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主角,沒有毛利蘭的好運,沒有任何人的幫助,也沒有來自上帝的垂愛,一切的的一切都要靠自己打拼,遇到事情永遠(yuǎn)只能拜托自己。
——
看著兩人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小巷,毛利遙抿了抿唇,想著那人也該對自己有了些印象,又轉(zhuǎn)頭看向了工藤新一走進(jìn)的通道。
這時,雷光閃現(xiàn),一瞬間照亮了通道口。陰森恐怖,雨也下得急了。
毛利遙按下著心下的害怕,收了雨傘,壯著膽子進(jìn)了去。
“新一哥哥?”
剛喊了一聲,雷聲又響了起來。雪白的閃電照亮了面前的路,地面上殷紅色的點分外顯眼。
毛利遙蹲下身子,用指尖沾了些許搓揉開來,放倒面前輕嗅。
一股厚重的血腥味撲面而來,毛利遙幾乎下意識就想逃離這個地方。
深吸了一口氣,毛利遙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血跡還沒有干,但只看著色,估計有二十來分鐘了。
不可能是工藤新一的!
得出了結(jié)論,毛利遙暫時松了口氣——工藤新一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于是抬頭看了眼灰暗的樓道,準(zhǔn)備上去尋找工藤新一。
正要起身,大腦突然一整眩暈,毛利遙一時沒有保持住平衡倒在了地上。
“嘶——”
毛利遙捂著手臂,一陣吃痛。
借著閃電發(fā)出的光,毛利遙松開了捂著手臂動的手。和自己想的一樣,傷口發(fā)炎了。
完好的那只胳膊支撐著身子站起來,卻又發(fā)現(xiàn)雙腿疼得要命,估計著是摔倒時擦傷了,便沒有多在意。
毛利遙咬了咬牙,搭上了樓梯扶手。
全身的重心都集中在左手,不免覺得吃力。
——她不是主角,沒有毛利蘭的好運,沒有任何人的幫助,也沒有來自上帝的垂愛,一切的的一切都要靠自己打拼,遇到事情永遠(yuǎn)只能拜托自己。
就這樣一步一腳印,毛利遙走過的地方滴落了朱砂一般的鮮血。
以至于她現(xiàn)在有點貧血。
終于聽見了一陣腳步聲,毛利遙欣喜的抬眼望去,但不僅片刻,上帝便打破了她那可憐的幻想。
一抹銀白闖進(jìn)了她的視線:銀色長發(fā),日本男人。
這赫然就是赤井秀一口中的“銀發(fā)殺人魔”!
似乎是注意到了她的目光,銀發(fā)男人驀地撇過頭來,恰好對上她的視線。
那是怎么一樣的眼神呢?
冰冷的,就好像透過她在看一個死人一般,無盡的深淵。
僅僅只需一眼,便能讓人聯(lián)想到自己最害怕的東西。
那是什么呢?
自己最害怕的是什么?
是死亡嗎?
畢竟每個人都是害怕的?。?/p>
不是吧……真要這樣,她為什么還要救下毛利蘭呢?
為什么……
大概是自己對未來無望了吧……
對嗎?
毛利遙心下一涼,也忘了反應(yīng),只顧與他對視。
“小遙快逃!他就是那個公路惡魔!”頭頂傳來工藤新一的聲音,將毛利遙的思緒拉回了現(xiàn)實。
這一段話并沒有對銀發(fā)男人產(chǎn)生多少影響,他反倒是故作悠閑的倚靠在欄桿上,不慌不忙地為手槍裝上消音器,“他說的沒錯,小姐。我還以為我躲得很好了,沒想到還是被那小子發(fā)現(xiàn)……你要恨的話,就恨老天爺為什么為你安排了這樣悲慘的下場好了?!?/p>
說著,正要給毛利遙來上一槍。
沒想到的是,欄桿在這一刻斷裂,銀發(fā)男人毫無準(zhǔn)備的跌落陽臺。
“咚——”
是物體落地的聲音。
心臟在這一刻驟停,毛利遙伸手死死抓住了銀發(fā)男人的衣袖。
手臂的傷口被崩裂,鮮血順著手臂滑下,滴落在銀發(fā)男人的臉頰,留下一道扎眼的血印。
——
作者現(xiàn)在還有小可愛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