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yī)匆匆趕了來,他的學(xué)徒背著藥箱子,行禮后,皇上將手?jǐn)傞_,太醫(yī)把手拂在脈搏上,這時的皇帝已經(jīng)昏迷。
只見太醫(yī)整理衣擺起身,長孫拓湊了過來,問:“皇上怎么樣?”
“皇上只是情緒過于激動,臣開幾服藥喝了就好,這幾日也要注意,不能再讓皇上生大氣。”太醫(yī)行了禮,便轉(zhuǎn)身而去。
“傳朕的旨意,朕因身體需要靜養(yǎng),這幾日
由魏王代理朝政,長孫大人輔佐?!被噬蟿傄w印,長孫拓突然說:“皇上,萬萬不可啊,若是這樣,魏王有了實(shí)權(quán),這對我們是多大的威脅啊?!?/p>
“威脅?朕看未必,他魏王并沒有能耐,魏王妃只不過是一個婦道人家,你不要再嚇唬朕了,朕心里有桿秤。”皇上對長孫拓不再百依百順,惹火了長孫拓。
“皇上!您好不容易打下的江山,難道就要拱手讓人?”
“朕想做什么,不用你一個大臣指指點(diǎn)點(diǎn),退下吧?!?/p>
長孫拓見事情沒有過多轉(zhuǎn)機(jī),不甘心地退下,轉(zhuǎn)而來到了寧府。
“嗨呦,什么風(fēng)把您老人家請來了?!遍L孫拓剛到?jīng)]多久,寧尚書就親自相接?!伴L孫大人前來,可是有什么要緊事?”
“說是要緊,卻不要緊,說不要緊,卻又要緊,其實(shí)這件事,全憑您家寧小姐(夙初)一句話,愿意不愿意到魏王府上做魏王妃?!遍L孫拓抿了口茶,裝腔作勢的說。
寧真(夙初)問道:“長孫大人莫不是說笑了,眼下京城人都知道,這魏王殿下前日剛成親,娶的是一品樓老板韋生的養(yǎng)女韋珺月,我怎么再做人家王妃啊。”
“不不不,王妃嘛,終究還是要配得上賢良淑德四個字的,皇上只不過為了兄弟之情想讓魏王得償所愿罷了,可如今我們覺得,魏王與魏王妃并非真心相愛,魏王妃昨兒皇上生辰她跳了舞,可魏王并不坦然,可見他二人并沒有相互告訴壽禮的內(nèi)容,何談夫妻二字啊?!?/p>
“那魏王哥哥也并不喜歡我,讓我去有什么用?!?/p>
“不不不,感情是可以培養(yǎng)的,而且你與魏王殿下有感情基礎(chǔ),你們青梅竹馬一起長大,難不成你真想讓魏王被其他女人搶了去?”
“不!魏王哥哥是我的?!睂幷妫ㄙ沓酰┍贿@長孫拓的三言兩語迷惑住了。
“那好,后天我們便要隨皇上南巡,寧大人與寧夫人都要伴同,所以,到時可以以寧小姐沒人照顧為理由送到魏王府,但寧小姐,機(jī)會是要自己爭取的?!?/p>
“這樣,臣先退下,女兒,要好好與長孫大人商討?!睂幊傻故怯醒哿σ妰海妱荼阃讼铝?。
“寧小姐,雖說你此次去,只是為了剝奪魏王對王妃的寵愛,可如若王妃不消失,這寵愛是不可能完完全全掌握在你手中的?!?/p>
“不,大人,我只要魏王哥哥的一些愛,我沒想過害人?!睂幷妫ㄙ沓酰┫蚝笸肆藥撞剑袂橛行┎豢伤甲h。
“可如果韋珺月還在,魏王給你的愛還會參雜給她的愛,這種不純的愛,你要了有何用!”長孫拓故作憤怒,引起寧真(夙初)共鳴。
“可我……”
“寧小姐,能在這京城中活得長久的,只能是心狠手辣,心機(jī)之人,若是你干凈,他人隨時可以算計(jì)你?!?/p>
“那我,該怎么做?”寧真(夙初)終究被長孫拓洗腦,產(chǎn)生偏離內(nèi)心的想法。
“很簡單,你先進(jìn)入王府,然后與魏王培養(yǎng)感情,時候到了,你就把這個,”長孫拓拉過寧真,偷偷地塞給寧真一小紙包:“有時機(jī),你就把這個倒在她的飯菜里?!?/p>
“不,不行,我不敢。”寧真(夙初)拼命地拒絕。
“你清醒一些!若是有她,你覺得你的魏王哥哥會把全部的愛給你嗎?你再想想,如若沒有她,而今的魏王妃會不會是你!”
“不,我……”
“罷了,我不逼你,但我希望你能好好考慮其中的要害,我和皇上給你一條捷徑,走不走就看你的了?!?/p>
長孫拓走后,寧真(夙初)癱軟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