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後悔自己所做的決定,有時候已經發(fā)生的事情是無法挽回的,你只能在自己的道路上堅持下去,做一個無悔的付出,再痛苦再煎熬也只有咬牙堅持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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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個,我我不是有意要打擾你們的,路明飛慌張不已的在我們身後說道。
但是見到我們還是目不轉睛的不停盯著他,只覺得到雙腳一陣無力發(fā)軟。
可惡…叫他腳殘!去哪不去偏偏來這邊做什麼啊!
難道不知道打擾別人談戀愛會遭天譴的嗎!
就在路明飛還深陷在內心世界的時候,子航已經輕輕的把我給放了下來。
路明飛緊盯著楚子航的臉,見他的表情已經比剛才緩和了許多,又轉頭看到我臉上掛著一貫的笑容,他在心裡鬆了一口氣,所以…現(xiàn)在因該是…已經沒事了吧?
於是他抓準時機開口,試法脫離險境對他而言的險境 ‘’呃…那個我..對…對不起…我就…先行一步了啊?!?
‘’沒事,不過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呢?!?我笑著說道。
‘’見面?你們…見過了?‘’ 楚子航不解地問道,不過也是,畢竟我的情況有些複雜倒也是理解。
‘’嗯?!?我看著他笑著點了點頭,但當我回頭過去的時候,路明飛已經不見人影了。
‘’啊…被小兔子跑掉了呢?!?雖然有些遺憾,不過也沒有關係,我想我們以後還會再見到的。
‘’是啊,他跑得倒是挺快的。‘’ 不知道到是不是我的錯覺,總感覺他的聲音聽起來有點悶悶不樂的樣子。
結果我一轉頭,還真的看見了他低著頭的樣子。
啊…怎麼辦…好像一隻孤獨的小狼崽啊,好…好可愛!
我忍不住抬起了手,揉上他那明明就很凌亂的黑色碎髮,手感卻…意外的不錯呢?
‘’小…小奈?‘’ 直到他有些訝異的聲音響起,我才突然意識到自己究竟做了什麼,我這是…摸了他的…頭。
呃?????
???
微風徐徐的吹過來,搖動了森林中的片片樹葉,將枯黃的葉子吹散,空氣中瀰漫著一種氣氛,那叫做…尷尬。
我眨了眨眼,別過了他那赤裸裸的目光,再一次感覺到臉頰有升溫的跡象,我有些沉不住氣的閉上雙眼。
我不禁開始懷疑,自己的臉頰該不會是什麼溫度自動調節(jié)器吧?
我倒是希望不是?
這樣子的情況持續(xù)了許久,久到反而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可是這樣子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呢。
我在內心小小的一番掙扎之後,還是決定…改變一下現(xiàn)狀?
畢竟實在是太變扭了,我有些受不了。
‘’那個…我們一起…回去吧?‘’ 但是說不出口的話,說出來總是結結巴巴的,好丟臉啊,我在心裡默默的嘆了口氣。
不過幸好他貼心的不去在意這些,‘’嗯…走吧。‘’
為什麼每當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就會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呢?明明一個人的時候…就可以做得很好的說。
心…總是因為他那毫無預兆的節(jié)奏而跳動著。
但是這種感覺…我不怎麼討厭呢,雖然曾經伴隨著自己的一些東西會有所改變,可是我還是很開心,那種有他在我身邊陪伴著的感覺。
‘’唉?‘’ 手掌上突然傳來一陣溫度,我愣了一下往那邊看去,只見我的手被另一隻手給牽了起來。
原來是被他牽住了啊,子航…真的很可愛呢,我感覺心情大好,嘴角的弧度也比平常大了一些些。
他啊…總是能夠輕易的牽動著我,讓封塵已久的心不再那麼的冰冷,像是活著一樣。
從前,我總是會懷疑自己是否是真的活著,我知道這種想法很奇怪,但枯燥感卻一直感染折磨著我。
「謝謝你」
這句話,我存放在心裡沒選擇說出來,我相信他會明白的。
和子航分別以後,我又回到了莊園裏,那個…讓我百感交雜的地方,它是收留我的地方,卻也是束縛我的地方。
‘’自由啊… ‘’ 我總是無時不刻的感嘆著人生的無常。
我用力的握緊了拳頭,直到感覺手掌有些許的疼痛感與濕意,攤開手才發(fā)現(xiàn)指甲刺傷了掌心,鮮血順著流了下來,我才慢慢地鬆開手。
可是如果我離開了這裡的話,那麼我便會沒有去處,失去了藥物的控制,很快的我就會痛苦的死去。
或許會痛苦的不只是我自身,就像是先生說的那樣…我會變得跟死恃一樣,不自覺得傷害他人。
‘’呼… ‘’ 陣陣的疲憊感不知從何處而來,我吐了口氣,卻也沒有辦法抱怨,只能將所有的一切都嚥下去。
為了子航,也為了昂熱先生的恩情,我銘記在心,所以…我不會逃避。
這是我,身為守護者「冰?!沟呢熑?。
我推開大門走了進去,一見到沙發(fā)就想也不想的直徑過去,將全身的重量都丟在了那上面。
同時也感覺到自己越來越重的眼皮,所以…就現(xiàn)在而已。
對不起,就稍微的再讓我任性一下下吧。
好嗎?
