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軍營的裴茗,找到那張被自己堆在角落的小冊子,細(xì)細(xì)翻看起來。
最后倒是興致缺缺的放下冊子,眼里卻閃爍著狩獵的光芒。
興致缺缺是因為冊子的內(nèi)容無非是些風(fēng)流事跡,并不能看出什么。
在這個時代,一個風(fēng)流的女人遠(yuǎn)比一個風(fēng)流的男人更為惹眼。
正是因為如此,裴茗一時半會沒辦法了解宣姬的行事風(fēng)格。
是個聰明的女人!
一個聰明,漂亮,又是對手的女人,總是能輕易的勾起男人熱愛征服的劣根性。尤其是一個自詡?cè)f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花花浪子。
……
兩軍對壘,戰(zhàn)況膠著。
變故陡然突生,宣姬被裴茗生擒。
見狀,宣姬手下的副將立刻鳴鑼退兵。
裴茗看來將軍人緣不太好??!
裴茗騎著高頭大馬,居高臨下地看著被人束縛的宣姬。
皎白的小臉沾上星星點點的紅,即使被俘,那雙眼睛依舊閃爍著倔強不服輸?shù)墓饷ⅰ?/p>
裴茗抬眸環(huán)顧四周,兩邊是重巖疊嶂的山,足夠隱藏身形伏擊,他甚至懷疑這是不是個陰謀,一場誘敵深入的戲碼。
出于種種懷疑,他并沒有讓人追上去,而是讓人看好宣姬,立刻回營。
……
回到營地已是夜晚,軍帳中燃起盞盞燈火。
女人提劍自刎的影子出現(xiàn)在泛黃的帳篷布上。
只聽見一聲悶響,長劍掉落在地上。
帳篷內(nèi),美人白玉般的脖頸上,淺淺的血痕,要不是裴茗眼疾手快打落那把劍,美人怕不是要血濺當(dāng)場。
宣姬抬頭,一雙顧盼生輝的眼睛死死盯著裴茗。
裴茗別這么盯著本將軍。
裴茗輕佻而熟練地捏住宣姬的下頜。
丹唇未抹脂而朱,看著甚是誘人。
被誘惑到的裴茗不客氣地俯身采擷。
裴茗滋味甚甜!
一雙狹長的丹鳳眼中閃過一絲暗色,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細(xì)細(xì)地在女人唇上摩挲,似在回味一般。
宣姬看來自詡風(fēng)流的裴將軍也不過如此!
宣姬無情地拍落在調(diào)戲自己的手。
燭光搖曳中,裴茗能清楚的看見女人冷漠的雙眼,但臉頰上淡淡的緋色已經(jīng)出賣她了。
欲蓋彌彰罷了!
裴茗哦!既然如此不如請宣姬將軍多指教指教。
#宣姬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宣姬裴將軍若是想指教,倒不如先拿出點誠意來。
裴茗輕笑
裴茗宣姬姑娘怕不是在說笑,看不清形式。
宣姬自然明白自己“階下囚”的身份,這么說不過是為了不讓裴茗輕易嘗到甜頭。
費盡心思得來的東西,總是更讓人珍惜!
宣姬將軍這么說,倒是好沒風(fēng)度!
宣姬我不過想將軍對弈幾盤。
#裴茗倒是我的不是了。
#裴茗單是對弈未免有些無趣,不如添些彩頭。
宣姬好?。∪粜л斄?,自然心甘情愿地任憑將軍處置。
至于怎么個處置法,兩個人心知肚明。
裴茗若是本將軍輸了,必保姑娘在軍營中安然無恙!
宣姬在心底輕嗤,呵!這男人也不過如此!還擱這兒跟老娘玩文字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