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玲瓏,你們昨天晚上是做賊去了嗎?”
“陳敏覺,你想死是不是?”
“玲瓏,二師兄,你們別打了?!?/p>
一大早,陳敏覺就嘴欠欠揍,璇璣見玲瓏恢復(fù)了精神,勸阻的語言和動作那是相當(dāng)?shù)姆笱堋?/p>
望著幾人打鬧,禹司鳳嘴唇抖動,猶豫兩下到底沒敢過去與璇璣搭話,他總覺得璇璣其實不喜歡他。
就在禹司鳳猶豫間,璇璣也轉(zhuǎn)身回了房間補眠,昨晚她和玲瓏聊了許久,幾乎沒怎么睡,這猛不丁有些不習(xí)慣,還是想躺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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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清榕著人請了禹司鳳前往她的房間賞花品酒。
禹司鳳雖心有防備,卻也打了探聽的主意,暗中通知了小銀花,讓她告訴大家,便跟著歐陽桐去了清榕的院子。
“璇璣”
“那個什么清榕夫人請司鳳去賞花,來的是那個歐陽管家?!?/p>
“司鳳被島主夫人請去了?”
璇璣打開房門,見著小銀花和若玉焦急的樣子,有些茫然,對禹司鳳赴約一事也有些詫異。
“璇璣,那個清榕夫人大晚上找司鳳做什么?”
玲瓏聽到動靜,推開門,顯然也聽到了小銀花和若玉的話。
東方清奇把他們分別安排在給少陽和離澤宮準(zhǔn)備的院落居住,是以此時少陽幾人到是都聚集而來,包括跟著璇璣做鄰居的東華。
“玲瓏,你和我去吧,畢竟是島主夫人的院子,外男不好進(jìn)去。”
與東華不經(jīng)意對視,璇璣叫上玲瓏就走。
“若是有變故,傳訊于我?!?/p>
東華開口,他現(xiàn)在覺得禹司鳳也并不怎么聰明,到底在人家的地盤,真以為自己修為無敵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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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璇璣所料,清榕確然是設(shè)了陷阱陷害禹司鳳。
只是這陷阱實在是粗劣,清榕竟是誣陷禹司鳳喜歡她,欲輕薄她,引誘東方清奇殺了禹司鳳這個離澤宮首徒。
璇璣和玲瓏到時,整好見著東方清奇一劍直刺禹司鳳心口,那是十足的殺心,依照禹司鳳的修為,不死怕也是半殘。
璇璣右手揮出一道靈力,擊飛了東方清奇的靈劍,隨即定住了東方清奇,手段堪稱粗暴的將東方清奇體內(nèi)的蠱毒逼出,也使得清榕這個蠱毒之主遭受了反噬,當(dāng)即便捂著心口倒地。
“東方叔叔,你身上蠱毒已去,接下來只需要自己靜養(yǎng)調(diào)息便可以養(yǎng)好。
至于夫人,只是蠱毒反噬罷了。
禹司鳳作為離澤宮首徒,想要什么女子沒有。
島主夫人的院子又豈是我們隨便來的。
事實真相如何,還請東方叔叔明察。
便是要處置禹司鳳冒犯之罪,東方叔叔也得讓離澤宮來處理?!?/p>
璇璣見著東方清奇對那清榕噓寒問暖,著急不已,一時間不知道該感嘆他的癡情還是愚蠢了。
與蛇蝎美人共度幾十載,東方清奇也不是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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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鳳,你沒事吧?”
三人離開,玲瓏見離得遠(yuǎn)了,這才敢開口。
“無事,璇璣,你就沒懷疑我嗎?”
禹司鳳搖頭,猶豫了一下,問著璇璣,眼神帶了一絲期待。
“懷疑什么?不是你讓小銀花通知的嗎?不過,禹司鳳,你不覺得你自己太沖動了嗎?今日若是我們?nèi)ネ砹耍阈∶删蜎]了。”
璇璣臉色極冷,完全無視了禹司鳳那隱含的意思。
“我,我只是”
聽到璇璣這么說,禹司鳳臉色有些蒼白,很想跟璇璣解釋。
“禹司鳳,你想做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這樣做,很沖動。
你是離澤宮首席弟子不錯,可你不是萬能的?!?/p>
璇璣避開禹司鳳的目光,她不喜歡禹司鳳那樣看她,那會讓璇璣想起自己那前九世。
無人可愛,無枝可依,只有一個從未真正了解過自己的人一味付出。
璇璣或許曾有過動容,卻無愛意,她不希望禹司鳳再重復(fù)前九世的悲哀。
“璇璣,司鳳他也是想早點查清楚這些事情,不是故意的。”
玲瓏覺得氣氛尷尬的可怕,只是不知道能說什么。
“對不起,我失態(tài)了。
今日,東方叔叔應(yīng)該想明白了,只是讓咱們小輩撞見怕是尷尬?!?/p>
璇璣深吸一口氣,感覺自己最近有些奇怪,情緒波動的不似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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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以九世因果,為你和禹司鳳強行綁了一條紅線。”
璇璣越想越不對,大晚上敲了東華房門,結(jié)果卻得了這么一個結(jié)果,那真是又驚又怒。
“莫不是柏霖?不對,他沒道理這么做,也沒這個本事?!?/p>
璇璣搖頭,柏霖要是能算計如今的她,當(dāng)初也不至于打不贏羅喉計都,還需要造戰(zhàn)神了。
“莫不是,天帝?”
