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火神莫不是腦子有坑?’
‘收起你的疑問,很明顯就是?!?/p>
師兄妹打著眉眼官司,對走在前面的旭鳳那是相當(dāng)無語。
說起嬌生慣養(yǎng),天之驕子,誰能跟白淺比?
旭鳳是天帝嫡子,白淺還是狐帝嫡女呢,旭鳳是火神,白淺還是青丘板上釘釘?shù)南乱蝗卫^承者呢,更何況白淺上有師父爹娘外加折顏四個遠(yuǎn)古上神寵,中間有四個上神哥哥護著,旭鳳可沒有。
疊風(fēng)和白淺是不明白旭鳳怎么在他們面前擺出這副得意張揚的樣子,不知道他親爹親媽在白淺面前都得是裝出一副和藹可親的模樣嗎?
“帝姬可是無聊?前方是叔父的府邸,叔父一向喜愛熱鬧,近日似乎又在排演折子戲。”
“折子戲?潤,大殿的叔父也喜歡嗎?”
白淺俏皮的對著潤玉吐了吐舌頭,這種明明相識許久,卻還得裝不認(rèn)識的樣子,真是讓人不爽,白淺瞥著轉(zhuǎn)身過來的旭鳳,越加看他不爽快。
“是,前方就是叔父的府邸姻緣府,叔父掌管凡間姻緣,一向最喜歡看這些悲歡離合的話本子?!?/p>
潤玉臉上笑容多了幾分真實,剛剛看到白淺與疊風(fēng)旁若無人的交談時產(chǎn)生的不悅,已然消散。
疊風(fēng)站在一側(cè),看的遠(yuǎn)比白淺更清楚,有著旭鳳這對照組,疊風(fēng)對潤玉的感觀不要太好。
謙謙君子,溫潤如玉,為王或許不夠威嚴(yán),可是如今疊風(fēng)又不是挑效忠的君主,是在看妹夫,要求自然不一樣。
以白淺的跳脫隨性,她的夫婿自然得是個能包容的,心寬的。
懦弱無能的白淺看不上,過于強硬的白淺能給他頭打飛,潤玉這般的溫潤君子,是恰到好處。
總之,這半日下來,疊風(fēng)對潤玉的印象很好,也很樂于與之交談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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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四人往姻緣府走去,剛剛進(jìn)去,白淺就感覺一股軟綿綿的力道纏上了自己的腳踝,當(dāng)機立斷腳一勾一踹,就帶出個紅團子。
“十七”
“叔父”
旁邊的三個男人都驚呆了,旭鳳當(dāng)下過去扶起被白淺甩出來的丹朱,潤玉看了白淺一眼方才湊過去,疊風(fēng)倒是第一時間擋在了白淺身前。
“這位就是月下仙人,丹朱仙上?”
早聽潤玉說過他這位叔父的些許事跡,可親眼所見,白淺仍是不敢置信。
右手伸展,凌空虛抓,被震斷的紅線落入白淺手心,看著剛剛差點纏到自己腳踝的紅線,白淺的表情委實不太好看。
“不知仙人此舉何意?”
白淺聲音帶了一絲不悅,一個男仙,偷偷摸摸給女仙腳上綁紅線,這行為實在不堪,猥瑣。
“哎呦,你這個女娃娃,長得挺好看,怎么下手如此毒辣,真是黃蜂尾后針,最毒婦人心!”
“叔父,這位是父帝請來做客的青丘帝姬,白淺帝姬?!?/p>
聽著丹朱說的不像話,那邊疊風(fēng)開始渾身冒冷氣,潤玉聲音微沉,提醒丹朱。
丹朱就是欺軟怕硬的性子,此時頂著白淺和疊風(fēng)的怒視,不由慫了慫。
“老夫不就是看你這個小丫頭長的好看,想為你牽一段姻緣,來一段蕩氣回腸的愛恨情仇嘛。”
“多謝仙人好意了,白淺身為青丘帝姬,婚事自有爹娘和師父做主,也不需什么蕩氣回腸的愛恨情仇?!?/p>
白淺在心里給丹朱定下腦子不好使的標(biāo)簽,也就懶得計較了,畢竟正常人跟智障沒什么好計較的。
“想來今日有些不合時宜,火神殿下還是找人給月下仙人看看,若是有什么損傷,白淺定當(dāng)負(fù)責(zé)?!?/p>
白淺眼神示意潤玉,轉(zhuǎn)身便走,心道這愛看著都是給人牽線拉媒的,也是各有不同,九重天的寒山真人那可真是兢兢業(yè)業(yè),修為高深的上神,值得人尊敬。
便是日常愛好寫話本子的司命,那在本職工作上也是一絲不茍,絕不會以私情亂來的。
就白淺所知,那流傳深廣的《白蛇傳》《牛郎織女》,可不就是出自月下仙人的手筆,人家司命是只寫狗血話本子玩,月下可是直接就這自己的喜好亂拉紅線,真真演繹出來,讓這世間不知平添了多少癡男怨女。
看著白淺和疊風(fēng)離去的背影,丹朱那是怒氣爆棚,跟著旭鳳一通抱怨,只是他的抱怨全然入了白淺和疊風(fēng)的耳朵。
“叔父,你身上不疼了嗎?”
不想聽丹朱說白淺壞話,潤玉打斷丹朱所言,心道讓父帝和天后知道了,只怕丹朱沒得好,畢竟這二位如今可是十分想拉攏墨淵和白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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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jù)聞這月下仙人乃是天帝的庶出弟弟。”
疊風(fēng)與白淺并肩走著,說起自己打聽到的消息。
“嗯,要不是他這個樣子,只怕也活不到現(xiàn)在?!?/p>
太微當(dāng)年登位可是有些蹊蹺,這丹朱也得虧是只雜毛狐貍,文不成武不就,正事從不干,要不然怕不能過的很滋潤。
“這么一瞧,夜神倒是不容易?!?/p>
疊風(fēng)這話說的很不對味兒,白淺就知道這話諷刺和提醒更多。
天后善妒,天帝貪權(quán),叔父腦子不清醒,弟弟自傲過頭到自負(fù),這么一看,常理推斷,潤玉應(yīng)該也不是個正常人。
“日久見人心,我說什么,大師兄和師父不都會覺得我是色令智昏,所以,大師兄自己看就是了。”
白淺微微一笑,不再解釋。
雖說知人知面不知心,她和潤玉一直也是以千里鏡交談為由,可白淺相信有潤玉那般學(xué)識,能夠和她一起隔鏡合奏的人,不會是個心思狡詐的人。
于白淺的千年,于潤玉是百年,或許淺短,或許真有人可以做戲至真,可白淺還是相信自己的眼睛和直覺。
疊風(fēng)見狀,也不多言,日久見人心,他嘛,也不會真的如此下結(jié)論,再說了,哪怕遮掩再好,疊風(fēng)也相信他家?guī)煾改芸闯鰜怼?/p>
作者氣死了氣死了,昨天我就不該看奧運剪輯,看得我抗日精神達(dá)成空前高漲成就。以前只是不喜歡日本,還能理性對待,現(xiàn)在,老子抗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