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曉(字玟燁)"羽陌,如何?"
某客棧里,李曉已經(jīng)等得蠢蠢欲動了。打算秦陌再不回來,他就要去找人。
在關(guān)上窗門前看到那去了幾天的身影終于出現(xiàn),那顆按耐不住的心才平復(fù)下來。
秦陌(字羽陌)"先回京吧!"
然而,結(jié)果卻有些意外。秦陌在那兒也沒能摸索出什么門道來,只是對著他搖了搖頭說了這么一句。
既然無果,再留下也沒什么必要了。讓小引準(zhǔn)備了些干糧,他自個去茶話館坐了小半個時辰。并沒有碰到想見的人,回到客棧,清點了人數(shù)。一群人又烏央烏央的回了京!
……
某天黃昏,處理完軍務(wù)。秦安才發(fā)覺秦怡竟然沒隨身在側(cè),摁了摁太陽穴,大步邁了出去。
隨手拉了個兵,
秦安"你可有看到秦怡?"
侍衛(wèi)"將軍,秦副將應(yīng)該在輪守吧!這幾天,他也不知怎么回事?經(jīng)常跟兄弟們搶著值班!"
秦安"搶班?"
那個小侍衛(wèi)老實點了點頭,將這幾日來發(fā)生的事都跟秦安說了說。越聽秦安眉頭蹙得越深,
不睡覺?搶班?哭?
這都什么跟什么呀!
奇奇怪怪的!
打聽了一下秦怡的具體位置,把今天本應(yīng)上崗的兵給叫上。陰郁著臉上了城門,不由分說,將那個臉色烏青,一看就睡眠嚴(yán)重不足的人給拉了回來。
秦怡(字錦)"公……公子,你怎么……"
他沒想到今天秦安的事會處理得這么快,竟然大庭廣眾之下把自己扯進了營帳。不由分說吻了他!
秦怡(字錦)"公……"
而且都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直到把自己親得軟成一坨漿糊在他鏗鏘有力的胸膛里,才粗喘著氣放過他。
秦安"錦,你怎么回事?發(fā)生什么事了?是不是有人欺負(fù)你了?"
秦怡(字錦)"………"
埋首微喘,壓抑了許久的情緒煙消云散。在秦安看不見的情況下,嘴角蕩起一抹弧度。他都不知是該笑還是該哭?
這個大老粗可真粗??!這親弟弟來這兒看他不過是順帶的而已。查奸細(xì)的事兒他們從未停止過!
可這個大老粗,對自己還毫無察覺。將敵人變成了枕邊人,死心塌地,從不懷疑。
此時此刻,他在想著復(fù)仇。要殺了他弟弟報仇,而他呢……摟著自己,問他是不是受委屈了,被欺負(fù)了!
秦怡(字錦)"公子,我沒事!"
心里暗自排兵布陣了一會兒,揚起脖頸,獻上被吻得已經(jīng)紅腫的薄唇。在他臉上親了親,
然后,移到耳頰,吸了吸鼻子,"公子,時間不早了。我想你了,我們休息吧!"
驚于他的舉動,秦安身子一僵。由他帶著自己從桌案到床榻,層層疊疊帷幔落下,帳內(nèi)燭火噼啪作響!
自秦陌來這幾天,為了避嫌。兩人連拉小手的機會都沒有,更別說做什么親密的事兒了!
誠如秦怡所言,他想他家公子了!同樣,秦安也想他了!
春水初流,天公作美。除了哼嗯之聲響起,帳中唯余床板吱吱呀呀伴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