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可采蓮~蓮葉何田田~池魚相戲蓮葉間?!?/p>
無論是孩童還是婦孺都會停步傾聽,這是金佳的歌聲,她時(shí)常帶著面紗,清晨練一練嗓子,偶爾在臺上抱著琵琶給聽眾唱一曲,因?yàn)榭偸菐е婕?,很少有人見過金佳的模樣,金佳也不露臉,不賣身。
同時(shí)也很暴躁,說什么都可以就是不可以說她的父親金光善她不承認(rèn)這個父親,絕對會打起來不管誰,也不管打不打的過,她深知金光善如果有心就會接她們母女回去,當(dāng)然會放棄她們,她也不奢求她的父親認(rèn)自己,他很安于現(xiàn)狀,和其他勾欄姐妹一樣祈求遇見良人給自己贖身,不用在賣藝,從小嗓音隨了自己的母親,她的愿望把自己獨(dú)創(chuàng)的舞蹈跳給自己的心愛之人。
她的母親雖說是青樓之女仍然把金佳教導(dǎo)的像大家閨秀一般,女紅,琴棋書畫一樣也沒少,她的母親本不想與溫家的修士相好,可她的母親看那個人是醫(yī)師,便答應(yīng)了,極力討好讓金佳裝作她的侍女學(xué)習(xí)醫(yī)術(shù)。
就這樣金佳長到了十五歲,這一年溫家壯大,尸橫遍野,城中瘟疫,勾欄的姐妹一個個病逝,她母親抓著她的手用盡了所有的力氣讓她回金家。
唯獨(dú)金佳活了下來,一個個安葬了勾欄姐妹,抱著琵琶和母親給的劍女扮男裝,用布束胸,頭發(fā)也剪短好多離開這個待了許久許久的地方,本以為是一個新的開始,沒想到是新的地獄。
金佳并沒有著急去蘭陵去了姚家當(dāng)奴仆,期間改回來女裝,那天溫家以殺異黨之名屠戮姚家她因上街買絲線逃過屠殺,回來路上碰見了溫家修士伸出手?jǐn)r住了她:“誒?少殺了一個,姚家都快死絕了,不差這一個?!?/p>
金佳慢慢后退,手里緊緊握著劍,全身都在發(fā)抖,其中有個修士推開攔路的兩位修士湊近看了看道:“真不會憐香惜玉,女子嗎你看這不也沒動手嗎,她不動手我們殺她,是不是不講道理了。”
說完拉起來金佳的手,金佳下意識把手拉了出來:“別碰我。”
修士沒有生氣慢慢湊了過去在金佳頭發(fā)上聞了聞:“挺好聞的,走啊姚妹妹我?guī)闳ネ姘??!?/p>
金佳推開了溫家修士:“誰要和你玩去,起開?。?!”
溫家的刀疤修士摸了摸金佳的臉:“細(xì)膩又光滑就跟豆腐一樣,長的也俏美?!?/p>
說完一掐,金佳一口咬了過去,把如同癡漢的溫家三個修士逗樂了:“有脾氣,有意思,帶回溫家吧,殺了怪可惜的?!?/p>
金佳皺著眉頭一記絕情腳踹在了調(diào)戲自己的修士的要害上,掉頭就跑。
被踹了要害的修士捂著要害臉色慘白:“把她抓回來先j后殺?!?/p>
金佳跑著跑著被人抓住了頭發(fā),金佳拔出劍砍殺了一個還有一個勒住她的脖子,金佳拔掉自己的簪子用力一刺蹲下一記掃腿讓人四腳朝天,也不知道誰放了信號。
金佳以為自己一定會涼,一個身著金家校服的人抓著她跑了起來:“別說話別問我,跟我走?!?/p>
金佳也不知道和這個修士跑出去多遠(yuǎn),知道來到馬車?yán)镄奘康?“你還真是冷靜,換作我一定先動手了?!?/p>
金子軒掀開簾子上車看到金佳的時(shí)候一愣的時(shí)候問了一句:“她是……”
修士連忙解釋:“公子他是姚……”
金子軒看到金佳手中的劍,明顯是上一批的:“你是姚家的修士,你為何拿金家的佩劍?”
金佳看了一眼:“母親說父親的?!?/p>
金子軒看著劍還描金,想著這個修士地位一定很高,不過沒聽過誰有和女兒在外面,要說有的話……
金子軒問:“可否名為金光善?!?/p>
金佳炸毛了:“才不是呢!?。 ?/p>
通常一問的話,很平靜回復(fù)就是了,這反應(yīng)這么大一定就是,金子軒默默扶額。
金子軒也不能出于心軟看著自己同父異母妹妹出事,在溫家修士過來的時(shí)候堵住了金佳卿的嘴巴做出“噓!”的聲音,打發(fā)救金佳的修士出去看看:“阿陌看著點(diǎn)。”
果不其然溫家修士問:“看到一個女子沒?”
阿陌指著遠(yuǎn)方:“那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