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京城內(nèi)的大街上,只見一個(gè)穿衣風(fēng)格迥異,帶著畫板的洋人在街頭拿著黑炭筆畫畫,沒錯(cuò),他就是——宮廷畫師班杰明。
班杰明在看到小燕子等人在賣藝,笑了笑,便把他們賣藝的場景畫了下來。
而正在表演的小燕子眼睛卻不時(shí)的瞄向畫畫的班杰明。小聲嘀咕著——
小燕子怎么有個(gè)洋鬼子在那一直瞄我,在干嘛?哇啊??!
這邊,小燕子眾人在表演雜技,一旁地班杰明畫著畫,突然蹦出一個(gè)小孩來,贊嘆著班杰明的畫工。
小孩哇啊,你這幅畫畫得更好了!過來看看這幅畫,挺好的。
小孩的一句話引來正在圍觀小燕子表演的一些人,看到畫,也不禁贊嘆一番。小燕子見有些圍觀群眾走了,心下不免有些著急。
小燕子(心聲)這洋人鬼鬼祟祟,一定是來踢館的
此時(shí),班杰明與小燕子對視,點(diǎn)頭打招呼,小燕子心里發(fā)毛,便急忙喊柳青。
小燕子柳青,你看那個(gè)『綠眼睛的怪人』看得我毛毛的,居然還敢對我笑,哇!你在干什么,你手里拿的是什么東西?
聽見小燕子“哇——”的一聲,柳紅、紫薇和金鎖轉(zhuǎn)頭看向班杰明這邊。聽見小燕子的問題,班杰明笑了笑。
班杰明沒做什么,只是畫畫。
小燕子(驚訝)畫畫?你沒磨墨沒硯臺沒桌子,你畫什么畫?你胡說八道,你......
還沒說完,小燕子拿起耍雜技的道具扔向班杰明。群眾看見便被沖散,班杰明眼疾手快利用商販的地?cái)傑?,一個(gè)旋轉(zhuǎn)飛身把球踢回給小燕子,不料小燕子急忙接住道具,卻露出變魔術(shù)的破綻,群眾發(fā)現(xiàn)哄堂大笑。
一旁的柳青提醒小燕子。
柳青小燕子小心,他有身手,他會中國功夫!
小燕子見狀,氣急敗壞,上前找班杰明理論。
小燕子你......你......
柳紅柳青等人急忙拉住小燕子————
柳紅小燕子......
柳青小燕子......
金鎖小燕子......
夏紫薇小燕子......
小燕子你這洋鬼子,你來踢館的是吧你......
班杰明畫畫,真的在畫畫。
夏紫薇小燕子,有話好好說呀!
柳青小燕子你可千萬別動手??!
柳紅小燕子,你又把戲法給搞砸了!
金鎖小燕子,你跟洋人也可以吵架呀!
班杰明原來,姑娘名叫小燕子,我是班杰明。
小燕子?。∥倚⊙嘧拥拇竺悄氵@洋鬼子可以叫的嗎?
小燕子說完,用腰部的戲法道具向班杰明發(fā)起攻擊,班杰明只好躲來躲去。情急之下,班杰明翻開畫本給小燕子看。
班杰明你看你看,是畫畫,是畫畫。
小燕子、紫薇等人看見班杰明的畫不禁驚艷起來,而小燕子看到班杰明手里的畫筆。
小燕子這什么筆?。≡趺礇]有毛呢?你為什么在用左手畫畫?
班杰明我們西方人不會用毛筆,這是炭筆,我是左撇子,習(xí)慣用左手,不過右手也可以畫畫。
夏紫薇炭筆?炭筆也可以畫成這樣嗎?
柳紅這個(gè)左右手都可以用?。?/p>
小燕子我管你煤筆還是炭筆啊,你為什么畫我,你憑什么畫我,你這個(gè)洋鬼子,你砸了我的場子,你預(yù)備怎么辦?
班杰明姑娘,我有名字,班杰明,請不要洋鬼子洋鬼子這樣喊,如果我喊你中國鬼子你會高興嗎?
