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遺忘的時光,總要有一個人記得?!?/p>
——
我是降谷零,日本公安警察派入黑衣組織的臥底。當(dāng)然,你也可以稱呼我為安室透,我想這個化名要比我的真名更加被人所知。
反正記得我名為“降谷零”的人,多多少少都已經(jīng)不在人世,所謂姓名也不過就是個代號罷了。
我一直不知道,自己身為一個小小的警察作為臥底的身份進入黑衣組織是否是一個明智的決定。進入組織一年不到景光就自殺殉職,血液噴灑、染紅天際,他死前的那個眼神我至今都忘不了。
常常午夜夢回看到景光那張血跡遍布的臉,滿身冷汗,恨不得當(dāng)下就將赤井秀一碎尸萬段。
我恨那個男人。
那以后第二年,陣平又為民殉職。死法一如十三年前的研二,源于那些詭異的炸彈。
身邊的好友一個個離去,我也因為臥底任務(wù)未結(jié)束不得不游走在各種任務(wù)之中,身不由己。手中的鮮血似乎與來越多,那些往昔的好友也離我越來越遠,生死兩隔。
但是,我的使命就是保護這個國家,我的戀人也只是這個國家。
我的好友們愛她,勝過生命;我也愛她,勝過所有。
所以,在成為臥底的十年后(我二十五歲成為臥底,現(xiàn)在是三十五歲了,歲月不饒人?。。?,也就是今年,終于在年初的漫天煙花下將黑衣組織瓦解,逮捕了那些罪人。
景光,我為你報仇了……
后來才知到,逼死景光的是那天追去的琴酒。不過,我與赤井秀一的隔閡也沒那么容易消除,誰叫他是FBI的人呢?一個美籍的日本人,呵!
所謂不打不相識,現(xiàn)在我與他也勉強能算上是“朋友”了。不得不說,那家伙還是有用處的嘛!
被日本警方逮捕的只占了少部分,其余的人被別國(尤其是FB I)要走了。琴酒和伏特加是日本國籍,盡管有別國的認(rèn)為琴酒非日本人(他本人也承認(rèn)自己是混血,但是哪國并沒有說明,也無從知曉),但最終處分權(quán)在日本政府,最后自然不了了之。
叫我驚訝的,是那位名為宮野志保的科學(xué)家研究出的藥品,看她不過也就是個二十來歲的少女,真正開始接手研究時不過也就十幾歲吧?
四歲就開始接觸藥品研究,大學(xué)都是自學(xué)的,畢業(yè)時也就十歲左右。APTX—4869是艾蓮娜姐姐和她的丈夫留下的資料,那時我如何也沒想到的。
宮野志保最后向日本警方自首,但是念在她的遭遇和能力(何況她本人也并沒有直接參與組織的暗殺或明殺),最后教育幾天便無罪釋放,并且安排她去科學(xué)研究院工作。
聽說,APTX—4869的研究是為了追求永生和時間溯回的起死回生。
實在可怕。
——“那些盲目追求永生的人們實在可笑,真正永恒的只有那些存于心間的轉(zhuǎn)瞬即逝的絢爛和永垂不朽的美麗……時間是最公平的東西,至少它不會為任何人停留溯回?!?/p>
這是那位科學(xué)家的原話,我覺得這很正確,永恒的應(yīng)當(dāng)是存于人們心中不變的心意。
那些被遺忘的時光,總要有一個人記得。而我,愿意去做那個人。
說到這里,我突然想起一個人。被遺忘的她,也應(yīng)當(dāng)被一個人記得吧。
我想,我可以去記住她,一如她記住了我們所有人。
毛利遙,很美的一個名字。在座的也一定有和我一樣想法的人吧?
不止名字,她的所有都是極美的。她的容貌真的足以叫人夸上一句“輝夜姬”或是“潘多拉”,無論是如何,那絕世的容顏真的叫人一眼難忘。
所以,在波洛咖啡廳的初遇,我覺得我記住她了——那個美麗的女孩。
不過,很令我驚訝,等我下班后回想時那張絕美的臉又變得模糊起來,卻能清晰地想起那張臉的代名詞——美。
實在是奇怪,暫且不論那張臉極高的辨識度,就算是頂著一張大眾臉,我那天確實是多留意了她,理應(yīng)是記住的才是。這倒不是說我自戀(不過也確實如此吧,很難否認(rèn)),只是身為警察和臥底這么多年的記憶能力,也不至于當(dāng)天就忘吧?