?????
??
啊…好熱
還有陣陣增強的刺痛感
好熟悉啊?
‘’呃啊!‘’
再一次醒來,我是被疼痛感喚醒的,它…又發(fā)作了。
身體的每一尺每一寸都不停的叫囂著,我能感覺得到自己那不斷升高的體溫,像是被泡在滾燙的溶巖裏,不光那樣,就連血液都在沸騰。
被刺激到的我一下子猛的睜開了眼,一個不注意,直接就從沙發(fā)上摔了一下。
‘’嗯… ‘’ 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冷汗佈滿了整個臉頰,不是因為摔倒的緣故,我感覺不到摔傷的疼痛感,因為那種程度已經感受不到了,而是因為異常狀況的影響。
那簡直?
就像是在接受著地獄的酷刑!
黑色的魔人,他們拿著武器不停往我身上敲,一下又一下的佈滿全身,好似要把我砸成人肉醬為止,他們才會滿意。
好痛!好痛!
好痛!
好痛!好痛!好痛??!
我緊緊的抱著自己的肩膀,眼淚不斷的落下,不管幾次…不管幾年我永遠都無法習慣這種疼痛感。
它不只是給身體帶來那種痛苦到想要讓人尖叫的感覺,同時它也一直折磨著我的靈魂。
在這一瞬間,我感受到一些其他的氣息,一瞬間我反應了過來…是入侵者!
‘’嘁!‘’
為什麼啊?
為什麼偏偏是在這種時候??!
混亂的情況一下子將我壓得喘不過氣來,但是理智告訴我現(xiàn)在必須保持著清醒。
入侵者…不可以放著他們不管!
我不再顧及自己身上的不適,趕緊的向著那股氣息的方向趕去。
每動一步,感覺到的只有疼痛與灼熱感,整個身體上下都開始不聽使喚了。
可惡!到底為什麼會這樣??!
‘’呃!‘’
但當我趕到學院內部之時,腳步卻不由自主地停下了。
前面…好多…學生。
「切記…不要與學院裡的學生接觸,我知道這樣對妳來說或許不公平,但這是為了他們好,也為了妳。」
好幾年前的這句話,又突然浮現(xiàn)在我的腦海中。
我看著慌亂的學生們,他們個個臉上都掛著凝重的表情,手中持著各種各樣的武器,大家…都在奮力的抵抗呢。
突然之前那股一直若有若無的壓制著我的力量不見了,是守夜人的言靈·戒律…解除了。
不過這下子,算是徹頭徹尾的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束縛住我了 ‘’入侵者們…都是往英靈殿跟教堂的方向前去的啊。‘’
現(xiàn)在不是猶豫不決的時候了,猶豫是軟弱,不應該用在這種時刻,現(xiàn)在解決問題才是關鍵。
想通了這一點,我再一次邁起步伐加快速度的往英靈殿那邊移動。
那邊的入侵者數(shù)量較多,但卻不知道什麼原因他們還會開戰(zhàn),呼吸也很平穩(wěn),不過沒猜錯的話,與他們交鋒的…應該是學生會主席的愷撒·加圖索吧。
‘’得快一點了?!?我腳下飛快地向英靈殿奔去,期望著這一次可以平安的渡過難關。
如果是放在平常的話,我或許還不會那麼的警戒,並不因為是小事所以就簡單化一點,而是我總感覺這次不會那麼簡單。
我又不好的預感了…就像那一夜一樣。
‘’到了?!?我一抵達英靈殿內部,就聽到裡頭傳來的交談聲。
‘’Ashitaka,Sekki?‘’
‘’恩,Ashitaka,Sekki,你熟悉我也熟悉,結束的瞬間…開始?!?/p>
是想像西部牛仔一樣,想要一槍決定勝負服嗎?只可惜我不能給你們這段時間,不確定因素就要盡快解決。
我將執(zhí)行任務時的面具輕輕的扣上,手上改回了自己慣用的時間沙漏,雙腿一發(fā)力一下子耀到了他們的中間。
‘’很抱歉打擾了你們的興致,不過我可不打算給入侵者們玩的時候?!?