小燕子你還有理了是吧?賣弄你的中文?。】凑?!
班杰明(無奈)你最好不要逼我出手。
柳青住手!小燕子的手也是你可以握的嗎?人家可是姑娘,把手放開!
說完柳青和班杰明大打出手。
班杰明你們這些人講不講理啊!
小燕子你才不講理呢!
之后,小燕子、柳青與班杰明的打架,引來了眾多群眾,因?yàn)樾⊙嘧拥氖д`,多次誤傷了柳青,最終卻以小燕子紫薇等人的失敗而告終,而班杰明背著畫板回了宮。小燕子等人因?yàn)榕c班杰明的誤打誤撞,而收獲了群眾的許多銀子,他們也是滿載而歸。
夜晚,一輪皎潔的明月掛在天空,此刻,在大雜院里,一眾老老少少見證著小燕子與紫薇的結(jié)拜儀式。
小燕子天上的玉皇大帝,地下的閻王菩薩,還有柳青、柳紅、金鎖,爺爺奶奶和孩子們,還有所有看得見我們和看不見我們的人,還有貓兒、狗兒、鳥兒、老鼠、螞蟻、蛐蛐兒,你們都是我小燕子的見證,今天我和夏紫薇結(jié)為姐妹,從今天開始有好吃的一起吃,有好穿的一起穿,就和親姐妹一模一樣,如果違背誓言的話,就讓我被亂刀砍死,五馬分尸。紫薇,該你了。
夏紫薇蒼天在上,厚土在下,我夏紫薇和小燕子......小燕子,你姓什么???
小燕子我小時(shí)候是被個(gè)尼姑庵收養(yǎng)的,聽我?guī)煾嫡f我好像姓張,可是無法確定,到底姓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夏紫薇我是壬戌年生的,那你呢,你是哪一年生的?
小燕子我.....我好像也是壬戌年生的。
夏紫薇那你是哪一天呢?我是八月初二,你呢?
小燕子我也是八月初二,我們倆就算同年同月同日生好了。
夏紫薇可......那誰是姐姐誰是妹妹呢?
小燕子當(dāng)然我是姐姐,你是妹妹啦!
小燕子那我『就算是』八月初一生的好了,比你大一天行了吧!
小燕子反正我是姐姐當(dāng)定了,就這樣。
夏紫薇可以這樣『算是』嗎?
柳青可以可以,老天爺不會計(jì)較這個(gè)的。
柳紅是啊,你們誰是姐姐誰是妹妹其實(shí)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心誠就好了。
小燕子當(dāng)然可以的,反正我決定了,我就是八月初一生的。
夏紫薇(笑)皇天在上,厚土在下,我夏紫薇和小燕子情投意合,情同姐妹,從此以后有難同當(dāng)有福同享,歡樂扶持,患難與共,不管未來彼此命運(yùn)如何,遭遇如何,永遠(yuǎn)不離不棄,如違此誓,天神共厭。
小燕子和紫薇的結(jié)拜儀式終以喝酒結(jié)束,在房間里,小燕子正在鋪床,紫薇尋思著要不要把自己真實(shí)身份告訴小燕子。
小燕子紫薇,床鋪好了
夏紫薇小燕子,你是我的姐姐了,有件事我一定要告訴你
紫薇拿出一個(gè)包裹,里面有一把折扇和一副煙雨圖,她打開折扇,讀起上面的詩句
夏紫薇「雨后荷花承恩露,滿城春色迎朝陽。大明湖畔風(fēng)光好,泰岳風(fēng)高圣澤長?!?/p>
小燕子這個(gè)考住我了,畫我看得懂,是一只荷花,這字寫得跟鬼畫符似的,我就不知道它寫的是什么了。坦白跟你說吧,我?guī)煾赴≈唤踢^我三字經(jīng),就沒交過別的了,這白紙黑字啊,是它認(rèn)得我,我不認(rèn)得它。
夏紫薇你不認(rèn)識沒關(guān)系,我只是想讓你看看它,這把折扇和那個(gè)畫卷都是我爹親自畫的,這上面的詩也是我爹親自題的,還有這枝荷花,還有這首詩,在里面都暗嵌著我娘的名字,我娘名叫夏雨荷
紫薇和小燕子說起了夏雨荷和乾隆的一段露水情緣
——陳年舊事——
乾隆「大明湖畔,煙雨蒙蒙,畫此手卷,聊供雨荷清賞」,雨荷啊,這荷花是送給你的,你就像這朵荷花,煙雨蒙蒙中的荷花
夏雨荷皇上的畫實(shí)在傳神,皇上的字生龍活虎
乾隆那你知不知道皇上的心呢
夏雨荷皇上的心不敢揣測,因?yàn)樯畈豢蓽y,不敢期待,只怕期待落空
乾隆雨荷,不敢期待的是朕,深不可測的是你
——分割線——
小燕子什么?。。?!你爹是皇上?。?!當(dāng)今皇上?!乾隆皇上?。。?!
