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幼寧絲毫不感到驚訝,帶著過來人的語氣說:
白幼寧讓他離我爹遠一點他就是不聽??,腦子不靈。
喬楚生他腦子還不靈?
喬楚生吃驚地反問。
白幼寧一臉平靜地解釋:
白幼寧破案他還湊合,對付我爹這種老江湖,他太嫩了!以后禁止他倆進一步接觸。
喬楚生聽見白幼寧的最后一句話,給了她一個眼神,接著說:
喬楚生你爹吧,也是一番好意。
白幼寧頓時露出“dddd”的笑容,湊到喬楚生耳邊好奇地問:
白幼寧原來是我爹要見他???
喬楚生微笑著點點頭。
這時阿斗走了過來。
“你來了?探長?!?/p>
喬楚生什么情況???
喬楚生立刻收起笑容,板著臉問。
路垚心情不好,看了一眼巡捕后,仍然站在角落里。
“早上我們來的時候,地上的血跡早就被人踩亂了。想著早上會有市民經(jīng)過,已經(jīng)派人清理了。另外,怕尸體被老鼠啃光,已經(jīng)送去尸檢了?!?/p>
阿斗畢恭畢敬地回答。
白幼寧鐘樓流血是怎么回事?
白幼寧好奇地問。
路垚其實也好奇得很,但他就是不想湊上前去,于是裝作不在意,實則豎起了耳朵光明正大地在偷聽那三個人的談話。
“聽報案的人說,昨天夜里鐘樓的門里向外流血。”
喬楚生注意到了路垚別扭的情緒,但阿斗還在講話,他不好直接走到路垚身邊安慰路垚,這樣對阿斗很不禮貌。
于是他看了一眼路垚,又轉(zhuǎn)過頭繼續(xù)聽阿斗講話。
“那血液就像被什么引著似的,一直流到花壇里?!?/p>
白幼寧這么嚇人。
白幼寧感嘆。
但從她眼中絲毫看不出恐懼。
“還有更嚇人的,不光鐘樓樓梯在流血,就連那鐘樓的墻里,都在往外滲血?!?/p>
阿斗繼續(xù)說道。
喬楚生走吧,去現(xiàn)場看一看。
喬楚生一下命令,阿斗就帶頭往前走了,白幼寧緊隨其后。
喬楚生雙手插著褲兜,看向路垚,路垚表情有些許松動,于是喬楚生朝他走過去,攬著他的肩膀,再次說道:
喬楚生走吧,三土,我們?nèi)ガF(xiàn)場看一看。
路垚這才跟著他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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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垚內(nèi)心戲:
路垚沒錯,我就希望喬四來哄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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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心花園前有幾處擺攤的,還有一個拉小提琴的男人,以及來來往往的行人。
路垚我要吃這個。
路垚路過一個小吃攤,雙眼放光地看著喬楚生。
喬楚生我給你買。
喬楚生無奈地掏出錢包。
接著他們聽見了一陣吆喝聲:
“各位先生,各位女士,歡迎你們光臨啊,我們初到本地,還望你們多多關(guān)照!”
于是路垚嘴里嚼著剛買的小吃,悠哉悠哉地走向吆喝聲源頭,原來是一個男人站在拉小提琴的男人旁邊幫他吆喝,路垚饒有興致地觀賞起他的小提琴獨奏來。
這時,喬楚生走到他旁邊一把把他拉走。
路垚哎,你干嘛呀?表演不讓看啊?
喬楚生我請你是來破案的,你能不能上點心?
喬楚生拉著他一邊走一邊抱怨。
路垚哎呀,你不懂!
路垚甩開喬楚生的手,對他說:
路垚這叫作浸入式查案。
喬楚生那你浸出什么了呀?說來聽聽啊。
喬楚生雙手叉腰,面無表情地問。
這時白幼寧也走了過來,想聽聽路垚有什么“高見”。
路垚死者李亨利,男,三十歲,是這座鐘樓的監(jiān)工,有留洋經(jīng)歷,待人溫和有禮,生前唯一得罪過的人是花匠張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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