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花神之女,與梓芬長得實在相像,不,更勝梓芬才是?!?/p>
一身紅衣的月下仙人跟一身白衣的緣機(jī)仙子湊在一處,自以為小聲的八卦。
“我瞧著倒是各有千秋,小花神年齡正好,正是未經(jīng)情事的璞玉,水靈靈的年紀(jì)?!?/p>
緣機(jī)仙子倒是沒有丹朱膽子大,只是眼睛還是不自覺飄向一邊十分安靜的夜神潤玉。
緣機(jī)想著之前聽到的風(fēng)聲,要不是水神拒絕了,這位花神本該是夜神的未婚妻。
夜神溫柔如玉,性子溫和,花神靈秀婉約,倒也不失為一樁上好的婚約。
只是緣機(jī)轉(zhuǎn)念在想天后的性子,這樁婚約似乎又不是那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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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親,我從前便知流言多是夸大,名不副實,如今倒是更有幾分體會了。
若說六界第一美男子,分明是夜神才對。”
錦覓端著裝著果汁的淺紫色杯盞,與臨秀小聲交談。
聽到錦覓對夜神的夸贊,白真一下子便怒了,看向錦覓的眼神帶著滿滿的委屈與質(zhì)問卻也還記得此時身在何處,低垂下的眉眼并無人得見。
“夜神確實不錯,翩翩如玉佳公子?!?/p>
臨秀驚訝的看了錦覓一眼,隨即附和道。
洛霖是拒絕了太微的提議,夫妻倆卻也因此對夜神潤玉有了幾分關(guān)注。
若潤玉不是太微之子,洛霖和臨秀當(dāng)真是無可挑剔,甚至真心希望錦覓可以嫁給他了,奈何無緣無份。
“只可惜,如此佳人,運道卻不太好,明珠蒙塵,魚目卻被當(dāng)做至寶捧著?!?/p>
看著安靜坐在自己位置上的夜神,再看被人恭賀交流不斷的火神,錦覓低下頭,嘴角帶起一分嘲諷。
“花神初來天界,不如留下小住幾日,也好讓本座一盡地主之誼?!?/p>
太微突兀的聲音響起,錦覓微微抬頭,臉上掛起標(biāo)準(zhǔn)的端莊疏離之笑。
“陛下如此盛情,本座自不敢推卻。
花界與天界也是幾千年不曾來往,本座此來天界,見天界無一朵真花,也是頗感無趣,若是陛下不介意,本座愿留下,為天界重新栽種各色植株。”
錦覓開口說道,她當(dāng)然不會無緣無故做些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花草所在之地,便是風(fēng)吹草動皆為錦覓掌控,為其輸送消息。
當(dāng)年花神梓芬一氣之下毀去花界所有植株,雖是表明自己與天界劃清界限,卻也是讓花界失去了對天界的消息來源。
“如此,勞累花神了,花界與天界日后合該守望相助才是?!?/p>
太微滿意的笑笑,他從未把花界那群修為低下的花草放在眼里,他忌憚的是水神和風(fēng)神,懷念的是先花神。
如今錦覓‘低頭’,太微自然不介意表現(xiàn)的更大度一些,總之,他不覺得花界的花草可以鬧出什么風(fēng)浪。
錦覓見狀,舉杯敬太微,內(nèi)心卻是暗自嘲諷,花界可以不舉兵參戰(zhàn),卻不能沒有自保之力,太微若以為花界幾千年的避世是躲,那就真是輕敵,也是給了錦覓更多的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