沒有辦離職手續(xù),所以你依舊還是我的屬下,我現(xiàn)在醫(yī)院整的身份命令你手給我放開!”
他說的這番話很穩(wěn),沒有一絲慌亂。
“你都把我整成這樣了,我還在乎嗎?”于言,說完后直接一拳打到他左臉上,令人好奇的是整個,會議室的醫(yī)生,二十余人沒有一個人上去拉住他們兩個??磥磉@個院長,平時的口碑也不好,估計私下也有很多人想要打他,只不過一直顧及他的身份而已。
整個會議室很沉默,沉默的有點可怕,20多個人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兩個。
“快來救救,快來救救我。”院長被打到地上大喊道:“都把我攔住他,誰幫我攔住他?我就升誰做主任!”令人驚奇的是,饒是如此,仍然沒有一個人去攔著于言。
“于言別打了,別打了。大不了我不告你了,行不行?”院長被打的開口求饒,頓時慫了。
“沒事的,我的好院長,咱們這里是醫(yī)院,不管打成什么樣都能搶救過來!”
于言說完此話,下手更嚴重了。
然后是打了半個多小時,于言心靈的口氣,慢慢的在平復了下來,離開了會議室。
剛剛回到辦公室,曲雪萍便過來找于言:“聽說你把院長打了,你怎么這么傻?不懂得先忍一忍嗎?”
于言把事情來龍去脈全部給她講了一遍,曲雪萍聽后感覺有一些不可思議:“他怎么是那種人呢?平常看著還有一些人模狗樣的?!?/p>
“知人知面不知心,畫人畫皮難畫骨!唉!”說完這句話,于言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算了,我也不在這里工作了?!鼻┢家舱f到。
于言抬頭看了看曲雪萍,沒有多說,只是簡單的說了一句:“謝謝!”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到頭無人飛!
“不過,聽他說他已經報警了,我現(xiàn)在沒有證據我沒有收賄賂!”于言的話有一些著急,也是,這種事放誰身上誰不著急。
曲雪萍思考片刻,然后看著于言:“于言,你真的沒有拿嗎?”
于言的看著她,此刻似乎感覺她有一些陌生,緩緩開口:“你也不相信我嗎?”
她搖了搖頭:“我就問你一遍,你說實話!”
于言也同她一樣搖了搖頭說:“我沒有!”
曲雪萍堅定了自己的信念:“我相信你。對了,你為什么不去讓家屬給院長解釋呢?”
“沒用的,他這一次是鐵了心想整我,干什么都沒用了?!庇谘缘脑捴杏幸恍┙^望,明顯是放棄了掙扎,在熱血的少年在富有心機的狐貍面前只有落敗而逃。
“那最起碼能讓警察相信你呀!說不定你不用去坐牢,不到最后一刻你怎么放棄了呢!”
曲雪萍一語點醒夢中人,于言來到了108號病房找到了蘇母,將事情說了出來,她也驚呆了,連忙去找院長評理。
結果院長卻以開會為由將蘇母拒之門外,蘇母回來后對著于言說:“小于,你不用怕,今天阿姨給你撐腰,我就不信沒有天理了?!?/p>
于言這知道她是好心,自己對于院長這樣的大人物只能是瑩瑩之蟲對月亮,滴水對大海,沒有一絲勝算。不過對于蘇母的好心,于言還是道謝了。
半個多小時之后,兩輛警車風風火火地開進了醫(yī)院,來到了心理科辦公室,其中一個身穿警服看著像頭的警察直接問道:“誰是于言?”
于言站起身來:“是我!”
那個警察裝模作樣的拿出來一份拘捕令,上面有著于言的照片,旁邊還蓋了幾個不認識的印章,也不知道是真的是假的。
“你好,于先生。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你觸犯了收受賄賂罪,我現(xiàn)在依法對你進行逮捕?!?/p>
蘇母在旁邊自然也看到了這一切,她走上前去一把奪過的拘捕令,仔細看了一眼:“你這玩意兒是真的假的?我聽說每一張拘捕令都有局長的親筆簽名和蓋章,你這里怎么沒有?”
那個警察將拘捕令又搶了回去,看著蘇母說道:“你懂個屁!你是警察還是我是警察,你見過拘捕令嗎?再來煩我,我以妨礙公務罪把你一塊帶回去!”
蘇母聽到了他的威脅并不當回事,反而輕輕一笑:“來呀,我就坐在這里,有本事把我一塊帶回去?!?/p>
警察一聽面子上自然也掛不住,自己畢竟是個警察,是個公共人物,是受人尊敬的,莫名其妙受到這么大的侮辱。
“好,這可是你說的,現(xiàn)在我以妨礙公務罪將你逮捕?!闭f完后他拿出了手銬準備將蘇母拷上,于言看到了此刻,當然不能袖手旁觀,連忙走上前去,化解兩人的矛盾:“阿姨,謝謝你,但是我還是先跟他們走一趟吧,就不把你牽扯進來了?!?/p>
蘇母擺了擺手說:“不用了,也不全是因為你,我就想看看這為人民服務的警察怎么會變成錢的奴隸,人的走狗?”
那個警察聽到蘇母這樣侮辱他,心里自然也是憋著一堆火:“現(xiàn)在的你又要多一個罪名了侮辱人民警察!”說完后他拿起了手銬把蘇母銬了起來,旁邊的手下也拿了一副手銬把于言拷了起來,而這一幕正好被吵架聲吸引過來的蘇月明看見了,她小跑了過來說:“媽,這什么情況?你犯了什么事了?”
蘇母卻一點也不著急,淡淡的對著蘇月明說:“月月,給你小叔打電話,就說我被人銬起來了,在西川市第一人民醫(yī)院心理科!”
蘇月明自然是很聽話的拿出了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按照她媽教她的那樣說。
旁邊的警察和院長直接大笑了起來,警察還調侃道:“錢院長,你這一層真不愧是心理科,果然精神病就是多!”
他說完之后又和院長狂笑不止,完全沒有人民警察的那種為人民服務的那種態(tài)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