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小姐這件事情我們現(xiàn)在無法向你解釋清楚,你應(yīng)該知道的。”霍子都不卑不亢的說著拒絕的話,卻又巧妙的將話題引回這個叫楚虞的奇怪女人身上。
“哈哈哈,你還蠻有趣的,不過這樣可不能打發(fā)我們兩個哦,你要拿出證據(jù)。”楚虞笑瞇瞇站在韋雨后面,手的扶著沙發(fā)椅靠背,一動一靜十分和諧。
打啞謎,打啞謎,這里真真一群謎語人,給我看的滿心無語滿眼煩躁。術(shù)業(yè)有專攻,這些事情還是交給專業(yè)人員去斡旋吧。
我要干什么,我能干什么?
在這里蹉跎寶貴的時間,這樣遂了他們所有人的愿望,皆大歡喜可喜可賀。
“證據(jù)是有的,夢境一說我卻不明白,請前輩指教。”霍子都態(tài)度冷淡,完全沒有所謂請教該有的姿態(tài)。
“是嗎?好吧,我說的就是你們口中的‘像’,其實我本人并不贊同這個名字,夢境更符合這些虛幻的東西。”楚虞認真的評價這看似無關(guān)的名字,跳脫的神經(jīng)刺激著本就煩躁的我。
“那邊看燈的小子過來,哎呀,就是你快過來!”楚虞揮手喊我回神,對上我不解的眼神也不在意,只是笑著喊我過去。
在我還在研究這壞掉的吊燈是如何發(fā)光的時候,聽到了女人的催促聲,我去看她卻看到韋雨的奇異表情。這種打量人的眼神讓人如芒在背,非常不適。我皺眉扭頭,就看到貌似局外人的楚琰,他卻在抿著嘴偷笑。
無奈的看向前面的霍子都詢問意見,他也不置可否。
看來這倆人我是指望不上了,就聳肩向著前面邁步。
“喂,小子,你是怎么想到這種檢驗方法的?!彼种钢旎ò迳系牡鯚?,又晃了幾下桌上的油燈,大開大合的操作與不配套的好奇語氣讓我更加困惑。
我仔細思考了一下如何解釋清楚這些,但隨即就釋然了,我說我的,她們?nèi)绾卫斫馀c我何干?我誠實一笑 “瞎想的,一個不成熟的試驗,我其實沒把握。”在聰明人面前謊言是最無力的抵抗,我雖然不想去爭些什么但也不想被人看癟。
“你在懷疑我們的真實性?!边@會開口的不是夸張的歌劇女主角,而是沉默的執(zhí)政者
“你們難道真實存在過嗎?”我笑了,這不就是一個無解的哲學題,一個將話題引入死路的罪魁。我根本不在乎他們是不是存在。
我想知道怎么出去,更想知道這到底都是些什么牛鬼蛇神想出的鮮點。
“我能送你安全出去?!表f雨精準的把握住我現(xiàn)在最迫切的需求,并給予有力的一擊。
我不用看也知道,現(xiàn)在自己就是一個目光收集器,就像拍賣會展臺上的待拍品,他們在心底估價,再壘出自己覺得合適的籌碼。
每個人都有自己必生追求的東西。
思維思考思索,意識編織一張大網(wǎng),在各個神經(jīng)元的組合作用下形成無法解釋的世界。
而我卻在這里被不存在的人逼迫,他們要我這種人站在自己陣營有何益處?
“你幫我沒有好處的。”我強迫自己將發(fā)散的思維回收,去回答這個無所謂真假的邀請。
“小子,你好像是一個善于思考的人,要不這談話空白期的節(jié)奏把握不會這么好?!背莶怀鲆馔獾囊婚_口就將關(guān)注點拉偏,也不知道韋雨是怎么習慣這種奇怪的聊天的。
“非也,非也,楚小姐謬贊?!蔽也幌虢忉屪约耗切└袊@和胡思亂想。
沒想到楚虞聽到后咯咯笑個不停,韋雨也忍俊不禁。
“霍小弟,你的朋友真真有趣,哈哈哈哈。”楚虞和韋雨對視一眼,捂著嘴對霍子都說,換來對方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歪頭打趣的看著我“你為什么會覺得我在夸你?”
