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
“東華,璇璣”
東華與璇璣失蹤之事只有少數(shù)幾人知曉,便是天君,也只道東華是在閉關(guān)。
今日雖說是意外,可兩個人平安回來就好。
“師兄,如今是個什么章程?”
璇璣簡短說了下自己和東華的經(jīng)歷,便開始擔(dān)憂起這天翼兩族之戰(zhàn)了。
看剛剛的場景,天族的情況似乎并不好。
墨淵對二人也沒什么可隱瞞的,便也干脆與二人說了如今的狀況。
前段時間白淺與桑籍在外游歷,路遇那翼族離怨欺辱青丘的一狐女玄女。
白淺見狀自然不能不理,便出手打傷了離怨。
因著玄女傷的有些重,又哭的凄婉,不愿意這個樣子回到青丘,白淺便將她帶回了昆侖墟,跟她同住養(yǎng)傷。
這本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可誰又能料到這些不過是翼族的陰謀,玄女早就與那離怨勾搭在一起,所謂的欺辱,也不過是離怨和玄女做下的計策罷了。
翼族擎蒼以昆侖墟白淺打傷其子,劫掠長子側(cè)妃為由發(fā)兵,與此同時玄女也借機(jī)自昆侖墟偷盜出了陣法圖,甚至利用擎蒼給的法器偷襲了閉關(guān)中的夜華,使得夜華傷重。
如今折顏和瑤光都守在昆侖墟,生怕夜華就此丟了性命。
此次,于公于私,墨淵都不能與翼族善罷甘休,只是他雖改了陣法,卻還是讓擎蒼依著那份陣法圖得了些靈感,以五萬凡間生靈的怨煞之氣破壞了墨淵此次布下陣法的陣眼,使得戰(zhàn)事陷入膠著。
只以墨淵之能,逆轉(zhuǎn)情況不過是時間問題,他忌憚的唯有擎蒼手中的東皇鐘罷了。
“師兄大可放手去做,東皇鐘,由我來?!?/p>
無需多言,璇璣直接應(yīng)承。
“可是璇璣你如今修為受損?!?/p>
“雖是受損,可如今我與寶蓮燈心意相通,神器本能的壓制,這是注定的?!?/p>
璇璣不能否認(rèn)自己的修為不在巔峰,凈化羅喉計都的怨氣和修羅煞氣,可是耗了璇璣幾乎八成的修為,要不是寶蓮燈的治愈之力,璇璣壓根沒能力和東華穿梭回來。
“璇璣若去,最多便是養(yǎng)上個幾千上萬年,若是不去,不說天族無謂的傷亡,這心里,璇璣是無法原諒自己的?!?/p>
墨淵知道自己沒什么道理阻止,著白淺帶著璇璣去洗漱休息,自己轉(zhuǎn)頭和東華商量起后續(xù)之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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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師姑,你這段時間和帝君去了哪里?我們找遍了,都沒找到?!?/p>
白淺剛從戰(zhàn)場回來,自己也是滿身血跡,只是瞧著璇璣似乎沒受苦,倒是安心許多。
“沒什么,只是解決了一些未曾了結(jié)的往事。
倒是你,沒想到我們小十七現(xiàn)在也這么厲害了。”
璇璣剛剛余光也是看到白淺鎮(zhèn)定自若的領(lǐng)兵揮殺,很是有些自豪,與有榮焉呢。
白淺被夸了,卻也不見得有多開心,畢竟這回開戰(zhàn)的理由和傷亡,均是因她的心軟。
“淺淺,做了好事,沒能得到好報,那不是你的錯。
有些人,天然便是冷心冷肺的,何必在意呢。”
璇璣捏了捏白淺,替她包扎傷口,素來嬌氣的人卻是忍著,絲毫不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