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父坐到一旁聽起來,直到最后一個琴音落下,他才反應(yīng)過來:“彈得好!來,婳婳再彈一首!”
直到第二曲終,姜父才心滿意足地踏出房門,忽然想到還沒有拿老人家的話訓(xùn)一訓(xùn)她。
算了,欣賞了女兒的琴技哪里還有罵人的道理?讓姜云那個臭小子來吧。
于是姜父喜滋滋地坑了姜云一把。
姜婳阿云。
姜婳放下毛筆,姜云看著那一張寫得行云流水的大字
姜云好字。
姜婳有每天寫一小時字的習(xí)慣,現(xiàn)在還改不掉。
不過姜云反應(yīng)過來后,忙咳了一聲,又是一副高冷模樣。
她以前看不起他的出身,可是從來不會叫一聲阿云的。
二姐長大了。
姜婳阿云,你也寫個字唄。
姜云點(diǎn)點(diǎn)頭,接過她遞過來的毛筆,坐在一旁,小心下筆。
寫了個“姜”字。
姜婳阿云,你寫的是行書,下筆的時候不用太拘束的,你看這一橫,如果更自然點(diǎn)那給人的整體感觀會更好。
姜云若有所思地點(diǎn)點(diǎn)頭。
姜云咳,那個,二姐,可不可以寫一張字給我?
問出來后他就有點(diǎn)后悔了,沒想到姜婳很爽快地就答應(yīng)了,取來一張宣紙,醮墨落筆,每一個字都有靈性似的。
寫了一首《將進(jìn)酒》。
姜云喜滋滋地抱著宣紙走出房門,忽然想到父親是讓他來干嘛的,剛想回去,又覺得拿了二姐的字哪里還有罵人的道理?
于是他就想讓大姐去。
姜婳……
她表示很無辜。
這一天,姜家上下對姜婳的看法都有了很大的轉(zhuǎn)變,都說姜二小姐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
一間包廂內(nèi)。
傅渝清知姐姐,我怕……
沈知輕聲安撫了她幾句,又問道
沈知你是真的見到邊總拉著姜婳走?
傅渝清千真萬確,他還為了給姜婳出氣,讓夜少把我的臉打成這樣了……
一想到這,傅渝清就氣得牙癢癢的,夜猶他簡直不是個男人!當(dāng)眾打自己女人的臉!
沈知眸中有一絲狡黠劃過。
沈知清清,邊總跟姜婳,只見過一面對不對?
傅渝清是啊。
沈知那邊總為什么要幫她,她明明還扯過……
傅渝清恍然大悟
傅渝清難道邊總就喜歡這種大膽的?
沈知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
沈知說不定是。
傅渝清面上一喜。
她自認(rèn)為姿色是不比姜婳差的,她才不想一直跟著夜猶那蠢貨,要是做了邊總的女人,那多少個姜婳不都是可以被她踩在腳下?
她得意地笑出聲來。
邊總,在A市是個簡直是個神一樣的人物,接手公司不到兩年,就把它推上了另一個高度。
只是這尊大佛噬血如狂,一直不近女色,傅渝清這才知道,原來他是喜歡大膽的。
打定了主意,傅渝清匆匆離開,她要買最好的藥,在短時間內(nèi)治好自己臉上的傷,再將姜婳狠狠地踩在腳下。
沈知蠢女人……
………………
第二天,邊伯賢就跟姜婳去了沈氏集團(tuán)。
沈父已經(jīng)好多了,在總裁辦公室接待他們。
當(dāng)見到邊伯賢旁邊站著的姜婳時,差點(diǎn)一口氣沒緩過來。
邊總居然帶了一個女人在身邊!而且看上去不是什么狐媚子。
邊伯賢伯父。
“小邊啊,今天來是有什么事嗎?”
他看上去憔悴了很多。
姜婳靜靜地看著他,鼻子一酸。
邊伯賢近日我讓人去調(diào)查婳姐姐的……死因,還查到了一樣?xùn)|西。
開門見山。
“什么東西?”
姜婳從手提袋中掏出一盒U盤遞給他。
姜婳伯父。
沈父看了姜婳一眼,又見邊伯賢沒什么意見,便伸手接過。
姜婳端的是大家閨秀的氣質(zhì)……跟自己的女兒……
沈父又嘆了一口氣。
姜婳忽然又掏出一張紙
姜婳伯父,這上面的人,您好好留意一下。
都是陸知雉安排在沈氏集團(tuán)窺探公司機(jī)密的人,如果不是前世沈知在她面前炫耀,她也不會知道。
邊伯賢打量了她一眼,點(diǎn)了點(diǎn)頭,沈父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