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風與何長靜靜的在水邊眺望,這次他已是九死一生,而那一封現(xiàn)代的信,則是他最后的精神支柱,自從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天起,他從未停止過尋找回去的辦法,在夢里,已是時常迷迷糊糊的喊到"回家,回家"……醒來后,則又是一天,他也會經(jīng)常與藍末,何長,幼稚的談到現(xiàn)代,雖然二人總是不理解,但也會心的笑笑。
也許因為自己不屬于這個年代吧,總是一副學生的性格,沒有王公貴族的高冷與不屑,假如自己真到了非要殺死她的時候,他又該怎么做?
何長想對他說些什么,卻發(fā)現(xiàn)兩人早已無話可說,原來,英王還有一副附加信,文風已經(jīng)不是美洲殖民地的總督了,現(xiàn)在它落到了夏原的手上,自己現(xiàn)在只是副州長,即使何長愿意聽命于他。
回到城市里,文風依然在處理著事務,夏原推門走了進來,說在晚上要跟他談談,文風絲毫沒有注意他的險惡,執(zhí)意要殺死他的險惡。
晚上
文風來到了城外的種植區(qū),夏原早已在那里等候,夏原說:“是藍末告訴我你刺殺了夜雨”。文風只是笑笑,他早就料到是藍末出賣了他。突然,夏原的臉陰了下來,冷冷的說到:“你以為我只是為了對你說這個嗎?,我是為了把你騙到這里來,親手宰了你!”話音剛落,他已經(jīng)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刺刀,一下刺在文風的右手臂上,刺得他生疼?!熬褪且驗槟阄业艿懿抛兂赡菢拥?,要不是白言他早就死了,今天我就取你的狗命安撫他!”文風一腳踢在他臉上,同時自己的腰上也被狠狠的刺了一刀,他捂住手,哆嗦的單跪在地上,夏原拿出了手槍,砰,一槍打在他的脖子上,文風的血流了一大片,暈過去了,夏原把槍收起,飛快的逃離了現(xiàn)場。
當他再醒來時,自己已經(jīng)躺在了床上,腦子里一片空白,他什么都不記得了,因為失血過多加上重傷,他失憶了,這是一個很漂亮的臥室,香水味遍布整個房間,這里種著花,還有一些女孩子喜歡的玩意兒,他對這個環(huán)境感到十分陌生,他想跑,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不能動了,右手上裹著厚厚的繃帶,突然,一個陌生的身影走了進來。
是白言,白言只是淡淡的說到:“喂,我這次可是背著夏原加上我可憐你我才來救你的,你傷好了就走吧”。突然文風說了話:“姐姐,你是誰啊?”白言被這突如其來的話語嚇到了?!澳恪?,失憶了?你別嚇我啊”。文風看了看她,只覺得他的身影是那么熟悉,那么親近,但他就是想不起來她是誰,“你不記得我了嗎?你說過我是你最重要的人?。 卑籽杂行┬募钡暮暗?,看著曾經(jīng)的他變得這么孩子氣,也未免心酸了,不知不覺,狠早已消失,只剩下愧疚。她發(fā)誓自己會好好照顧他,以此來彌補自己的過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