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這位涂山之王,終于愿意接受東方盟主了?!蓖跫壹抑鞑挥傻馗锌馈?/p>
“有時候心動,往往只在一瞬間?!鼻逋珳厝峋鞈俚哪抗饴湓谕醺毁F的方向,以一種過來人的經(jīng)驗道:“但是我覺得,他們朝夕相處了十年,感情早就融化在點點滴滴之中,大當(dāng)家之前只是沒能面對自己的心,現(xiàn)如今出現(xiàn)了一個契機,這段感情來得并不突兀,反而很合理?!?/p>
王富貴自動屏蔽掉身后的注視,陰陽怪氣地諷刺道:“真是深情不悔??!不過劇情再感動,搭配老年版的東方月初,總讓人出戲啊,哈哈哈哈哈!”
一旁的白月初已經(jīng)能泰然自若地面對這局面了。
反正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老年版就老年版吧!習(xí)慣就好。
不過,他回頭看了眼身后的涂山蘇蘇……
“小蠢貨,你還好吧?”
涂山蘇蘇淚眼汪汪,語氣激動地哽咽道:“太好了,紅紅姐姐終于要接受東方哥哥了,蘇蘇好感動……”
她顯然已經(jīng)從之前的幻境中抽離,此刻完全被劇情所感染。
好吧!
白月初覺得自己的擔(dān)心完全是多余的。
他的目光再次投向舞臺……
聽到涂山紅紅的話后,東方月初蒼老的臉上淚水不斷地流淌而下,他激動地顫聲道:“紅紅……你、你終于……”
夜色之下,涂山紅紅碧眸含淚地扶著東方月初走到苦情樹前。
粉色的葉片從樹上飄落而下,泛著熒光的葉片籠罩在他兩身側(cè),如同一場花瓣雨一樣美妙。
“苦情巨樹啊……你聽見了嗎?”涂山紅紅雙手合十,虔誠地許愿,“如果我也已經(jīng)愛上了他……我愿意用我們相識相知的一點一滴的記憶,以及我的全部妖力來起誓?!?/p>
她扶著東方月初緩緩跪下,蒼白無力地祈求:“讓我們……來生相見吧?!?/p>
“轉(zhuǎn)世續(xù)緣,啟動……”
然而就在她話音落下的那瞬間,一團黑色化身利刃凌空襲來,就在利刃,快要刺中,東方月初的胸膛時,突然間出現(xiàn)了一股冰藍色的護罩,黑色利刃刺進護照一半時就再也吃不進緊接著就消失了。
“這,怎么可能是誰,究竟是誰?!”黑狐娘娘自認(rèn)為自己偷襲的時候沒有任何氣息,那么究竟是誰擋住了自己的攻擊?
“紅紅姐,續(xù)緣的時候可要小心一點啊!怎么說你也是雅雅的姐姐??!既然是雅雅的姐姐,那怎么著也是我的姐吧?”一道突兀的聲音響起。
這時,苦情樹旁邊出現(xiàn)一點點亮光,緊接著,這些亮光拼接起來形成一道人影。
“他,這怎么可能?塵軒凡!”臺下的眾人頓時驚訝起來看向了旁邊的塵軒凡,這這他娘的就一步不同。其他看起來簡直就是成年版本的塵軒凡?。。。?別誤會,現(xiàn)在的塵軒凡才17歲少年時期呢。)“這是我嗎?”此時的塵軒凡內(nèi)心也是驚訝的,難道我真的在涂山續(xù)過緣?等等,雅雅,難道是涂山大當(dāng)家涂山雅雅?想到這,陳軒房立刻把這想法給拍上了,艸,怎么可能?對方可是涂山大當(dāng)家??!此時眾人不知道塵軒房凡對著自己,自我催眠。
緊接著臺上又出現(xiàn)了變化,眾人又視線移回臺上。
“小凡,小凡!”涂山紅紅看見這人影。立刻驚喜地叫出了聲。而不是用妖力震動空間而發(fā)出的聲音?!熬谷皇乔拜?。”就連東方月初看到這身影都把驚訝貼黏在臉上。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你怎么還可能活著??。?!不可能!不可能的!你明明被王(看過原著的別計較啊,圈外生物的話,我不會按照原著來會加入自己的一些想法。所以看過原著的就別計較了??!)殺死的,我親眼看到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明明親眼看到的。”此時的黑狐娘娘心中波濤起伏,過大的情緒波動,使她的生氣也在輕微波動中。
“啊啦啊啦,我確實死了呢?!比擞帮@然不在意這些事情,風(fēng)平云淡的說出這么一句話。
“什么!”黑狐娘娘和東方月初及涂山紅紅,都很鎮(zhèn)靜,那他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是怎么回事?
