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出事了?”林秋石問。
“嗯?!比钅蠣T說,“走,下去看看。”
程一榭也醒了,看了眼沙發(fā)上的兩人,依舊沉默不語。
梓歌開口道:“是二樓,有人嫌自己命硬去開了盒子?!卑滋斓臅r候阮南燭已經(jīng)說得夠清楚了,如果這樣的情況下,還有人非要拿自己的命去開盒子,那梓歌也無話可說。
但新人之所以比較麻煩,就在于他們的不確定性,在恐懼的重壓下,沒人知道他們會做出怎樣糟糕的舉動。
那哭號聲連綿不絕,等他們到達二樓的時候,還能聽到隔著門板傳出的聲音。
“啊啊啊,好痛啊,救命,救命啊——”凄慘的叫聲讓人毛骨慷然,此時門口已經(jīng)站了好幾個人,林秋石目光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都是老手,孫元洲也在其中,他推了推門,說:“鎖上了,我去拿工具。”
“不用,我來吧。”阮南燭緩步走到了門前,開始低頭開鎖。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他的身上,片刻后,鎖頭應(yīng)聲而開,屋內(nèi)的一切都呈現(xiàn)在了他們的面前。
屋子里已經(jīng)沒人了,哭號聲是從一個小小的木盒里傳出來的,木盒里不但傳出了哭號,還有“咚咚咚”的敲打聲,像是里面的人想要從木盒里沖出來一樣。
“救救我,救救我啊,我不想死……”走得越近,這聲音越是讓人毛骨悚然,讓人無法想象這么小的盒子里居然可以放下一個人。
“這屋子是誰在???”阮南燭問,他說話的時候,看向了這個盒子旁的一個木盒,“他們打開了木盒?!?/p>
孫元洲似乎有些生氣,憤怒地轉(zhuǎn)身,直接去了旁邊的屋子,“咚咚咚”敲門,把里面的人叫起來了:“魏修德,趕緊滾出來,這里面住的是不是你的人?”
片刻后,房門開了,魏修德從里面走了出來,他道:“什么是不是我的人?”
“那個房間!”孫元洲指了指出事的屋子。
魏修德看了眼那房間,眉頭微微皺起:“是,里面住了兩個?!彼坪跸氲搅耸裁?,“他們出事了?”
孫元洲罵了句臟話。
魏修德見到眾人的眼神都落到自己的身上,且里面帶著些不善的味道,尷尬地笑了笑:“抱歉,抱歉,我一定好好提醒他們,但是他們沒進過幾次門,有些不懂規(guī)矩……”
孫元洲冷冷地道:“管好你的人,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彼f完就走,看起來已經(jīng)對魏修德厭煩到了極點。
也對,本來第十扇門就已經(jīng)夠難了,現(xiàn)在竟然又被魏修德帶進來的新人硬生生地搞成了地獄難度。
大家這會兒的心情都不太妙,看向魏修德的眼神里也充滿了厭惡。
魏修德的這種行為向來為人不齒,但門里面的大家都是各掃門前雪,也沒有心思去管其他人??扇绻盒薜伦龀龅氖虑閾p害了大家的利益,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被抓進盒子里的人還在拼命號哭,聽得人頭疼欲裂
林秋石在那盒子的旁邊找到了一些遺物,從遺物的數(shù)量上來看,被那東西拖進去的顯然不止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