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岸吧.別總是漂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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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知道了自己對唐三的心意,望舒開始躲著唐三。
她以為自己躲的天衣無縫,但沒想到她躲的人盡皆知。
現(xiàn)在人人都知道唐三和望舒鬧別扭了。
奧斯卡.“三兒,你怎么惹我們阿舒了?!?/p>
奧斯卡滿臉哀怨的看著唐三,仿佛不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就要哭出來一樣。
他現(xiàn)在真的就是想要哭。
他已經(jīng)好久沒有見過寧榮榮了。
唐三.“其實我也不知道?!?/p>
奧斯卡.“……”
唐三也很好奇,自從那日暈倒之后,望舒對他的態(tài)度明顯就發(fā)生了變化,開始變著法的躲他。
就好像他是什么兇猛的野獸一樣。
不對,對望舒來說他現(xiàn)在比兇猛的野獸還要嚇人。
另一邊。
寧榮榮也問了望舒同樣的問題。
望舒搖了搖頭,眼眸看上了天上那輪明月。
望舒.“可能長大了些吧?!?/p>
不敢直面唐三的原因,是望舒害怕自己眼眸藏有愛意,隱藏不住。
月輝傾瀉而下,落在了望舒的身上,寧榮榮看著這樣的望舒總覺得下一秒她好像就不見了。
寧榮榮.“也是,都要為自己的選擇負(fù)責(zé)?!?/p>
寧榮榮捧著臉回復(fù)著望舒的話。
思緒卻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朦朧中寧榮榮好像想到了奧斯卡,但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選擇奧斯卡。
畢竟她是七寶琉璃塔的唯一的直系子弟,承擔(dān)著將七寶琉璃塔發(fā)揚光大的職責(zé),她未來的伴侶自是應(yīng)該像她劍爺爺那般的人。
而不是和她一樣的輔助系魂師。
同一輪明月之下,他們藏著不同的煩惱。
但心卻是一樣的。
次日。
看著眼前連綿不斷的山峰,雙手拿著地圖的弗蘭德陷入了沉思。
弗蘭德.“這就是天斗皇家學(xué)院嗎?”
似是覺得站著看不能看到全面風(fēng)景,弗蘭德便將地圖放在地上,蹲下身子仔細(xì)研究著。
一旁的寧榮榮見此連忙開口道。
寧榮榮.“嗯?!?/p>
寧榮榮.“小時候爸爸帶我來過這里?!?/p>
弗蘭德.“可這是一座山啊!”
這完全和他預(yù)想中的不一樣?。?/p>
寧榮榮.“整座山都是天斗皇家學(xué)院的。”
寧榮榮.“山后面的那片森林和山腳下的湖,都屬于學(xué)院的?!?/p>
寧榮榮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弗蘭德解釋道,視線落在和唐三走在一起的望舒身上。
兩個人還是沒有怎么說過話。
看來沒有十天半個月是好不了了。
雪崩.“站?。 ?/p>
順著聲線看去,只見攔住他們的人是一群穿著白金色校服的少年。
雪崩.“你們是什么人?”
弗蘭德.“我們是史萊克學(xué)院,應(yīng)你們天斗皇家學(xué)院邀請前來交流的?!?/p>
弗蘭德.“前面帶路吧?!?/p>
不知道是不是望舒的錯覺,她總覺得弗蘭德準(zhǔn)備切大號了。
也就是所謂的毒舌了。
聽了這話,雪崩眼里的不屑與傲慢明顯隱藏不住了,就像是一只即將沖出牢籠的困獸一樣。
雪崩.“呵?!?/p>
他輕輕嗤笑一聲,看向史萊克一行人的眸子滿是輕蔑。
雪崩.“來我們學(xué)院交流?”
雪崩.“就你們這群窮鬼?”
雪崩話音一落,后面的人便開始毫不客氣的大喊道。
“還不快滾!”
“天斗皇家學(xué)院可不是什么難民收容所!”
望舒.“狗仗人勢。”
對著雪崩的視線,望舒不緊不慢的出言諷刺道。
辱她可以。
但辱史萊克學(xué)院者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