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
C市國際機場,一位戴著墨鏡身材高挑的女性優(yōu)雅的走在路上。一襲紅裙,如墨的長發(fā)飄飄,舉手投足間散發(fā)著自信優(yōu)雅,卻又略帶張揚。
一路上搭訕的男人不斷,卻都只能失望而回。
“喂,珍芙妮,剛下飛機?!?/p>
“Aurora,這次我們和池氏的合作非常重要……”
“這關(guān)系到我們工作室的前途,對不對?哎呀,安啦!別忘了這個工作室我是最有實力的!把你的心收回肚子里吧!”安憶淺笑的很美。
“就你厲害!等我把手頭上的活整完,去Z國找你?!薄 昂绵?,漂亮姐姐再見!”
那頭的珍芙妮無奈的笑了笑。
Aurora,意為極光,在意大利這三年,安憶淺要做那被極地逼出來的耀眼光芒,可望而不可即。如今,她做到了!
C市,我回來了!
安憶淺望著這片熟悉的故土,眸中閃過一絲狠厲。
她再也不是那個三年前任人宰割的安憶淺了,如今她的強大和自信就是她最堅硬的鎧甲。
“叮咚——叮咚叮咚——”
“誰啊,這么沒有禮貌!”安鳴塵無比煩躁。
這已經(jīng)是妹妹走了的第三年了,當(dāng)初她一個人悄無聲息地就離開了。他像瘋了一樣地把C市翻了個底朝天,仍然沒有她的消息。
最后,只傳來一張安憶淺在工作的照片,從此便再次杳無音訊。他又發(fā)動身邊所有資源去尋找,仍然一無所獲。
他煩躁地拉開門。
“Surprise!”安憶淺調(diào)皮地做了個鬼臉。
安鳴塵瞪大了雙眼,“你——你你你——”
“你什么你呀!你妹啊!”
“小淺!你回來了!”
“等等,你你你是不是安憶淺?。课也皇窃谧鰤舭桑??”安鳴塵激動的差點精神錯亂。
唉,她這個哥哥怎么還是老樣子!
“你,安鳴塵,有一個龍鳳胎妹妹,比你小了五分鐘。五歲那年打碎了一個古董花瓶,妹妹給你背鍋,同年的某一天晚上,尿床,還死不承認……”安憶淺像倒豆子一樣說著。
“哎哎哎,等等等等,你是我妹妹,你是我親妹妹!”安鳴塵的眼里綻放出了久違的光芒。
他緊緊抱住安憶淺,生怕下一秒她就會消失。
“你終于回來了!”他哽咽著。
“都多大了,還哭,丟不丟人??!”安憶淺踹了他一腳。
“老妹,你變了!”
“沒錯,我變美了!”
“滾!你個丑鬼!”
安憶淺回來了,這個空蕩蕩的別墅才有了家的感覺。
“媽媽呢?”
“媽出去聚會了,過會才能回來。”
“哎,我還以為她走不出來呢,這下我就放心啦!”安憶淺算是松了一口氣。
“哎呀不行了,我太困了,我去樓上睡覺了,明天還要去池氏談合作呢?!卑矐洔\邊打哈氣邊往樓上走。
安鳴塵再次被丟下了。
什么?和池氏談合作?我沒聽錯吧?嗯,一定是我聽錯了!安景松都談不成的池氏,她怎么可能搞得定!
安鳴塵搖了搖頭,趕緊滿面狂喜的給沈蕓打了個電話。
夏日的夜晚月光總是那么皎潔。
還沒來得及換衣服的沈蕓輕輕走到安憶淺的床前,看著她安靜的睡顏,淚眼朦朧。
她的女兒?。∷踉谛募馍系膶氊惤K于回來了!
這三年,每一個日日夜夜她都憂心忡忡,不知道女兒在外面過得怎么樣。如今,看到她像小時候一樣不老實的睡姿,這顆心總算放下來了。
“叮鈴鈴——叮鈴鈴——”
安憶淺迷迷糊糊的摸到了手機。
“喂,誰???”
“Aurora,記得談合作!”另一邊的珍芙妮撇了撇嘴,就知道這個丫頭沒有起床!
“kao!姐姐,你那里現(xiàn)在凌晨誒,你不睡覺就為了提醒我談合作??!”
“池氏的總裁特別注重時間觀念,你一定要早早早!”
“得,姐姐打??!小的現(xiàn)在就起床!”
工作狂太可怕了!安憶淺搖了搖頭。
“媽!早安呀!”安憶淺對著沈蕓調(diào)皮地吐了吐舌頭。
沈蕓寵溺地笑著,“剛才聽你說談合作?和誰啊?”
“池氏?!卑矐洔\拿起一塊吐司。
聽到這兩個字,沈蕓簡直不敢相信,“就是那個商業(yè)圈的帝王,池氏?”
“嗯,怎么了?”安憶淺又喝了一口牛奶。
“乖乖,妹妹,你怎么現(xiàn)在這么厲害?”
“嘿嘿,不告訴你!”安憶淺沖著哥哥皮笑肉不笑。
“時間不早了,媽我走了,有事我給你打電話??!”話音剛落,安憶淺就竄了出去。
“這,有事我也搞不定??!”沈蕓還在震驚當(dāng)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