夏紫薇別叫,這是秘密。我想,我爹根本就不知道,這個(gè)世界上還有我
小燕子那你爹是怎么認(rèn)識你娘的?在哪兒畫得折扇跟畫呢?
——陳年舊事——
山東大明湖夏府,那天嚇著大暴雨,夏雨荷正在書房里專心致志的練字
百姓【夏夫人】雨荷,快去開門,大概是你舅舅到了
夏雨荷歡歡喜喜的跑去開門,不料站在門外的已是等候多時(shí)的乾隆
乾隆咱們在路上碰到大雨,馬車又壞了,不知道能不能在府上「小坐」一下
夏雨荷不知所措,正巧此時(shí)夏氏夫婦撐著雨傘走來
侍衛(wèi)這是我們的艾老爺,在下名叫顏坤,閣下怎么稱呼
百姓【夏老爺】敝姓夏
侍衛(wèi)不知道有沒有房間讓我們老爺換件衣服
百姓【夏夫人】有有有,到書房去換,這邊走
夏家書房內(nèi),換好衣服的乾隆抬眼瞧見書桌上寫的字拿起來欣賞
乾隆好字啊,顏坤你看,這字體有趙孟頫的圓潤,有王羲之的瀟灑,夏先生,好書法啊
百姓【夏老爺】這不過是小女寫的一篇習(xí)作罷了
夏雨荷不要看,寫的好丑
乾隆是你寫的?真讓人不敢相信啊
夏雨荷我喜歡練字,聽說有個(gè)「三希堂法帖」,收集很多書法
乾隆「三希堂法帖」?那是朕讓梁詩正編的
乾隆此話一出,夏氏夫婦及夏雨荷臉色微變,見自己說錯(cuò)話,乾隆立刻話鋒一轉(zhuǎn)
乾隆我是說那法帖還不錯(cuò),只有拓本
夏雨荷我平時(shí)喜歡「行草書體」,練得比較好,今天寫的不好就被看到了
乾隆那我能不能看看你以前寫的東西呢
夏雨荷不可以,不可以
百姓【夏老爺】雨荷,這有丫頭們伺候著,你就先下去吧
夏雨荷離開后,乾隆又拿起她的習(xí)作看了看,他的手下又走到夏氏夫婦身邊提醒他們這是當(dāng)今圣上,夏氏夫婦以此感到光榮,趕緊吩咐下人準(zhǔn)備上好的廂房給乾隆
——分割線——
深夜里,小燕子在得知紫薇母親和親爹分開的原因后,氣憤不已,勸紫薇放棄
皇宮,如意館內(nèi)——
兩名身穿白色西洋劍士服的男子拿著西洋劍比試。原來是永琪和班杰明這兩兄弟。
打了半晌,班杰明教永琪西洋劍的打法,和中國劍的區(qū)別,期間,只見永琪身上多了幾個(gè)紅點(diǎn)。
此時(shí),黃綠藍(lán)三位小太監(jiān)拿著一幅畫喊郎教士出來看,不料被打斗的班杰明二人手上的西洋劍頭的顏料戳中。
郎教士見此,對著班杰明一頓教訓(xùn)。班杰明急中生智,告訴郎世寧在畫上可以添一只梅花??砂嘟苊鳘q豫再三——
班杰明可,可是我明天還要跟皇上去圍場打獵。
郎世寧那今天晚上就要開夜工嘍。
第二日,皇家狩獵場
乾隆攜眾臣子、阿哥在圍場狩獵。
1759年的三月正是一年一度春季狩獵的好時(shí)節(jié)。
乾隆帝對著眾人說道————
乾隆表現(xiàn)一下你們的身手給朕看看,別忘了,咱們大清朝的天下就是在馬背上打下來的。能騎善射是滿人的本色,你們每一個(gè)都拿出看家本領(lǐng)來,沖啊!
