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仿佛置身于無盡的黑暗深淵之中,那種無力感猶如巨石一般壓得我?guī)缀踔舷?,令我難以掙脫。我想過掙扎,也想過逃離,但身上的警服卻像是無形的枷鎖,束縛著我的一舉一動。
連環(huán)殺手葉以寒在美國的時候就聽聞了這件事,那時她正忙著手頭的工作,并沒有太多關注,只知道這件案子在國內引起了不小的轟動,但對于具體的細節(jié)卻了解不多。
——回憶——
葉以寒拿起手機給二缺發(fā)消息:二缺,我聽說國內發(fā)生了一起連環(huán)殺人案,受害者都是女性,你回家要注意安全哦。
金智媛放心吧,有你老哥呢。
翻看以往的記錄,犯罪嫌疑人的照片讓她愣住了,那個人竟是她再熟悉不過的,那個曾陪她度過四年時光的人。照片中的他既熟悉又陌生,她心里涌起復雜的情緒,整個人都陷入了混亂之中。
金智媛對徐一進行尸檢,體內檢測到微量的咪達唑侖,這是一種強效鎮(zhèn)靜劑,常用于手術麻醉,但劑量很小。通過追蹤了藥品來源。這種特殊配方的咪達唑侖在三年前曾經在黑市流通,源頭是德隆制藥。
德隆制藥,這是李鐘碩一位至交好友所經營的公司。三年前,它因涉嫌非法藥物交易而被查封,其友人在警方實施抓捕之前選擇了自殺。官方給出的調查結果表明此事與李鐘碩并無關聯,然而,真相卻只有他自己心知肚明。當葉以寒聽聞這段往事時,心臟仿佛驟然失控,在胸腔內劇烈地跳動起來,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震撼與復雜情緒交織的感受。
金智媛當年案件的知情人就只有一人,叫李鐘碩。現階段他的可能性最大
邊伯賢撞了撞張藝興的肩膀,得意洋洋地說:這哪是什么嫌疑人,這小子就是犯人嘛,是吧,老大。
張藝興忍不住瞥了他一眼:就你聰明。
外面的聲音嘈雜喧鬧,但她一句也沒有聽進去。過去的美好畫面不斷浮現,那個愛笑的男孩與現在的殺人兇手怎么會是同一個人呢?她無論如何也無法將兩者聯系在一起。
張藝興看著心不在焉的葉以寒,連續(xù)叫了好幾聲都沒有回應,她的眼神顯得有些迷離。
金智媛碰了碰你的胳膊:藝興哥叫你呢,今天怎么了?
張藝興小寒,身體不舒服嗎?我看你從檔案室回來就一直心不在焉的。
葉以寒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我沒事兒,哥,咱們繼續(xù)討論案情吧。
張藝興走到你身邊,雙手搭在你肩上,用力把你往門口方向推:你還是回去休息一天吧,我這邊給你放兩天假,回去好好休息;不然你哥會找我算賬的。
在半推半就之下,她最終還是妥協(xié)了?;叵胨齻兎珠_的這半年多時間里,他究竟經歷了什么,是什么讓一個人在短時間內變成了惡魔?心中的疑惑與他的笑容交織在腦海中。
道路上來來往往的人群,車輛的轟鳴聲,這一切仿佛都與她無關。她如同行尸走肉般走在回家的路上。
她的步伐輕盈,穿過黃昏時分略顯寂寥的街道,一輛轎車卻在此刻突然停在了她的腳邊。車窗緩緩落下,露出了一張熟悉的面孔——吳世勛。
吳世勛葉小姐,這是去哪兒?我送你吧。
葉以寒心不在焉地說:不用了。
吳世勛下車為你打開車門:沒事,我正好也沒事兒。
今日的她似乎與往昔初遇時有所不同,她給他的印象總是明媚動人、充滿活力;而今,她卻顯得異常沉靜,這份靜謐仿佛在訴說著不為人知的心事。
吳世勛小心翼翼地問道:你有心事?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跟我說說。
葉以寒鬼使神差地對一個只見過幾次的人說了起來:你說一個人會在短時間內變得陌生嗎?
吳世勛會吧,人經歷過一些事后都會變的。
世間萬物皆在變遷之中,人事亦然。隨著歲月流轉,所遇之事紛至沓來,內心的感悟亦隨之增長。周遭的環(huán)境與遇見的人,仿佛是那無形的推手,輕輕推搡著我們向前行進,無人能在這條名為時間的長河中駐足不前。每一樁事,背后都蘊含著其獨特的緣由,等待著被發(fā)掘;每一個觀點,都是對這個世界獨一無二的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