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垚聽完算命先生的話之后,盯著鐘樓樓頂看了許久,最終決定上樓親自查看。
與此同時,坐上黃包車的喬楚生已經(jīng)到達了靜安寺,那里是一個弄堂,有很多樓房,他一下車就看見了穿著便服等在那里的阿斗。
“老大。”
阿斗走上前打招呼。
喬楚生讓你問的你問了嗎?
“都問過了,這附近的百姓好像都覺得鐘樓蓋得不是個地方,這弄堂里的房子本來就不高,雖然能看見一些花啊草啊,但現(xiàn)在陽光都被鐘樓擋住了?!?/p>
喬楚生看了看不遠處的鐘樓,疑惑地問:
喬楚生擋光?
“也不是全擋,就是有幾戶人家,橫豎照不進來一點陽光。”
喬楚生皺著眉,問:
喬楚生哪幾戶人家?
阿斗指著兩人斜上方二樓的一戶人家說:
“就這戶。本來就靠這中午透這一點光,現(xiàn)在好了,讓這鐘樓擋得死死的?!?/p>
喬楚生走近看了看,又用手比劃了一下鐘樓和房子的方向,接著指著那戶人家對阿斗說:
喬楚生你去看一下住在那兒的人是誰?著重的問一下,有誰經(jīng)常去花園?
與此同時,鐘樓頂樓。
路垚從上至下看著整個街心花園,發(fā)現(xiàn)了街心花園的奧秘。
路垚原來如此。
他微笑著說。
算命先生在樓底下向上喊:
“路先生,我沒騙您吧?”
路垚笑著回話:
路垚沒有。托您的福,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兇手是誰了。
“是誰呀?”
算命先生大聲問道,他的聲音引得旁邊拉小提琴的男人也看了過來。
路垚指著算命先生說:
路垚兇手呢,就是你……
他還沒說完,就被算命先生慌慌張張地打斷了。
“不可能吧!我是跟李亨利說過幾句話,可后邊死的人,我見都沒見過呀!”
路垚一臉尷尬的說:
路垚不是你,是你身后的那個。
算命先生連忙慌張的轉(zhuǎn)過身,發(fā)現(xiàn)身后沒人。又轉(zhuǎn)了個身,發(fā)現(xiàn)拉小提琴的男人正站在自己的身后。
他慌張地連連退了好幾步。
路垚從鐘樓走出來后,又走到街心花園里。
周邊的攤販們都圍了過來,也包括算命先生和拉小提琴的男人。
其中一個攤販說:
“路先生,您是不是弄錯了呀?李亨利經(jīng)常聽他拉琴,這無冤無仇的,殺他干嘛呢?”
“是啊,況且鐘樓流血,無人牽引徑直流向尸體,這幾個目擊證人都可證明。怎能說和他有關(guān)呢?”
算命先生回過神來后,也幫拉小提琴的男人說話。
這時,拉小提琴的男人也開口說道:
“路先生,您別是抓不到兇手,就想隨便找個人頂罪吧?”
路垚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說:
路垚我這個人雖然貪財,但是胡亂冤枉人的事,我做不出來。
又有一個攤販開口了:
“您倒是說說這鐘樓為什么流血?那血為什么想往哪流就往哪流???”
路垚這個問題好說。只要在人行道上做點手腳,那個血,你想讓它往哪流就往哪流。
攤販們互相對視了一夜,不解的問:
“什么手腳呢?”
路垚如果把整個街心花園的人行道看成是一張迷宮圖的話,那么這個鐘樓就是中心點。而位于不同邊緣的花壇,可以當做是出口。
“那血流怎么說?”
算命先生還是不懂。
路垚血液之所以能夠按照兇手的意圖流向有尸體的花壇,那是因為每天晚上鐘樓施工完成之后,禮頓肥皂廠的清潔工都會來沖刷灰塵。而他沖刷地面所用的,恰恰是禮頓肥皂廠特制的肥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