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婳咳，你是……邊總？

邊伯賢是。

姜婳你不好好休息嗎？

那邊靜了一下，接著便掛了電話。

姜婳？？？

焦糖糖無奈地看著重新抱上柱子的邊伯賢。

焦糖糖邊哥哥……

邊伯賢別吵我，我要好好休息。

焦糖糖可你剛剛不是說要約她今晚去吃個飯的嗎？

邊伯賢好像是。

焦糖糖……

有毒！

姜婳開始寫第二首時，手機又響了，這次她備注好了，知道是誰。

姜婳歪？

邊伯賢的聲音已經(jīng)恢復(fù)了冰冷冷的模式。

邊伯賢你今晚陪我……

邊伯賢咳，出去吃個飯。

姜婳好。

邊伯賢再詳細(xì)跟我說說你的計劃。

姜婳好。

姜婳沒想到他比她還要上心，有一丟丟的感動，鼻子酸酸的。

姜婳那你先好好休息一會兒……

“嘀嘀――”

姜婳？？？

這孩子怎么動不動就掛電話啊？

焦糖糖坐在邊伯賢的位子上，翹著二郎腿嗑瓜子，看著他十分矛盾地拔了好幾次那串?dāng)?shù)字又沒敢打過去，最后抱著柱子思考人生。

余瑾?。?！

見有人來了，邊伯賢終于站起來，神色冰冷。

邊伯賢查到什么了？

余瑾遞過來一份文件

余瑾邊總，都在這兒了。

邊伯賢伸手接過，干咳了一聲

邊伯賢你……去查一下姜……姜二……姜婳……姓姜的住哪里。

余瑾是。

邊伯賢也不知道，自己戒心那么重，為什么會相信那個姜婳。

或許是因為她跟沈婳同名。

或許是因為她遞了杯水給他――還沒下藥。

或許是因為她摸了他的頭――像那個人一樣，把他當(dāng)小孩子。

………………

邊伯賢在樓下。

姜婳乖，等等哈，我換身衣服就下去。

邊伯賢好……行吧……不行……算了，你快點。

姜婳……

又掛她電話。

等姜婳跟姜似說了一聲下樓，上了停在門外的車后，邊伯賢遞給她一個文件夾。

邊伯賢看看。

姜婳接過來，翻開一看，里面有陸知雉貪污沈氏集團(tuán)的財產(chǎn)的證據(jù)，有沈婳“自殺”那天與她有接觸的人的所有足跡等等，還有沈知與陸知雉的……那啥記錄。

姜婳你怎么連這個……都查得那么清楚？

邊伯賢咳，不是……我查的。

隨后又心虛地加了一句

邊伯賢我……讓別人查的。

邊伯賢他對不起婳姐姐。

邊伯賢該死，就應(yīng)該刨他祖墳。

姜婳……

為什么動不動就要刨人家祖墳?zāi)?？小孩子不能這樣的。

邊伯賢還有，沈知那首歌的歌詞，是婳姐姐寫的。

姜婳心頭一暖

姜婳你怎么知道？

邊伯賢她寫的，我當(dāng)然知道。

說著他眸光黯了黯

邊伯賢是寫給姓陸的。

這孩子看上去有點委屈。

姜婳慈母心泛濫，在他頭上摸了摸。

姜婳沈姐姐還跟我說，那首歌詞其實是寫給你的。

他猛然剎車

邊伯賢真的？

姜婳真的，用不著多久你姜姐我給你拿回來。

邊伯賢打量著她

邊伯賢你？

這是什么語氣？

姜婳等會兒再跟你說，快點，我餓了。

邊伯賢嘀咕了一句

邊伯賢婳姐姐才沒這么貪吃……

姜婳……

是啊，你婳姐姐一點也不貪吃的，你小時候藏在樹洞里的小零食都是大灰狼偷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