“接下來是敘情時間無關(guān)人員請自行離開哦!”人影盯著黑狐娘娘,說出了這樣一句話,臉上好像寫了你要是不走,我就打你了的表情。
“呵,你已經(jīng)死了實力能存有多少?”黑狐娘娘,對此很不屑。一個死人能有多大的實力,雖然現(xiàn)在的狀態(tài)確實不太好,但一個死者說出這么一句話,黑狐娘娘感覺自己的自尊心遭受到了踐踏。
“是嗎?反正對你們黑狐,也不需要手下留情。雖然說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很難殺了你。但讓你重創(chuàng)也可以了?!闭f完人影突然消失,緊接著就出現(xiàn)在了黑狐娘娘后方,手上還多出了一把劍?!斑@…怎么可能?你…你明明…明明死了怎么還有這么……”還未說完,黑狐娘娘的身影就消散了。
臺下眾人看到這樣一幕顯然非常的吃驚,他娘的東方月初和紅紅紅這兩個500年前的絕世高手都不過的人。你他娘的斬一下就打敗了,這差距要不要這么大?而且你都已經(jīng)死了他娘的死了還有這么高的實力,活著得有多強啊!“好強!?。∪绻艺娴氖撬霓D(zhuǎn)世的話,那么我也一定要到達他那樣的高度?!眽m軒凡給自己下達了一個目標(biāo)。實力到達前世!或者比前世更高!??!
………………
“好了,紅紅姐時間快到了,和小月初續(xù)緣吧!”人影對涂山紅紅他們笑了一下,并提醒他們。
“呵,小凡你這狀態(tài)到底是怎么回事?”涂上紅紅問道。
“哎呀哎呀哎呀,其實我已經(jīng)死了啦,現(xiàn)在這狀態(tài)只能勉強保持幾柱香的時間。最重要的是你要上的鈴鐺?!比擞罢f道。
“鈴鐺?”涂山紅紅看向系在腰間的鈴鐺這個鈴鐺是他送給她的。記得當(dāng)時她送給了她鈴鐺送給雅雅的是一個發(fā)髻。還送給了蓉蓉一個算盤。
“難道?”“沒錯,bingo。想到了吧我在當(dāng)初送給雅雅和你們的禮物時,禮物上面有我的一些法力。當(dāng)你們和雅雅遇到危險時,這些法力就會自動形成我的模樣。然后接下來的事情,你就知道了?!?/p>
“原來…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當(dāng)初你…去圈外還要送給…我們禮物,原來是早就…早就知道自己會…”涂山紅紅抽噎著說道。
“好了,我也沒想到給你給你的鈴鐺這么快就用了,不過也沒事了,這一仗之后,哎呀,又要那樣了,不過她也應(yīng)該會保護好你們了,畢竟雅雅已經(jīng)可以獨當(dāng)一面了?!毕袷窍氲搅耸裁此频娜擞坝謺囊恍?。
“好了,和小月初續(xù)緣吧,你看小月初急的?”看到涂山紅紅,還有話要說人影,就這樣說到。
“好!”
“轉(zhuǎn)世續(xù)緣,啟動。”
“二貨道士,小凡在,我們并沒有輸?shù)膹貜氐?。而且他和雅雅也續(xù)了緣,也會有轉(zhuǎn)世的出現(xiàn)。所以。你下輩子一定要記得我呀,一定一定要再次和大家重逢?!?/p>
“雅雅,當(dāng)初我們就是這樣續(xù)緣的,重傷的我和永遠相信著我的您啊,作為一個丈夫,我沒能遵守和你的約定,真是失敗?。 比擞斑@樣說道,眼角漸漸滴下了一滴滴眼淚。緊接著人影就消失了。
觀眾席上的眾人沉默地看著這場月紅話劇落下帷幕。
空氣中有數(shù)秒死一樣的寂靜。
良久,王家家主不由地感慨道:“原來當(dāng)年,是這么回事!”
