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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鈴鈴——”
鬧鐘準時響起,床上的人緩了緩,才睜開眼,他左看右看,全是自己熟悉的布置。
此時外面陽光正好,一點也看不出前一天的狂風(fēng)暴雨,白馬帥坐起身,抓了抓頭發(fā),“難道……是在做夢?”
辦公室里,李天然看著邊上舉動鬼祟的人,很是疑惑,“小白?!?
偷偷摸摸地觀察郝時嬌的白馬帥嚇了一跳,“?。俊?
“你這是……?”李天然順著他原先注視的方向看去,心下了然,對他露出一個理解的笑容。
“……”白馬帥沒懂他的意思,只是扯出一個笑回應(yīng),然后繼續(xù)借著電腦的遮掩將目光投在郝時嬌身上。
她正專注地在電腦上打字,濃密卷翹的睫毛在她眨眼時微微顫動,小巧的鼻子可愛又精致,臉頰泛著迷人的紅暈,水潤的唇瓣形狀完美,粉舌輕輕舔過后,留下一層光澤,很好親的樣子被牙齒咬過后平添了幾分破碎感。
白馬帥幾乎能回憶起那滋味,喉結(jié)不自覺地上下滑動,他不忍紅唇被這般對待,出聲阻攔道:“嬌嬌?!?
好好的名字被他在思緒不凈時一喊,多了一絲繾綣的意味。
對方好像不受任何影響,頭都不動一下,“嗯?”
“……去拿奶茶嗎?”白馬帥慶幸自己早就下單了,“我買了你最喜歡喝的?!?
郝時嬌站起身,“你去吧,我先去趟洗手間。”
白馬帥迅速跟上,“咳咳……其實我想問你件事?!?
“就是……昨天晚上,”他猶猶豫豫,“我怎么回的家啊?”
郝時嬌語氣自然,“我送你回去的呀?!?
“那……沒發(fā)生什么事兒?”
“能發(fā)生什么事?”
她敘述了一遍,用他手機給他爸爸打電話,然后他爸爸到門口把醉醺醺的他帶回家,這樣的簡單故事。
“就這樣???”沒得到想要的回答,白馬帥有些失落。
“不然呢?”
不然她還能直說,我們親了,還都快那啥了?
要是只是親了,也沒什么不好承認的,只是后來的親密……她仿佛現(xiàn)在都能感受到那股灼熱。
郝時嬌獨自進了衛(wèi)生間,看著鏡子滿臉通紅的自己,只覺得白馬帥是個宇宙無敵大傻子。
大傻子在走廊上嘆了口氣,原來真的是在做夢啊,他還以為……
要是真的,他很愿意負責(zé)的!
可惜……
不過很快,他就如愿了。
白馬帥從吉組長那學(xué)習(xí)到了商務(wù)宴請的小妙招——一是在常去的飯店會餐時,臨結(jié)束前點一瓶酒存著,下次自己喝;二是送客后,返回餐廳打包一份拿回去。
他不愛喝酒,于是牢記了“打包”二字。
接下來的一次請客,他果斷定了全場所有菜都能打包的大排檔,嘈雜中聽不清對方說的話,于是只能以酒代詞。
白馬帥一杯一杯往嘴里灌,離場還興奮地跟吉組長邀功,“這家店可以吧!”
路都走不穩(wěn)了,吉娃娃無奈搖頭,“不能喝就別喝嘛,這下好了?!?
沒喝多少的郝時嬌攬過這個重擔(dān),“沒事,我送他回去,吉組長你也回吧。”
“行,你倆路上小心?!?/p>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