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車庫。
“下班了?累嗎?我送你回家。”一個男人問道。
“不累,好??!”她的笑容依舊那么燦爛。
旁邊車里。
“兄弟,沒想到你還想她?。磕銈兌挤帧_一年了!”
“北言!別說了!”
“原來你遲郁也有難過的時候啊?!?/p>
看著深愛的女人挽著另一個男人的手臂,遲郁覺得心直疼。
“那個男人應(yīng)該是我!”男人痛哭起來,狠狠打著方向盤。
“哎哎!兄弟,不就是個女人嗎,這大街上都是,不差她一個沈冉冉!”
“好了遲郁,我請你喝酒,忘記她!”
“我想忘記她……”
酒吧里。
“嘿!嘿!你少喝點,這度數(shù)挺高的還!”男人不停勸著。
“你少管我!給我!”
“服了你了!給你給你!”
半小時后。
“厲北言,陪我去個地方!”
“別喝了!哎呀!走吧我的祖宗!”
二十分鐘后。
“這里是……”厲北言看了看四周。
“我去,遲郁!這不是沈冉冉家嗎?你來她家干嗎?”
現(xiàn)在的遲郁還有意識自己在做什么。
“兄弟你瘋了!打她電話?”
嘟——嘟——嘟,隨著電話接通,熟悉的女聲傳來。
“喂?哪位?”
沈冉冉怎么可能認不得那串號碼,是那樣熟悉。
“喂?冉冉,我是遲郁!我想你了!”
“兄弟你瘋了!清醒一點!”
厲北言著實看不下去了。
“還有事嗎?沒事掛了?!鄙蛉饺酱藭r就在樓上看著他,那個視角往下看,看的很清楚。
“冉冉。”
嘟……嘟……嘟,電話被對方掛斷了。
“好了遲郁你們都結(jié)束了,忘記吧。”
厲北言將他拉走,離開了這里。
沈冉冉目送他們離開的背影。
“我們有緣,可惜無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