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陸垚炫耀的話,喬楚生依然面無表情,反而看著他說:
喬楚生那你就是知法犯法了?
陸垚震驚,眼睛瞪大了數(shù)倍,立刻反駁道:
路垚這話我聽不明白,我……我犯什么法了?
喬楚生別裝了。昨晚九點(diǎn),干嘛去了?
陸垚聽見這個問題后,先低下頭,接著往右上方瞟了一眼,最后又看著喬楚生說:
路垚昨天晚上我喝多了,什么都想不起來。
這時,旁邊突然傳出一個聲音,嚇了他一跳。
“放你的屁!你個殺人犯,別給臉不要臉!”站在一旁的一名巡捕黑著臉兇狠地指著陸垚喊。
陸垚疑惑地問:
路垚殺人?
接著又轉(zhuǎn)頭看向喬楚生。
路垚我殺誰了?
喬楚生顯然覺得陸垚在演戲,用戲謔的語氣回答:
喬楚生陳老六啊。
路垚他……他死了?
陸垚更加驚訝,但又很好奇。
路垚怎……怎么死的?
喬楚生昨晚九點(diǎn)是上海著名實(shí)業(yè)家聶成江的新宅落成儀式,據(jù)目擊者聲稱,八點(diǎn)四十五分,被害人陳秋生和三名手下進(jìn)入現(xiàn)場之后曾與你發(fā)生過激烈沖突。
前一天晚上,陳秋生和手下大搖大擺地進(jìn)入新宅后,突然他被人從背后拍了肩膀一下,那人“親切”地喊道:
路垚六哥!
陳秋生不耐煩地轉(zhuǎn)頭,一名手下就猛地推了那人一下,指著他罵:“找死啊你!”
那人訕訕地笑了笑,雙手叉腰上下打量著陳秋生,接著說:
路垚見你一面,可真是太難了!
陳秋生不屑地看著面前的人笑著用上海話說:“小赤佬,儂又來了?”
陸垚先低下頭,過了一秒又抬起頭,看著陳秋生說:
路垚那錢,您也拖了快半年了,該還了吧?
陳秋生一聽這話,立刻火冒三丈,瞪著陸垚,右邊嘴角微微勾起,惡狠狠地說:“你還敢跟我提這個事情?你放出的假消息,讓我們所有人爆了倉,我沒找你要錢,已經(jīng)給你臉了,別給臉不要臉!你要是再纏著我,我見一次打一次!阿龍、阿虎?”
站在一旁的手下立刻回應(yīng):“有!”
陳秋生面目更加猙獰地看著陸垚,實(shí)際上在對手下下命令:“我說過了,見一次,打一次!”
陸垚立刻慌了,立刻說:
路垚不是,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那兩個手下不理他,直接一人一邊把他架起來。
路垚我數(shù)三個數(shù)啊,放手!
陸垚拼命掙扎,但兩個手下完全沒理他直接把他拖到門外,陸垚數(shù)到“三”的時候,他們正好一撒手,把他一扔,他就摔在了地上。
那兩個手下轉(zhuǎn)身就走,陸垚疼得哎呀咧嘴地從地上爬起來,一邊起來一邊聽到他們在說:“這小癟三,一天到晚尋死,早晚弄死他!走!”
陸垚憤怒地朝身后的豪宅里喊:
路垚陳秋生!這梁子我們算是接下了!
站在宅子里抽著卷煙的陳秋生聽到這話,眉毛上挑,怒目圓瞪地說:“小赤佬,尋死啊你!”說著就抬手往前走了幾步,旁邊的一個手下急忙上前勸他:“老大,老大,老大,消消氣,消消氣!跟這種小赤佬犯不上?!?/p>
陳秋生一氣之下喝光了杯子里的酒,接著罵道:“什么味啊這酒!”
“以前沒動他是因?yàn)樯尺d,下次再來弄死他!”陳秋生一邊說著一邊走在去廁所的走廊上,三個手下跟在他后面。到了廁所門口,他甩開手下扶著自己的手,對他們用上海話說了一句“尿尿”,就一個人走進(jìn)了四面都鑲嵌著鏡子的廁所。
他們?nèi)司驼驹趲饷娴淖呃壬系?。在等陳秋生的過程中,一個輩分稍大的手下一邊抽煙,一邊對另外兩個人說:“最近江湖上不太平,你們兩個做小弟的,招子給我放亮點(diǎn),聽見沒?”
另外兩個手下連忙點(diǎn)頭說:“是是是,何秘書?!?/p>
這時陳秋生出來了,他在洗手臺前洗完手后覺得面前的這面鏡子不對勁,于是湊上前去看,突然從鏡子里伸出一只手,拿著刀直接刺向他。
何秘書和另外兩個手下聽到了陳秋生的慘叫后,頓時慌張失措,何秘書突然指著天花板上的玻璃,說:“你們看!”
另外兩個人也看見了一只拿著刀的手從鏡子里伸出來,刺死了陳秋生。
三人急忙跑進(jìn)衛(wèi)生間,何秘書去扶陳秋生,另外兩人檢查了整個衛(wèi)生間,除了四面墻上的鏡子以外廁所里沒有其他人。
陳秋生指著鏡子慢慢倒下,最后斷氣倒在地上,何秘書悲痛地大喊:“大哥!”
另外兩人也慌忙跑到陳秋生的尸體旁,叫道:“大哥!大哥!”
其中一個手下慌張地哭著對何秘書說:“鯤哥,里面沒有人啊里面,沒有人啊里面……”
何秘書也驚訝得瞪大了雙眼,另一個手下也慌張地看著何秘書。
何秘書這時才緩緩地開口:“你們剛剛看見了嗎?鏡子里伸出一把刀來,把老大給捅了!”另外兩個人都嚇壞了,三個人同時用恐懼的眼神望著那面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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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土四爺土味情話小劇場:
喬楚生三土。
路垚干嘛?
喬楚生你看,我手里有一把土。
路垚那又怎樣?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喬楚生當(dāng)然有關(guān)系。
路垚什么關(guān)系?
四爺露出他那又A又撩的標(biāo)志性笑容后,看著三土說:
喬楚生你要栽在我手里嗎?
路垚……(害羞捂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