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洲國主和溍國使臣約了個良辰吉日談顧小喬和疾沖的婚事。
西洲頗為重視,派喬喬的四哥五哥一同前往溍國商議公主和親的事宜。
疾沖前腳剛走,澧朝的十萬大軍就壓了境。為首的主將不是別人,正是澧朝五皇子李承鄞。
李承鄞不聲不響,頗有禮貌的遞了拜貼,十萬大軍堪堪停在了邊境線上。請見西洲國主。
李承鄞求見國主沒別的意思,只一件事兒,想娶九公主顧小喬。對此疾沖只一句話“李承鄞這個鱉孫,他做夢?!?/p>
西洲國主十分為難了。溍國世子和澧朝五皇子,哪一個他都沒法子得罪啊。
西洲王“五皇子恐怕是來遲了一步,小女早已經(jīng)和溍國世子有婚約?!?/p>
李承鄞“婚約之事,不過是紙上空談,承鄞今日來拜訪王上,除了婚約,更想跟您談?wù)勥吔绲膯栴}。”
李承鄞眼底鋒芒畢露,含笑把一份地圖推給西洲國主。
今天清晨才有探子來報,西洲商隊遇到了劫匪,錢財洗劫,領(lǐng)隊的那個被拎出去砍了。想到這里西洲國主眉頭緊鎖,原本客氣的神色也變得凝重。
澧朝和西洲邊境線冗長,更有來往山路要塞,西洲商隊若想行駛?cè)ブ性亟?jīng)之路就是澧朝的一小段國境。
李承鄞“王上,如果這段商賈來往的道路不太平,那西洲的大半經(jīng)濟命脈怕是要被切斷了,澧朝和西洲多年和睦,承鄞也十分欽佩西洲國主,只不過……”
李承鄞點了點圖上那一小段。西洲國主臉色瞬間不大好看了,他堂堂國主,難不成還要被個少年牽制?
西洲王“五皇子所言,老夫聽不懂了,澧朝歷代帝王速來和西洲井水不犯河水,依皇子之意難道要為難來往的商隊不成?”
李承鄞“國主莫怪,這沙匪賊寇,邊境多有,旦夕禍福,您怎么能說是承鄞所為呢?”
李承鄞“九公主是國主的掌上明珠,我也十分傾慕,若能娶到公主,我想西洲和澧朝也能結(jié)百世之好。”
顧小喬“李承鄞?娶我?”
阿渡“澧朝大軍壓境,國主不得不見?!?/p>
顧小喬“這般不講道理?求親還是搶親?”
喬喬手一抖,指尖下的琴弦竟然莫名斷了。
阿渡“而且,我還聽下人們說,今晨過往的商賈被流寇劫持,為首的被……”
顧小喬咬咬唇心中已經(jīng)有了定論,流寇雖多,但是在兩國交界確是罕見。
顧小喬“阿渡,修書給世子,告訴他路上一定小心?!?/p>
李承鄞這個人,恐怕會對疾沖和四哥五哥不利,喬喬心中不安,飛鴿傳書給疾沖。
她本想出宮去找人追疾沖,卻在宮門口被譚王的人攔了下來。
譚王“公主,眼下澧朝大軍還在國都內(nèi),您千金嬌軀,不要被人沖撞了才是?!?/p>
顧小喬“譚王這個時辰還在宮內(nèi)是何意?”
喬喬眉頭緊鎖,不著痕跡往后退了退。
譚王“自然是為了國主的安危著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