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阿顏說的對,我們這樣猜下去也得不到答案。
吳邪同意道。
但是我們看著面前那一塊厚厚的冰塊一籌莫展,
王胖子吳邪,你不是學(xué)建筑的嘛?來目測一下,這冰塊有多厚。
吳邪認(rèn)真仔細(xì)地看了看,說道
吳邪大約十米。
王胖子那你有沒有學(xué)在冰上蓋房子?
王胖子問道。
吳邪有法子也得靠機器,就我們幾個一人一把錘子也蓋不出一個屋子吧。
洛顏如果有火就直接把它融了。
我看著冰呢喃道
我話音剛落,突然小哥就拿著順子燒茶的無煙爐走到了我們邊上,往冰上一放,滾燙的爐身馬上和冰冷的冰面起了反應(yīng)。
吳邪對?。?/p>
吳邪一看小哥的動作,立馬想到了一個辦法,
吳邪我們可以用火,冰的硬度就會下降,到時候我們就能把整塊敲下來。
王胖子這法子聽起來不錯,還等什么,趕緊干活呀。
我們用這個辦法果然輕易地把冰砸了一層又一層,砸了好一會兒,最后王胖子將地下的冰塊砸碎,碎冰跌落而下,最后露出了一個洞口!我們所有人都圍了上去,用手電朝里面照去。只見里面是一個灰蒙蒙的巨大空間,里面的木梁和峭壁都掛滿了無數(shù)冰棱。這里面,應(yīng)該就是墓室了。
然后我們看到了那個黑色胎影的真面目了,那是一個巨大的胎形山洞,洞口很高,乍一看,像極了一個黑色的巨大嬰兒。至于是不是‘昆侖胎’,我們都不能確定。
王胖子看這里!
王胖子不知發(fā)現(xiàn)了我們,抓住吳邪的手電就往另一個方向照去。我們往那邊看去,那山洞之中,竟然還修建有一座橫檐飛梁的巨大宮殿,有一部分建筑探出了洞口,用木頭廊子支撐在峭壁之上。
潘子這是陪葬陵的靈宮,這墓主人的尸體,應(yīng)該就在這靈宮的底下。
我看見每個人的臉上都是很激動興奮的表情,也難怪,經(jīng)歷了冷熱交替,跋山涉水,最后終于找到了這個不一般的皇陵墓穴入口。
可是我們卻遇到了一個尷尬的情況,這個開口竟然開在了深淵的正上方,離靈宮所在的胎洞有一百多米的落差和二十多米的橫向距離。
吳邪我們應(yīng)該怎么下去?即使用繩子,也不可能蕩過去。
我看著那些石頭廊柱,想到了一個辦法,說道
洛顏可以順著這些木頭廊柱爬到山洞的上方,然后用繩子下到外面架空的建筑瓦頂上,那樣就不需要騰空。
吳邪可是……
吳邪萬一這廊柱斷了,那么下面的木頭廊柱也會……到時候整個冰穹都可能會塌。
剛剛只想到這個路線合適,卻沒想到可能會造成這樣的后果,但是我看著那些結(jié)滿冰的木頭廊柱,想了想,這冰這么厚應(yīng)該不會輕易就會碎的,而且我覺得應(yīng)該是可以承受一個人的力量,但是世事無絕對,還是有一定的風(fēng)險的。
陳皮阿四走到那個洞口往里看了看,說道
龍?zhí)?/a>這女娃說的是唯一的辦法了,你們誰愿意先下去探一探?
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問你們誰愿意先下去當(dāng)擋箭牌,是的,這一下風(fēng)險難測,很有可能會遭遇意外,所以我們都陷入了沉默。
潘子我去。
潘子說道,這里適合趟這趟雷的是潘子,論身手體重都是最合乎規(guī)矩的,這一點他很清楚,所以他愿意先下去探一探。
我們在他的腰上系上繩子,他的身上只帶一些輕量的裝備。潘子看上去并不覺得害怕,而是覺得很興奮,我卻不能理解。
潘子小心翼翼的爬入冰井,繞上一邊的木頭廊子,接著蕩著繩子擋了過去,一下子爬上木廊柱之上。我看著潘子那靈活的身手,不禁敬佩不已,當(dāng)過兵的漢子就是不一樣。
一踩上去,就聽見木頭廊柱發(fā)出一連串的冰塊爆裂聲,我們頓時都摒住了呼吸,而潘子也臉色蒼白一動不動,唯恐這木頭廊柱解體斷裂。
等了十幾分鐘,廊柱的爆裂聲停住了,周圍恢復(fù)到一片平靜,受力又重新恢復(fù)了平衡。我們都松了一口氣,潘子繼續(xù)向前,走的更加小心,終于,走到了廊柱盡頭的山崖石上,下面一百多米,就是山洞的所在。潘子打起五六只熒光棒,就往下扔去,照亮了冰穹里面的情形。潘子丟下繩子,然后迅速滑了下去。接著他對我們打了個手勢,表示很安全,讓我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