‘’!?。 ?
看他們的表情,似乎剛才太過認真了完全都沒有注意到我的存在,不過…我也不是他們可以那麼容易就可以發(fā)現(xiàn)的。
‘’妳是誰!?‘’ 領頭的那名女子問到,但我就是覺得看到她那張美豔的容貌…有種熟悉感。
好像…那個日本女孩,我沒有…成功救到的那個溫柔的女孩子,最後葬送在長江冰冷的深之水下。
那個女孩子名字是…酒德亞紀,她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她善良、勇敢、機智、堅定,最後用自己的生命詮釋了屠龍者存在的意義。
卻也很讓人心疼,為什麼該存活的人活不下來,不該存活的…卻如此逍遙快活。
不過那些東西不是現(xiàn)在的我該費心的地方,‘’妳是誰?你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妳又是誰…我可不記得卡塞爾學院有妳這麼一號人物呢?!?她不答反問。
說完又隨意的蹭了一眼她前方的愷撒,只見他不為所動,卻透漏著疑惑的眼神,手裡緊握著一柄黑色的獵刀。
我?我是誰嗎??
手不由自主的摸上那張冰冷的面具,也不知道想要觸摸的到底是那個面具,還是自己的臉。
‘’我沒有任何義務回答妳的問題?!?這個女人怕是對自己的實力太自信了一點,還真是…有些囂張呢。
她挑了挑眉吐氣道,’‘是呢…我想也是呢,這位神秘的小姐,好吧…我是酒德麻衣,酒德亞紀的姐姐。‘’ 隨手她又像是注意到什麼一樣,肆意的眼神注視著我。
‘’不管…就算妳的實力再強,拖著這樣殘破的身體又能撐得了多久呢?‘’ 她在老闆身邊待了很久,這種情況也不是沒有見過。
‘’ ……… ‘’
‘’至少還足以支撐我把你們驅逐出卡塞爾為止。‘’ 我毫不猶豫的說道,話實話…她的話我有機會贏,儘管身體狀況不佳。
我這幾年間的努力不是用水做出來的,是我一點一滴慢慢努力累積而成的結果。
‘’驅逐?怎麼…是對身為入侵者的我們手下留情嗎?還真是一位善良的小姐呢?!?她臉上依舊掛著那似笑非笑的表情。
這個女人?
我藏在面具下的表情笑了一下。‘’如果想成為刀下亡魂的話,我也是不會建議的?!?
‘’哎呀~真可怕呢。‘’ 她將手放在臉上,突然嘴角勾勒出一抹壞笑。
「言靈·冥照」
不過一剎那之間,他們的身影如幻影般一下子消失在眾人的眼中,並在下一瞬間數(shù)發(fā)子彈的聲音從上方傳來。
幾十連發(fā)的嗆聲,像是雷雲與閃電一樣洶湧的落在學生身上,徒留下了我跟一旁的凱撒。
‘’槍法很厲害呢…你們?!?我平淡的說著,我並不擔心學生們的安危,因為我知道那並不是真正的子彈,只是佛里嘉子彈。
那些像血一樣在他們身上盛開的也只是顏料,沒有鮮血的味道。
酒德麻衣將槍口架在了我的後腦,想也不用想,她現(xiàn)在一定露出了一個很惡劣的笑容, ‘’將軍! ‘’
‘’砰!‘’
將軍嗎?
突然整個大廳的電燈毫無預兆的熄掉,我笑了一下從容的偏過頭,避開了子彈。
剛才的舉動已經讓愷撒確認了我是友方,‘’先偷襲我們的是你們,現(xiàn)在換我們這邊了。‘’
廳內閃過數(shù)十道金光,精準無比的命中入侵者的腦門,繼光影之後隨之而來的是就是愷撒的子彈。
言靈·鐮鼬讓他在黑暗中有種極大的優(yōu)勢,現(xiàn)在他的言靈就等同於他的眼睛。
‘’接下來…就只剩小姐妳一個人了?!?我淡淡的注視著她,‘’你們的目的是不是龍王諾頓的骨???‘’
‘’小姐還真聰明呢,不過確實我們的目的就是龍王諾頓的骨骸?!?酒德麻衣雙手抱擁毫不建議的招來。
‘’真坦白…還有呢?‘’ 愷撒問道。
酒德麻衣抱著的雙手,手指在纖細的手臂上敲打著,好看的眼中似有流光轉動著,
‘’嗯~新時代?!?/p>
新…時代?
是…什麼…新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