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那有勞令公子上心了?!?/p>
后巖敬擺擺手淡然道,“罷了罷了,不說這些了,不過我聽說沐兄的大公子也回家了,為何今日大公子沒有同沐兄一道前往呢?”
沐連端茶杯的手猛然一顫,笑了笑,“后兄消息也挺靈通的呢?!?/p>
“沐兄過獎了?!?/p>
后巖敬微微頷首,將對方的一舉一動凈收眼底,以此看來,那些調(diào)查也不是不可信的,眼前的這個男人,正是害他妻亡子散的罪惡毒手!
“罷了,今兒來找后兄并非單純來談訂婚的適宜?!?/p>
待茶水涼去一半,沐連才輕泯一口茶水,瞬間緊繃的神經(jīng)得到一絲緩解。
放下茶盞,沐連喚來身邊的人,拿出一個厚厚的信封,放在紅木桌上,用手指推送給對面的人說:“這是后某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收集到的發(fā)生在貴地兩起案件的資料,后兄過目過目?”
信封送到眼皮底下,后巖敬手指輕柔眉心,疲憊得到暫時緩解。
大手拿起信封取出里面全部的資料,有照片,有圖文資料,草草的瀏覽完后他隨意扔回信封里。
“沐兄這是何意?”
沐連拿回資料袋,取出其中的一張照片,正面隨著后巖敬說:“此人正是這兩起案件的罪魁禍?zhǔn)??!?/p>
目光仔細(xì)審視對方掛著的照片,腦袋里是一片空白,取下對方手中的照片他放到自己眼下仔細(xì)查探一番,依舊毫無頭緒。
照片翻過來對著對面的人說:“莫非沐兄是特地過來告知我,你在這個半張臉都被面具蓋住的人身上找到了什么線索?”
沐連似乎早猜到了對方會這么問,端正了身子,取出被后巖敬粗略打發(fā)的圖文資料說:“該男子自命名為鬼,雖然不知道對方什么來頭,但有一點可以確認(rèn)的是越是這般迷糊不清的身份,那么實力就越是不容小覷!”
翻到下一頁,沐連不禁濃眉微皺,除了他的基本資料以外,其他的能派上用場的情報少之又少!這樣沒底的事情,是很容易讓人心煩,尤其是這個帶著面具的模糊的幻象。
后巖敬不以為然的甩掉照片,端茶送至嘴邊細(xì)細(xì)品嘗:“恐是哪里冒出來的奶油小生吧?一身的奶臭!”
沐連倒也平靜,收回被后巖敬丟棄的照片,小心的裝回資料袋,在小心的密封好,這才遞給身后的人。
雙手交疊在膝蓋上,視線望向?qū)γ嬗崎e品茶的人說:“恕我直言,后兄真的有仔細(xì)盤查過下屬的證言嗎?”
“沐兄這是在懷疑我的下屬對我不忠?”
后巖敬不樂意了,放下茶盞,身體不自覺的向前靠,視線如鷹般銳利。
“那倒不是?!便暹B忙擺擺手,“老實說在同一天同時發(fā)生的事,想必是后兄也一定會手足無措吧,況且令夫人倒下的地方和令千金消失的地方相同,若不仔細(xì)盤問那個人……”
“沐兄仿佛對后某的家事甚是關(guān)心呢!”后巖敬不惜禮節(jié)打斷對方的無厘頭的猜測,直覺告訴他,坐在他對面的男人他覺得很惡心。
還有一種沖動沖刺著大腦,如不是因為還未抓到對方的軟肋,他保證他會毫不猶豫的用槍射穿對方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