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
少女的臉白得像一張紙,嘴唇毫無血色,只有旁邊監(jiān)測生命體征的機(jī)器告訴別人……她還活著
白昕然做了很長的一場夢,然而這是噩夢,在噩夢中她回到了一個星期前,又重新經(jīng)歷了一遍,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滑落,整個人淹沒在無邊無際的痛苦中
白一然怎么回事?
王一博之前救我的那個小姑娘
白一然她最近遇到什么事了嗎?像她現(xiàn)在這樣,起碼三天沒吃任何東西
王一博什么?!
王一博我昨天也覺得有些奇怪,覺得不對勁
白一然算了,等她醒了再說吧
白昕然還是沉浸在噩夢中,突然那一幕又在她眼前上演,白昕然一下子就被嚇醒了,把王一博和白一然都下了一大跳
白昕然剛睜開眼,就看到了王一博和一個很帥氣溫暖的小哥哥,看著他倆溫柔關(guān)心的臉,白昕然突然鼻子一酸,一個星期壓在身上的種種痛苦突然一下子爆發(fā)出來,眼淚猛然像泉水一樣涌了出來
王一博和白一然被她突然爆發(fā)的情緒嚇到了,還是白一然最快反應(yīng)過來,坐在床邊,一把拉過白昕然,看著眼前這個女孩子眼睛里布滿血絲,原本精致可愛的臉上蒼白的毫無血色,白一然的心里像被刀割了一樣疼,他一把摟住白昕然
白一然沒事啊,乖,能不能跟哥哥說說怎么了?
白昕然沉默,只是默默的抽泣
白一然現(xiàn)在不想說也可以,但寶貝你記住,不管怎么樣,你身后還有哥哥呢,沒事啊,想哭就哭吧
白昕然在聽到這番話后哭的更兇了,不知哭了多久,把白一然的白大褂都弄濕了,白昕然才從他懷里抬起頭來,看著頭頂上這個陌生卻又異常熟悉的哥哥,這是她這一個星期以來最放縱自己哭泣的一天,也是最感到溫暖的一天
白昕然(童年王亦洛)哥哥,你能當(dāng)我哥哥嗎
白一然我什么時候不是你的哥哥了?寶貝?
白昕然的嘴角稍稍上揚了一點,她已經(jīng)很努力的在裝出一副開心的樣子了,可她不知道,這一切都被白一然——一個心理學(xué)博士看在眼里
白一然(然然經(jīng)歷了什么?)
這時的白昕然才發(fā)現(xiàn)王一博也站在旁邊,她努力揚起一個很假的笑容
白昕然(童年王亦洛)一博哥哥
王一博昕然,你怎么這么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呢
王一博你不知道我有多擔(dān)心嗎
白昕然似乎很不想提這事,深深地低下頭去,白一然發(fā)現(xiàn)了她的不對勁,給王一博使了一個眼色
王一博也發(fā)覺自己的語氣可能太重了
王一博對不起啊乖乖,我剛剛有點太著急了
白昕然(童年王亦洛)(努力揚起一個假笑)沒事哥哥,是我不好,我以后不會這樣了
說完,白昕然才有空打量起自己身在何處,她發(fā)現(xiàn)她竟然在醫(yī)院!還輸著液!
突然,噩夢般的場景又一次如潮水襲來,白欣然的頭疼的仿佛要炸開了似的,好看的眉頭也緊緊的皺在了一起。她猛的一起身,不顧手上的疼痛,又猛的拔掉了手上的輸液管,飛快地奔向門外,卻又因沒有一點力氣馬上摔倒在了地上。
白一然和王一博都愣住了,看著白昕然驚恐的雙眼,白一然慢慢的走過去
白昕然(童年王亦洛)你不要過來!不要!
白一然寶貝,我是一然哥哥,別怕啊
白昕然(童年王亦洛)一然哥哥……哥,我好怕
淚水再一次從白昕然的眼眶中涌出,而白一然卻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心疼的看著
不知哭了多久,白昕然才慢慢抬起頭,用紅腫的雙眼盯著白一然,卻什么也沒說
白一然抱著她,抓著她的手
白一然寶貝,你還沒完全恢復(fù),我們把針打上好不好?
白昕然眼里又充滿了恐懼
白昕然(童年王亦洛)不要!不要……
白一然告訴哥哥為什么不要好不好?
白昕然(童年王亦洛)我……我……我好怕……
白一然見狀,若有所思
白一然(笑了)寶貝,有哥哥在,怕什么?聽哥哥的話好不好?
白昕然看著眼前這個少年溫暖的笑容,竟然平靜下來,這是她第一次從這么恐懼的情況下平靜下來
白昕然(童年王亦洛)嗯,哥哥輕一點好不好?我真的好怕
白一然(摸了摸白昕然的頭,笑了)好,別怕啊
白一然換了針頭,輕輕的抓住了女孩的手,瘦的皮包骨頭了的手。酒精涼涼的感覺在女孩的心中漾開
白一然別怕啊乖,不會很疼的
隨后,女孩只覺得手上一陣刺痛,條件反射的皺起了眉毛,但很快這種感覺就沒有了,女孩睜開了眼睛,看著面前這個對著他笑的少年,更努力的勾了勾嘴角,卻不知,這樣少年更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