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眼可見有不少人死不瞑目,幾乎各個腦門正中都陷著一顆小小的銀珠。
齊鐵嘴在一旁嘖嘖搖頭,遮著眼睛不想看。
二月紅的表情前所未有的陰桀,跪在他面前的陳皮右手奇怪地聳拉著,
人低著腦袋瞧不見神情,也不言語,身子有些輕顫,可那緊繃的下顎和磨牙聲,表明著他的不服氣。
張啟山松開尹新月走到一旁挨著座椅,兩手交抱著打量著狼狽的陳皮,
張啟山這次他又有份?
二月紅對不起。
二月紅對大家很是愧疚,陳皮實在參與太多錯事了,他脫不了責(zé)任。
把人留著,是為了交給張啟山處置,生死,聽命。
張啟山言重了,大家都是兄弟。
張啟山拍了拍二月紅的肩膀,希望他別放在心上。
知道他的為人情深義重,張啟山也不逼他親手殺自己曾經(jīng)的徒弟,主動開口,
張啟山如今他也被你廢了功夫,想來今后也掀不起什么大風(fēng)浪,人就放了吧。
二月紅佛爺,你殺了他吧
張啟山我說了,咱們兄弟,換了別的人我必定會毫不猶豫地動手,可他曾是你的弟子,就憑這個,我放他一回
正捏著自己酸疼小胳膊的尹新月聞言嘀咕了一句,
尹新月放虎歸山,好義氣。
二月紅阿宓呢
張啟山同彭三鞭談事情
張啟山拉住要去尋人的二月紅,在他耳邊小聲叮囑,
張啟山二爺,星宓只怕和另一派黨軍有牽扯……
二月紅她不在眼前我不安心,佛爺,我們回去再坦誠布公地談這個事情。
火車轟隆隆地前進著,哪怕鬧出了人命,那沒有一個列車員敢來管。
星宓和二月紅帶著穿制服的人走回處理尸體時,陳皮抬起了眼睛,眼中滿是恨意,瞬間又有些惆悵,
陳皮你還是沒死,禍害遺千年
二月紅陳皮,舌頭要還想要,嘴巴最好放干凈些。
警告了一番,二月紅拿過濕巾給星宓擦手,她的手有些血漬。
笑瞇瞇地將手遞了過去,星宓才不搭理陳皮,連眼神都沒給他一個,她打劫了一只大肥羊正開心,一只蒼蠅不值得她搭理。
張啟山要了什么
星宓西北的油田~
張啟山全要了?
星宓這倒沒有,他爹只愿意給大半,為了雙方都公平,我就想把彭三鞭的手?jǐn)嗔耍胪径绺缯伊巳?,替我代勞?/p>
張啟山……
星宓不過只要那大半到手,剩下的我們可以直接搶,我可不是什么好人啊~
齊鐵嘴星宓,你這,有點像得寸進尺的土匪,你們有多少人啊,你就不怕到時那邊翻臉不認人么
星宓不怕呀,人是給他交回去了,可我給彭三鞭下了毒,要是他翻臉,那就賠了夫人又折兵唄~
尹新月什么毒
星宓當(dāng)然是除了我誰也解不了的毒
張啟山張張嘴想說些什么,可他兄弟快了他一步豎起了大拇指,
二月紅優(yōu)秀
張啟山……(二爺這也太盲目捧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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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伴君長久謝謝大家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