“那看來,是楚小姐您對自己耐心的贊嘆夸獎?!?/p>
“好了,楚虞。這件事一會再談。我要的憑證請霍先生出示一下吧?!表f雨適當?shù)臅和A顺莸幕負?,但管不住她對我特別奇怪的好奇心。
一旁的霍子都已經(jīng)取出一個鈴蘭形狀的銀鈴鐺,遞了過去。我看這鈴鐺上面花紋繁雜,卻沒有半點積灰破損,想必主人十分愛惜。
韋雨伸手接過放到桌上,拉著楚虞在一旁矮椅坐下,將綁在她頭發(fā)上的頭繩取了下來,楚虞舉著頭發(fā)偏頭看她“這頭發(fā)我綁了五六分鐘呢?!?/p>
“一會我給你綁好就是了?!表f雨安撫似的輕拍她的手。
她輕輕舉起雙手搖著手上的鈴鐺。
嗡——
耳邊一片轟鳴,我緊皺眉頭,想分辨清眼前的場景,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后仰去。
鐺的一聲悶響,我重重的砸在地上疼痛感后知后覺的顯現(xiàn),后腦袋的鈍感連帶著兩邊太陽穴也開始隱隱作痛。
鈴鐺聲若有若無的回蕩,讓我的意識逐漸渙散。
我瞇著眼看頭頂?shù)牡鯚簦嗽斓娜展庠谖已矍白笥襾y轉(zhuǎn),像舞會上穿著華麗長裙的花蝴蝶,一圈一圈轉(zhuǎn)個不停。
眼前上演的滑稽默劇突兀的出現(xiàn)了畫外音。
“路垚?路垚!你干了什么?!”楚琰憤怒的聲音圍著我眼前的旋轉(zhuǎn)畫,像譜子里不協(xié)調(diào)音符,這個樣子不像我認識的那個楚琰。開什么玩笑,他竟然在吼人?
“霍子都你在耍我?”楚琰惱怒的聲音沒了下文,我就聽到另一聲重物落地的悶響。
“韋小姐,無關(guān)的人都已經(jīng)離場了,你答應(yīng)我的那件事也該告訴我了吧?!?/p>
“如你所愿?!卑殡S著大幕落下,我重歸思維深淵。
到頭來我還是什么都不知道,這一切又有什么意義?
韋雨答應(yīng)霍子都什么?他又為什么把楚琰也趕走?
我們兩個像工具人一樣上上下下的演了大半場戲,沒成想后面的重頭戲根本沒份兒,一視同仁的全打發(fā)了出去。
好想笑哈哈哈,要單是我一個人這樣得氣死人。但沒想到楚琰也是這待遇,真搞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喬楚生這個大笨蛋,被人家騙了丟我進來,現(xiàn)在肯定在翹首以待我找出的“真相”,要是知道我非但沒有找到那個關(guān)鍵線索,還被牽著鼻子耍了這么一達通,不知道會有什么好臉色。
一些不知所謂的想法從我腦子里一閃而過,在我沒有反應(yīng)過來之前一片黑色的大霧襲來,一切終歸平靜與虛無。
也該沐浴在真實的太陽光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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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喬四爺就該正式登場了?。?!
我寫了快一年的三土獨探“像”終于算告一段落了,不過一切都還沒交代清楚肯定不會就這樣完結(jié),后面會一點一點把缺失的補起來,大家不要急哦!
多視角篇還差一章沒有補齊,我后面會斟酌先寫那個,賀文也是一拖再拖,這是活脫脫三座大山。
我的第一版草稿早都快把像的故事寫完了,但被朋友告知過于玄幻,影響觀感,所以直接舍棄。
有可能的話我會在賀文寫完后,將它開成單獨番外。
廢話到此為止,謝謝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