涂山蘇蘇碧眸顫動著望著涂山紅紅倒下后的樣子,在這瞬間恍然大悟道:“這么說的話,那個傳說中的狐妖涂山紅紅……莫非,是我?”
她頭腦一向單純,很難想清楚復(fù)雜的事情。
但此刻通過這場從少時開始長達十年的過往,再到五十年后的話劇……
親眼見證了涂山紅紅和東方月初的故事后,她終于從精彩的劇情中,摸清了這一重點。
白月初在此之前就有所懷疑,但這一刻真相揭開后,也終于能夠肯定,并且也縷清了所有思緒。
原來,涂山紅紅之所以變成涂山蘇蘇,是因為把全部的妖力和記憶都拿來作為轉(zhuǎn)世續(xù)緣的交換。
只為換一個東方月初。
想到涂山紅紅消失前最后那句“下輩子,你還能……認(rèn)出我嗎?”,他的心情一下子變得復(fù)雜又沉悶。理智和感情在心底深處搖擺不定地翻涌。
“東方月初這個傳說中的人物,就是我的轉(zhuǎn)世……”這一點他已經(jīng)能徹底肯定了。
“完了少爺……我們這次被組織坑慘了?!蓖瑯臃磻?yīng)過來樊七手瑟瑟發(fā)抖地開口。
“嗯?”王富貴一臉茫然。
樊七手淚灑滿地,撲過去一把抱住王富貴,“白月初可是從小被我們欺負(fù)到大的,前世是這么厲害的人物,他一定會報復(fù)的!”
“滾開,惡心死了,放開我混蛋?!蓖醺毁F一巴掌將他揮開,接著志氣滿滿道:“你剛才沒聽到嗎?你家少爺我剛剛也確定為傳說中人物……王權(quán)富貴的轉(zhuǎn)世?。∮惺裁春门碌??”
這種時候他倒是情愿承認(rèn)自己的身份,畢竟可以用來裝逼嘛!
樊七手好心提醒,“可是少爺,轉(zhuǎn)世續(xù)緣是不會繼承人類上輩子的法力的……”
“是,是這樣嗎?”王富貴皺起眉頭,額頭冷汗?jié)L落。
樊七手解釋道:“您繼承的法力,應(yīng)該是來自妖那方面的。少奶奶雖然溫柔賢淑,但就妖力來說,并不算強大。所以少爺……”
想要打敗繼承涂山紅紅妖力的白月初,對王富貴而言,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王富貴捏緊拳頭,顫顫巍巍地掃了清瞳一眼,“都,都是她不好!”
清瞳察覺到他的目光,頓時害羞地紅了臉頰。
他們好像……在談?wù)撍兀?/p>
不過白月初此時有些沉悶,最后出現(xiàn)的那道人影,真的和塵軒凡好像。難道塵軒凡也去過緣?他的前世就是那道人影嗎? 而且雅雅,雅雅,我好像明白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呀,涂山的大當(dāng)家,不就是叫涂山雅雅嗎?
這時,涂山蘇蘇激動地跳到白月初面前,雙眸發(fā)亮道:“道士哥哥,我就是那個傳說中的狐妖,涂山紅紅,是真的嗎?”
好厲害啊!
涂山紅紅,居然就是她嗎?
那個傳說中的狐妖之王,五百年前的她真的這么強大嗎?
可是為什么……現(xiàn)在的她卻一點妖力和記憶也沒有呢!
她茫然地歪著腦袋,小小的大腦并不能承受太多的想法。
白月初被那雙單純到發(fā)亮的碧眸閃得別開視線,一臉不耐道:“這種事,我怎么知道!??!我自己的事情還沒搞清楚呢!”
“你有什么不明白的?”一道幽幽的聲音裹挾著森冷寒氣從劇院后方席卷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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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晚了,太晚了。今天追了一天的番,眼睛好累,要去睡覺了。唉,作業(yè)都沒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