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懲罰我們接受。那么懲罰是什么?”沈初墨回答著殷雪的話,十分心甘情愿。
“這個嘛,得讓我好好想想……”殷雪道。
“要不,這個懲罰就取消吧。畢竟,爬那么久的山,就已經(jīng)很累了……”江逸秋勸說著。
“想什么呢?殷雪又不是讓他們倆再爬一次山!只是簡單的懲罰一下……”露鈴打斷了江逸秋的話。
“嗯…我挺贊同江逸秋的話?!蹦掠畈遄斓?。
“大哥,我們又不是體罰!不,我都說了,你們怎么還是不信呢!”露鈴有點煩躁了。
穆宇一臉不相信的搖了搖頭,他總覺得露鈴又打起她的鬼主意來了。他這個徒弟,他難道還不了解嗎?
在一旁的殷雪經(jīng)過一番思考,終于想出了個“有趣”的懲罰。
她拉過正在與江逸秋、穆宇斗嘴的露鈴,在她的耳邊小聲說著什么。周圍的人嘛,當(dāng)然一個字也沒有聽到嘍。
原本眉頭緊皺的露鈴不知道聽了殷雪說什么話,緊皺的眉頭一下子舒緩開了,她笑著點了點頭。似乎在贊同什么。
穆宇一看露鈴這副模樣,更覺得她們打得不是什么好主意了“:你們別太過分了!”
“不懂就別瞎說?!甭犃四掠畹脑?,笑得正燦爛的殷雪立馬變了臉。怒氣沖沖的看著穆宇。
看自家媳婦生氣了,穆宇下一秒就閉嘴了,不敢再說。
“那……”正要開口說什么的江逸秋被露鈴狠狠的瞪了一眼,硬生生的把話又咽了回去。
“哈哈…”在一旁看著的殷涵不經(jīng)笑出了聲。
“你們幾個,怎么說著說著就吵起架了。”沈初墨也不經(jīng)說道。
“唉呀,你們兩個給我乖乖的接受懲罰就對了?!甭垛彸麄儌z無奈的攤了攤手。
“那懲罰想好了嗎?”沈初墨一直在等著,等的還真有些不耐煩了。
“想好了,想好了。聽我說?!币笱?yīng)聲回答。
“你們一起爬山,也挺辛苦了……不如,你們做一個比較親密的舉動來感謝對方今天的陪伴……”殷雪說。
“為什么,我感覺你這話怪怪的!邏輯好像不通?。 币蠛蓡?。
“別太在意那么多小細(xì)節(jié)啦?!币笱┗貞?yīng)。
“果然,她倆打的不是什么好主意?!蹦掠钆闹X袋,無奈著。
這繞了這么一大彎子,不就是想讓殷涵和沈初墨擁個抱什么的嘛。江逸秋看清了殷雪和露鈴的小心思。
“怎么樣,你們接受嗎?”露鈴問。
“我們接受?!闭f著,沈初墨輕柔的撫摸著殷涵的頭。笑著說“:徒弟,今天你爬山辛苦了。”
殷涵不經(jīng)低下頭,回應(yīng)著“:不…辛苦?!?/p>
“哈哈…”沈初墨不經(jīng)笑了起來。
殷涵微微抬起頭,她的眼睛里滿是那個男孩。
“哇哦?!痹谝慌缘穆垛彴l(fā)出贊嘆聲。
穆宇若有所思的走向前去,拍著沈初墨的肩膀“:兄弟,借一步說話,”
沈初墨不解的看著穆宇,但還是跟著穆宇走了。
殷涵摸著頭,頭上還殘留著剛剛撫摸過的余溫,想到這,她的臉微微的泛紅起來。
“怎么了?”看著穆宇停下腳步,沈初墨就問了起來。
“你對你徒弟的感情,我總覺得不太對。”穆宇很直白的說了出來。
“什么不太對!我對我徒弟好有錯嗎?”沈初墨反駁了穆宇。
“可我就覺得哪里不太對勁?!?/p>
“什么哪里不太對勁!你未免也想太多了!”
“但是…”
“師傅寵徒弟,天經(jīng)地義。我可懶得跟你解釋了?!闭f完,沈初墨擺擺手走了。
穆宇想了想:也對,不太可能啊。沈初墨怎么會…看來或許真的是我想多了吧。
雖然,之前穆宇有著幾分懷疑。但是現(xiàn)在,仔細(xì)想想,倒也不可能。于是這幾分懷疑,也便打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