此時(shí),森林里一顆高達(dá)兩米五的大樹上的枝杈里,躺著一個(gè)身穿蜀繡綢緞編織而成的粉色飄逸輕紗漢服、腳穿白色長筒靴的妙齡女子,只見她一手枕在腦袋之下,一手把玩著樹上掉落下來的樹葉。
另一邊,乾隆帝等人還未進(jìn)入森林開始狩獵,馬隊(duì)中傅恒走了出來。
富察·傅恒皇上,臣有事稟報(bào)!
乾隆哎呀,什么事???今天可是狩獵的日子,不談朝政。
富察·傅恒是固倫和嘉公主!
乾隆什么!你有她的消息了嗎?她人在哪?怎么還不回來?
富察·傅恒回皇上,臣已得到可靠消息,公主已經(jīng)進(jìn)入北京境內(nèi),現(xiàn)在估計(jì)在京郊,還在趕來的路上。估計(jì)得明日才能回宮。
乾隆這孩子......算了,反正筱兒也是有武功底子的,而且就她那古靈精怪的性格,她不欺負(fù)別人就不錯(cuò)了。(欣慰)
愛新覺羅·永琪皇阿瑪,您可是太了解筱兒了,筱兒就是這樣的人啊!哈哈!
乾隆好了,今天打獵成績最好的人,朕大大有賞。
福爾康是,皇上,那臣就不客氣了!
乾隆呵,誰要你客氣,看,前面有獵物。
福爾康這只鹿是我的了,四阿哥、五阿哥、六阿哥、爾泰,我跟你們比賽,看看今天誰第一個(gè)獵到獵物。
此前聽到永筱的消息,爾泰便沒有心思去聽其他人的話語,反而心思愁容。
愛新覺羅·永琪且看今日圍場是誰家天下?班杰明,你跟著我走。我要你為我畫下今天的第一只獵物。
沒聽到班杰明的聲音,卻聽來了爾康的聲音。
福爾康爾泰,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嗎?
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到,想著永筱怎么樣了的爾泰猛的一驚,回答道——
福爾泰沒有,心情沒有不好,只是......
班杰明只是什么?
愛新覺羅·永琪只是想到某一個(gè)人了吧?安啦,安啦,明天就回來了,還能不給你倆見面不成?
福爾泰好吧?。ù蚱鹁瘢└?,今天你一定會輸給我!
班杰明五阿哥好志氣,我就跟著你去欣賞你的第一。
愛新覺羅·永琪好,我們走,駕!
永琪、爾康、班杰明、爾泰四人向森林深處奔去。而乾隆帝旁邊的福倫卻喊————
福倫爾康爾泰,小心保護(hù)好四阿哥、五阿哥、六阿哥還有班畫師??!
乾隆福倫啊,你的心眼也未免太多了一點(diǎn),在圍場沒有大小沒有尊卑,不分君臣,只有輸贏。你的兒子跟朕的兒子都是一樣的,贏了才是英雄。
福倫皇上圣明,我那兩個(gè)犬子怎么能跟三位阿哥相提并論呢?
