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魅這方紙醉金迷的天地里,丁程鑫留下一張卡后,便如同消失了一般,近半年都未曾踏入這里。
得到那張卡的Anne,自此仿佛變了一個人。
她拒絕了無數(shù)遞到眼前的單子,平日里除了偶爾去一樓的舞池翩然起舞,輪值經(jīng)理似乎也格外關照她,從不讓她涉足包間獻舞。
夜魅之中,眾人私下里都暗自嘲笑,守著一張不知所謂的卡,就像夜魅的一朵花非要給自己立貞節(jié)牌坊,說出去只怕要笑掉旁人的大牙。
Anne自己又何嘗不知這些流言蜚語,她時常自嘲,或許那位主兒不過是一時興起,過后早就將她忘得一干二凈,是自己自作多情罷了。
在這樣的自我否定與外界的壓力下,Anne終究還是接過了城西那位遞來的單子。
當輪值經(jīng)理匆匆把丁程鑫請來時,小美人兒已經(jīng)在VIP套房里不知疲倦地跳了三個多小時。
馬嘉祺看著這一幕,心中得意非凡。能惹得丁程鑫生氣,這對他來說可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尤其是看到丁程鑫進門時,那因憤怒而微微泛紅的雙眼,他就更加得意忘形了。
丁程鑫“二少好像很喜歡我這朵夜魅的花?。俊?/p>
丁程鑫面色陰沉,冷冷地開口,語氣中滿是不悅。
馬嘉祺“美人誰不喜歡?!?/p>
馬嘉祺回應得輕佻,臉上掛著玩世不恭的笑。
馬嘉祺“丁先生不也喜歡嗎?還處處維護!”
他故意加重了“處處維護”這幾個字的語氣,似是在挑釁。
丁程鑫不愿與他多做爭執(zhí),深吸一口氣,盡量壓制著怒火,沉聲道:
丁程鑫“我做生意,講究的是真誠,既然我的人待人真誠,為何二少要處處為難?”
這話顯然戳到了馬嘉祺的痛處,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眼中閃過一絲惱怒。
氣氛一時變得劍拔弩張,也沒有再聊下去的必要了。馬嘉祺冷哼一聲,將一沓給Anne的票子重重地丟在桌子上,帶著人拂袖而去。
丁程鑫看著馬嘉祺離去的背影,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
隨后,他轉身走進套房。此時的Anne正蜷坐在沙發(fā)上,房間里空調沒有開,她身上裹著一條小毯子,許是剛剛跳舞流了太多汗,此刻反倒覺得陣陣發(fā)冷。
聽到門被推開的聲音,她緩緩抬起頭,眼神中滿是疲憊。
丁程鑫走進來,將馬嘉祺丟下的票子也放在桌子上,發(fā)出一聲沉悶的聲響。
小美人兒悠悠起身,單薄的身體在小毯子的包裹下顯得愈發(fā)柔弱。
無憂(Anne)“又麻煩丁先生了……”
她輕聲說道,聲音帶著一絲沙啞,仿佛一片隨時可能飄落的枯葉。
丁程鑫看著她,她的眼睛永遠像是蒙著一層水汽,濕漉漉的,發(fā)絲如瀑般披在肩上,整個人散發(fā)著一種破碎感,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惜。
可丁程鑫一貫冰冷的心,只是微微一動,很快又恢復了原狀。
丁程鑫“你想過要離開夜魅嗎?”
他冷冷地問,目光直直地盯著Anne,試圖從她的眼神中找到答案。
小美人兒苦笑一聲,笑容里滿是無奈與苦澀。
無憂(Anne)“我要生活啊……”
她的聲音很輕,卻像是一聲沉重的嘆息。
丁程鑫皺了皺眉,追問道:
丁程鑫“就非得在這里?”
Anne有些迷茫地看著他,不懂丁程鑫這話究竟是什么意思。
而丁程鑫見她沒有回應,也沒有再多說什么。兩人就這樣對視著,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
Anne被丁程鑫那冰冷又銳利的目光看得有些心慌,她下意識地低下頭,躲避著他的視線。
許久,丁程鑫別開眼,轉身欲走,在門口停下腳步,又說了句。
丁程鑫“只要你想離開,我隨時會放你走?!?/p>
末了,又補上一句:
丁程鑫“好好休息?!?/p>
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房間。
Anne呆呆地望著丁程鑫離去的方向,心中五味雜陳。
她不知道丁程鑫為什么會突然說這些話,是真心還是假意?在這個充滿欲望與現(xiàn)實的夜魅里,她早已不敢輕易相信任何人。
裹緊了身上的小毯子,Anne緩緩坐回沙發(fā)上,眼神空洞地望著前方,思緒飄得很遠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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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重OOC
私設*ooc*
勿上升真人
*本文毫無醫(yī)學根據(jù),全文都是杜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