后來再次見到她,依舊是在波洛咖啡廳。不過那次不一樣,是在咖啡店門口,那時候我已經(jīng)下班了。記得那時又回想她的容貌,那個模糊的臉突然又變得清晰起來,不明緣由。
我看到那個小姑娘再一次孤零零的站在毛利偵探事務(wù)所樓下,正好榎本梓小姐有個約會,我就擅自決定要送她回去。本來想著在車上問她些問題,不過很不湊巧中途碰上了貝爾摩德。那會兒我的身份正處于被黑衣組織懷疑的高峰時期,要是直接拒絕貝爾摩德,估計還沒等我送小姑娘回家就慘死街頭了。
于是結(jié)果可想而知。
接下來的幾個月都沒再見過她,后來除夕前夕我有個監(jiān)視的任務(wù),于是在和服店做兼職,那天終于又見到她了。小姑娘還是那么漂亮啊,再一次,那張記憶深處原本模糊的臉突然又清晰起來,變得分明了。
但是有任務(wù)在身,又在和服店兼職,沒找到機會和她聊上幾句。
再后來,我接到一個暗殺任務(wù)(那是有關(guān)一個非法走.私軍.火的人的,那人和組織的交易出了意外,于是組織上打算殺人滅口)要去大阪。在那里我又見到她了,不過情況并不理想——她淋了雨,還在發(fā)燒,嘴里還迷迷糊糊的說些奇怪的話(至于是什么,原諒我沒有聽清)。
啊,沒辦法,那邊就我一個人,我再如何也不能見死不救吧?好不容易把她抱進馬自達,結(jié)果她還抓著我不愿意松手,索性就隨著她抱我。不過多了一個人駕駛實在不方便,更是沒想到小姑娘居然在駕駛中咬了我一口!
結(jié)果可想而知——高速上被警車攔下,還去了趟警局喝茶。
啊,好想把警察證拍他手上怎么辦???
后來在見到,是在東京大爆炸的時候。她穿著一身病服在街道上如此醒目,身影單薄的叫人心疼。
其實在爆炸之前我和她還見了一次,是在爆炸附近的咖啡廳(我依舊是在收集情報的路上奔波),她看上去似乎不太高興。
那天熱播的電影是《紅線的傳說》,是適合戀人一起看的電影。
看起來小姑娘身邊沒有任何異性,是被誰拒絕了嗎?單憑她的容顏下意識就覺得那不太可能。
——“有什么事會讓你那么失態(tài)呢?我很好奇?!?/p>
記得那時候我是這么說的,她的回答是什么呢?似乎是“身體不舒服”之類的吧?
這種簡陋的借口還真是叫人難以相信呢,不過,既然不想說便算了吧。
——“聽說,紅色是生命的象征。”
這是陣平告訴我的,在那以后的我將它原封不動轉(zhuǎn)告給毛利遙和文字前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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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阿拉,是不是以為那就結(jié)束了?當(dāng)然不會啦!
后來小姑娘在“撲克牌殺人事件(俗稱:第十四個目標(biāo))”中立了大功,很可惜,搶救之后就昏迷不醒。
如此一睡,便是三年啊。因為做任務(wù)我也在那所醫(yī)院當(dāng)了一陣子護工,小姑娘長大了不少,也比昏迷前更加稱得上“輝夜姬”或是“潘多拉”了。
又過了三年,也就是現(xiàn)在。黑衣組織被殲滅,我終于得以重回日本公安的稱號。
或者說是緣分吧,我重回部門的當(dāng)天就見到了她!后來才知道小姑娘高考補考時報考的是法學(xué)部(東京大學(xué)),如此看來也算是我的學(xué)妹了??!
細細算來時間又對不上,估計是又跳了級。
實在是厲害得很,公安后生可畏呢。
——
“降谷警部!初次見面,我是新轉(zhuǎn)來的檢察官——毛利遙,今后請多指教!”
降谷?欸,真是一個久違的稱呼??!
“也請多指教哦,果然還是聽你叫我安室先生更貼切啊。”
“這樣啊……那就重新認(rèn)識一下吧——安室先生,我是毛利遙,今后請多指教!”
“嗯,遙檢事!”
余生,請多多指教。
——
『我與時間皆過客,但求不得一場空?!?/p>
——
作者這是番外分線!(敲黑板)
作者主線還在籌備中
作者還有還有
作者很對不起
作者現(xiàn)在就趁著更新來道歉一下
作者最后建議各位入群哈(群號在作者說里)
作者因為很多臨時的通知都是發(fā)在群里的,如果不再的話會比較麻煩
作者我本人也很少看話本,更多是注意QQ
作者歡迎哦~
作者這個安室透分線還是有一點點甜吧,至少不虐(小聲)
作者因為有小可愛說覺得安室和小遙也可嘛
作者所以就弄個番外,開放型結(jié)局的那種
作者啊啊啊,這章也不知道為啥被屏蔽那么多次……本來好久前就發(fā)出來了的說!
作者能看到的小可愛麻煩留言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