乾隆朕哪,就是喜歡你那兩個(gè)兒子,在朕的眼里,他們跟朕的親生兒子并無差別。你可別忘了,福倫,你家爾泰可是朕的固倫和嘉公主的心上人,要是他受傷了,回頭啊,朕向筱兒可沒法交代啊。要不朕走到哪里就把他們兩個(gè)帶在身邊呢?我說你啊,就放開一點(diǎn),讓他們幾個(gè)孩子好好地比賽一下,這筱兒雖為女兒身,她要是在,可不輸給他們幾個(gè)男兒身啊。
福倫嗻。
福倫班杰明畫師來中國十多年了,越來越像中國人了。
鄂敏是啊,他跟五阿哥的感情就像親兄弟一樣。
乾隆這孩子多才多藝,有他在永琪身旁教學(xué)相長,讓永琪了解一下西方的文化也是一件好事,總之啊,這幾個(gè)孩子都讓我太喜歡了。
而圍場的另一邊,小燕子、紫薇、金鎖三人瞞著柳青柳紅偷偷地來到圍場附近。
他們聽說皇上今天在圍場狩獵,而要進(jìn)入圍場需翻過重重大山才能見到皇上。
金鎖和紫薇兩個(gè)文弱女子不比小燕子天性活潑好動,又從小接受柳青柳紅的武功教習(xí),體力漸漸下降。問小燕子還要爬多久,才能見到皇上。小燕子卻說圍場外層層封鎖,肯定是進(jìn)不去了,所以只有翻過峭壁才能見到皇上。
最后,紫薇實(shí)在爬不動,對小燕子交代一番,小燕子便獨(dú)自一人帶著紫薇的信物翻過峭壁。
圍場里,乾隆帝等人狩獵完,便回到帷帳里休息片刻。而永琪、爾康等一眾小輩還在繼續(xù)狩獵。
森林里的大樹上躺著的那個(gè)女子靜靜地觀察著這一切的發(fā)生。小燕子翻峭壁,來到狩獵的森林里,四處張望著。
一只小鹿向著森林深處奔去。只見爾康拿起箭向那只小鹿射去,那只小鹿卻敏感的跑掉,爾康射出來的箭射向小鹿后面的小燕子。此刻,正在暗中觀察的妙齡女子深知大事不妙,起身輕功一使,旋轉(zhuǎn)飛身伸出腳將箭踢到一旁。本想著只有一支箭射過來,能救下小燕子,可那女子措不及防的沒攔下永琪射來的箭,與那支箭擦身而過,而那支箭好巧不巧的射進(jìn)小燕子的胸口。
被一箭射中的小燕子重傷在地,那女子見狀從地上扶起小燕子,而這時(shí),永琪、爾康四人見情況不妙,也趕緊趕來。
愛新覺羅·璟筱姑娘,姑娘,你怎么樣了?
小燕子我......我要見皇上......要見皇上.......
愛新覺羅·璟筱見皇阿瑪......
小燕子說完便暈了過去。而永琪四人也看到那身穿粉色飄逸輕紗漢服的女子,問道——
愛新覺羅·永琪姑娘,我剛才一箭射傷了你懷里的姑娘,可否讓我看一看。
還沒做好和永琪等人見面的準(zhǔn)備,便被永琪這么冷不丁的問了一句。抬頭看向四人,看到女子臉龐的四人驚喜又驚訝,剛想問那女子怎么在這,便被她吼了一頓。
愛新覺羅·璟筱你們四個(gè)看什么看,沒見過??!還不趕緊把人姑娘抱去讓李太醫(yī)診治??!
愛新覺羅·永琪哦哦,好好!
這邊,永澤和永勛向皇上稟報(bào)圍場里有女刺客。樹林里,永琪和班杰明送小燕子去了帷帳,這邊,粉衣女子剛要離開,卻被一只大手拉住。
福爾泰筱兒,你要去哪兒,既然回來了,怎么不回宮?還有你怎么在這兒??!
愛新覺羅·璟筱我......我沒去哪兒啊,我又不是不知道今天是皇阿瑪狩獵的日子,我當(dāng)然會在這里了。
福爾泰回去吧,看看那位姑娘怎么樣了。
愛新覺羅·璟筱嗯嗯。(笑)
福爾康你倆回去在膩歪,現(xiàn)在趕緊回去,走!
