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沒看清楚這山洞的模樣,經火把一照,洞內的景象逐漸清楚起來。
這山洞不算小,里面很幽深,四周的洞壁很干燥。
地上還有一些草木灰。
有人來過這里。
迪麗熱巴一下子緊張起來,小心翼翼的在洞內查看,怕一不小心碰到什么不該碰到的,人或物。
迪麗熱巴仔細聆聽,等等,是水滴聲。
這里很干燥,怎么會有水滴聲,直覺告訴迪麗熱巴里面肯定有什么東西。
試探著往里走,迪麗熱巴發(fā)現里面的通道越來越狹小,大概走了一刻鐘,中間橫過一個一人身的過道之后,視線逐漸明亮。
居然有光,迪麗熱巴很是驚喜。
趕緊三步并作兩步,朝著光源奔去。
迪麗熱巴沒想到,這山洞深處居然是一處天坑,四處爬滿藤蔓,地面被一條小溪流割裂,水滴聲是水從懸壁上日久形成的石柱中滴落產生的。
讓迪麗熱巴驚訝的是,除了這些自然景物,還有一道石門,上面刻著詭異的圖案。
迪麗熱巴湊近了仔細一看,是類似牛頭的圖騰。
陽光直射入坑底,突然一束反射的亮光,晃著迪麗熱巴的眼睛。
什么東西?
迪麗熱巴尋著光源,探頭查看。
是小溪底有東西。
迪麗熱巴蹲下身子,踩著石塊,用手抓出一把小溪底的泥沙。
冰涼的觸感在深秋有些讓人抗拒,癱開手掌,溪底的一些碎石連同一些黃色的沙體映入眼簾。
金黃色,在太陽的映襯之下更加耀眼。
這,難道是金子?
附近有金礦?
金礦從來只聽過,沒見過。
迪麗熱巴也不敢確定,上岸之后把細沙挑出一些放進自己的錢袋子里裝好。
拿回去給師父看看,說不定能看出什么來。
不等迪麗熱巴再做其他,空氣中突然彌漫一股異香,只覺四肢一軟,兩腿一攤,整個人便倒地不起。
良久,一聲淺淺的呻吟表示有人正從昏迷中蘇醒
迪麗熱巴只覺得身體沉重,想抬手卻一點力氣都沒有。
勉強撐開眼皮,發(fā)現自己正躺在一張木床上,四周竟是監(jiān)牢一樣的地方。
袁茂“你終于醒了?!崩溆驳哪新暎瑥哪纠蔚倪^道傳來。
迪麗熱巴這才看清屋內的陳設,自己已然被關進一間木牢。靠著厚厚的石墻有一個過道,木牢外面的一小塊空地邊緣的墻壁點著兩支桐油燈,還掛著類似刑具的東西。
陰森的氛圍讓迪麗熱巴出了一把汗。
迪麗熱巴“誰,誰在說話?”
袁茂“你闖我袁家寨,還問我是誰?”
迪麗熱巴“我,我只是迷路。我不是有意的?!钡消悷岚图绷?,不敢說出真相。
袁茂“迷路?”
這時一個身影才慢慢從暗影中走出來。
袁茂“我袁家寨與世隔絕,哪家小娘子會迷路迷倒在袁家寨的后山?”說話的人正是袁茂。
迪麗熱巴“我,我是通安城送鏢的。我真的只是迷路,求你行行好,放我出去吧?!?/p>
袁茂“休要再胡言,信不信我把墻上的刑具都給你上一遍?!?/p>
袁茂一下子提高嗓門。
迪麗熱巴“我是,我是來找?guī)煾傅?。然后走著走著就迷路?!?/p>
袁茂“你師父?”
迪麗熱巴“對對,通安城的燕三,我們經常走鏢。最近他老不在?!?/p>
袁茂“怎么會找到這深山老林來?”
迪麗熱巴“這位大哥,你還不知道呢?我,我是跟著通安城的一隊人馬來的。我?guī)煾妇驮诶锩??!?/p>
師父,對不起,只能潑臟水給你。
迪麗熱巴“我見師父跟著一對官兵進山,我擔心。就跟著。沒想到他們進山之后,就四處分散,走著走著我就找不到人影。我就跟著河流,找啊找,然后一路就找到了這里。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大哥,饒命啊?!?/p>
迪麗熱巴泫然欲泣,柔弱的似手無縛雞之力。
袁茂“饒命?我袁家寨從不接待不速之客?!?/p>
迪麗熱巴“大哥,我求你了。我只是一個小姑娘,你饒了我吧,以后我給你們袁家寨送東西,保證不收費?!?/p>
袁茂“你不知道這袁家寨是干嘛的?”
迪麗熱巴“嘿嘿,我知道。但是江湖有江湖的規(guī)矩,相信大名鼎鼎的袁家寨,是不會欺負鏢局的人的,更不會欺負一個小女子?!?/p>
袁茂“我不欺負你!這樣吧,你就留下來吧。我袁家寨有的是好兒郎,你隨便挑一個成家,生個一男半女的。”
迪麗熱巴“???”
這是要當生育工具?
大山的男兒討不到媳婦,看見外地人都不讓走?
迪麗熱巴“不行,不能這樣強買強賣,那樣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袁茂看著眼前這個小姑娘,長得還挺俊俏。
袁茂“我袁家寨的兄弟還配不上你不成?”
迪麗熱巴“一定要選嗎?”
袁茂“你說呢?”
迪麗熱巴“那我選你好不好啊。你長得還不錯,起碼還不會吐。”
千萬別答應。
袁茂一時之間還真沒反應過來。
轉念一想,便說,
袁茂“我寨里缺個粗使丫頭,便宜你了。留你性命,你可得好好感恩?!?/p>
迪麗熱巴“??!”
迪麗熱巴一下癱軟在木床上。
對話許久,迪麗熱巴在陰暗中只覺這人好生蠻橫。
想讓人干什么就得干什么。
算了,為了小命,還是暫時先服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