璇璣看著坐在對面泡茶的東華,突然靈光一閃,見著東華悠然的表情便知自己沒說錯。
“可是為什么?他算計我和禹司鳳做什么?”
璇璣問著東華,問完覺得自己也是可笑,東華怎么可能知道。
“禹司鳳大概是天帝的兒子吧?!?/p>
東華冷不丁開口,一副篤定的模樣,還真是唬了璇璣一大跳。
“?”
璇璣驚訝的看著東華,不解他是如何知道的。
“此方天帝有一子,正是金翅鳥。
禹司鳳身上蘊含一絲帝王之氣。”
東華享受著璇璣的仰慕眼神,表情越發(fā)得意起來,只不熟悉的人是看不出來的。
“你已得成神位,乃是得四海八荒天道認(rèn)可的太陰星主,這縷紅線對你的影響不會太長,只是會讓你有些情緒起伏?!?/p>
東華說著,抬手?jǐn)嗟袅髓^身上已經(jīng)變得極其不明顯,隨時可以斬斷的紅線。
“多謝”
璇璣道謝,心里已經(jīng)有了章程,只覺得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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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亮,東方清奇便叫了幾人過去,為昨日之事道歉,同時也是希望幾人保密,不要污了清榕的名聲。
璇璣聽著東方清奇說清榕有了身孕,之前只是與他置氣的說辭,那真是心頭升起一波又一波的無力感,頗為絕望。
只是東方清奇自己的綠帽子戴的穩(wěn)穩(wěn)的,半點不介意,旁人又哪里有資格說三道四。
“東方島主放心,我等不會亂說。”
陳敏覺和禹司鳳一起開口,代表幾人承諾,隨即便告退。
“真是沒想到東方島主如此癡情?!?/p>
陳敏覺感嘆了一句,只是臉上的表情就非常的復(fù)雜。
“癡情錯付便是蠢。
身為一島之主,卻任由身邊留著毒蛇猛獸,心甘情愿被蒙蔽心智,實在可笑。”
璇璣搖搖頭,抬腳便走,人間不止有男女之情,還有親情友情和責(zé)任,東方清奇留著清榕,還對其一如既往的聽信,簡直就是拿浮玉島上下的弟子性命開玩笑。
癡情之人很多,可東方清奇絕不是值得羨慕和同情的。
“嘖,小璇璣現(xiàn)在真的長大了,不過說的沒錯?!?/p>
陳敏覺感嘆一句也跟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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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鳳,你是不是喜歡上璇璣了?”
只剩自己人,若玉問著禹司鳳。
“司鳳,離澤宮的規(guī)矩你知道,你千萬不要明知故犯的?!?/p>
見禹司鳳默認(rèn),若玉有些焦急,提醒禹司鳳不要動情。
雖然若玉是奉了元朗的命令監(jiān)視禹司鳳,可相處十幾年,兩個人的情誼總是真的,他不可能眼睜睜看著禹司鳳犯錯,還是要命的大錯。
“若玉,莫要胡說,璇璣與我只是朋友罷了?!?/p>
略帶些黯然,禹司鳳怎能看不出褚璇璣對他的躲避,心下不解又難過,卻也有些松了口氣。
禹司鳳想,褚璇璣不喜歡他,也許時間長了,他就可以忘記這份喜歡了。
喜歡一個人,總是十分敏銳,褚璇璣和東華雖說以故友相稱,看似關(guān)系平平,可禹司鳳知道,兩個人彼此熟悉,很是了解彼此,很是不同的。
禹司鳳想,也許璇璣是喜歡東華的,他不該再心存癡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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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璣小師妹,我看那禹司鳳看你眼神可不一般啊。”
“二師兄說笑了,倒是二師兄,出來這么久,可有覓得佳人?”
璇璣眉眼彎彎,根本不被陳敏覺的話影響。
不喜歡,自然不會有什么旁的表情,璇璣光明正大,根本沒有什么不好說的。
作者想了想,最終覺得天帝可以有一點點戲份,偶吼吼。
作者感覺自己這個世界進(jìn)度真的慢,到現(xiàn)在還沒完結(jié),心累啊
作者今天開始暑期預(yù)科班,我真的快被某個同學(xué)逼瘋了,一個半小時些一篇語文閱讀,小學(xué)階段,呵呵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