帷帳這邊,有兩個(gè)阿哥向乾隆帝稟報(bào),說五阿哥抓到一個(gè)女刺客,福倫和鄂敏自責(zé),沒盡到作為臣子應(yīng)該做的。乾隆帝卻讓他們查清楚事情,不料,鄂敏還沒有走遠(yuǎn),就見永琪抱著小燕子騎馬奔來,后面跟著爾康、班杰明、爾泰、璟筱筱等眾人。
愛新覺羅·永琪姑娘,姑娘挺住??!駕!駕!
愛新覺羅·永琪皇阿瑪,皇阿瑪,看看李太醫(yī)在不在,趕快看看這位姑娘,還有救沒有?。?/p>
這時(shí),璟筱從爾泰馬上下來,跑向乾隆帝。
愛新覺羅·璟筱皇阿瑪,皇阿瑪,兒臣回來了,您高不高興?。。ㄐχ熘〉鄣氖直郏?/p>
乾隆(寵溺)當(dāng)然高興,平安回來就好,你這丫頭獨(dú)自一人跑回來,你想讓我們?nèi)紦?dān)心死嗎?回頭啊,朕再找你這丫頭算賬!(轉(zhuǎn)頭嚴(yán)肅看向小燕子)這就是女刺客嗎?
愛新覺羅·永琪女刺客?誰說她是女刺客?我看到她只身一人可能是附近的老百姓,不小心誤入圍場,被我一箭射到了胸口,趕快看看,她還有救沒有啊!李太醫(yī),李太醫(yī)!
說著,李太醫(yī)便要去問診,福倫見此便制止李太醫(yī)上前。
福倫等一等,這件事情太奇怪了,怎么會有一個(gè)年紀(jì)輕輕的姑娘單身出現(xiàn)在圍場呢?還是先檢查一下比較好。來人哪。
有兩個(gè)侍衛(wèi)拖著小燕子放在地上,小燕子掙扎著起來,似乎要與乾隆帝說話。
小燕子皇......皇上、皇上、皇上!
福爾康五阿哥,她確實(shí)有些奇怪,你聽她嘴里不停念著皇上,顯然是知道這是圍場,專為皇上而來。
愛新覺羅·璟筱不可能!她這是受傷了,才會說話這么奇怪的。
見小燕子拿出包袱,福倫見此大喊,永琪等人也都驚慌不已。
福倫不好!有暗器!保護(hù)皇上!
說著,福倫和鄂敏一同上前欲先殺而除后快。
愛新覺羅·璟筱等一下!
乾隆璟筱一使輕功飛身上前,攔住鄂敏和福倫。此時(shí)的小燕子已被福倫踢到在地,傷上加傷。
愛新覺羅·璟筱福伯父,鄂敏先等一下,這位姑娘已經(jīng)傷勢嚴(yán)重,且她又是一介女流之輩,就算她拿出暗器,也絕對不會傷害皇阿瑪?shù)?,況且,她找皇阿瑪一定是有事情,要不然不會來圍場的。她包袱里的東西不一定是暗器。
班杰明別殺,只是個(gè)姑娘!
福爾泰阿瑪,鄂敏,手下留情??!
愛新覺羅·永琪筱兒說的對,審問清楚再殺不遲啊!
鄂敏擅闖圍場,驚擾皇上,就是死罪!
乾隆制止鄂敏,這才收手。
這時(shí)小燕子,艱難地爬起身,對著乾隆帝痛苦說到——
小燕子皇......皇上,難道你不記得十九年前大明湖畔的夏雨荷了嗎?
說完,小燕子暈倒在地,而乾隆為之震驚!
乾隆什么!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班杰明皇上,她已經(jīng)暈過去了。
永琪趕忙抱起小燕子,扶著她懷里的包袱。
愛新覺羅·永琪我看她一路拿著這個(gè)包袱,看看有什么暗器。
隨之,永琪打開包袱,只發(fā)現(xiàn)一卷畫卷和一副折扇。
乾隆永琪,拿來給朕看看。
愛新覺羅·永琪是。
看完折扇上的詩詞和畫卷上印下的玉璽,乾隆帝這才想起十九年前自己東巡時(shí),與大明湖畔的夏雨荷的一段露水情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