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冰(字陌冰)"怎么,不進來嗎?"
許冰(字陌冰)"不敢嗎?"
許冰(字陌冰)"還是打算把我關(guān)一輩子,在這兒給你母親恕罪嗎?"
自出事,他都還沒來得及解釋呢就失去了意識。再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張莫名有些眼熟的床上。雖然,這里他只來過一次,可是屏風(fēng)上掛著的那件披風(fēng)他卻是識得的,所以便明白自己身處何地了。
也是從那時起,他才發(fā)現(xiàn)他被軟禁了。這人是誰他都不用猜,不正是已經(jīng)在門口徘徊多時的那位嘛!
被關(guān)了幾天,幾乎沒人跟他搭過話。除了每天小引送些吃食和茶水過來,他連鬼影都沒見著一個。
一個人悶得腦袋發(fā)暈,又盯著秦陌看了許久不由得更悶了,便陰陽怪氣的斥了幾句。
不出意料,下一刻那人不再逗留了。有氣無力的推門而入,復(fù)雜的看了他兩眼又轉(zhuǎn)身將門合上。
待他靠近時還沒發(fā)話呢,許冰的手便攀爬上了他的眼角,細細覆上了濃濃的黑眼袋一陣心疼:
許冰(字陌冰)"幾天不見你都瘦了,眼睛也腫了。哭過了吧!"
許冰(字陌冰)"你皺眉的樣子真丑!"
這次,不解風(fēng)情的人換成了秦陌,他扒開許冰在自己臉上胡亂攀爬的右手,默默的退離他兩步,眼見著許冰的手無力的垂下去。
秦陌(字羽陌)"想好如何跟我解釋了嗎?"
本來,他母親還是可以陪伴他幾個月的。如今,卻提前走了,因為眼前這個人,離開了他們。
雖然連軸轉(zhuǎn)了好幾天了,但他此刻一點困意都沒有,也不抬頭看他。
秦陌(字羽陌)"母親體內(nèi)的銀針我對比過了,和你那日射入凌夕體內(nèi)的一模一樣。我也請過王妃了,她說那個銀針只有你有。"
秦陌(字羽陌)"那個材質(zhì)是很難模仿偽造的,所以……"
許冰(字陌冰)"所以什么……"
他不盯著他沒什么,許冰卻是毫不避諱的一直盯著他。自始至終都是帶著笑意!
雖然他自己明白秦夫人的死跟他沒關(guān)系,但他卻不是一點都不難過的。只不過,他不知道自己的難過值不值錢。
秦陌(字羽陌)"所以……給我個理由!為什么?"
為什么要剝奪她最后幾個月的時光?為什么每一次都要在自己悔轉(zhuǎn)時給他沉重一擊?為什么突然間變得這么有心機了?
又為何非殺凌夕不可?
許冰依舊不惱,仿佛在接受著審判的不是自己。只是……有些東西不是說控制就能控制的,不過,他學(xué)會了如何在他面前去很好的偽裝自己!
許冰(字陌冰)"為什么?"
隨意的往火爐旁一坐,抬頭仰望著房梁,喃喃自語了兩聲,低聲道:
許冰(字陌冰)"不是我,我不知道為什么。"
許冰(字陌冰)"我沒見到害死你母親的銀針,既然我?guī)熋枚家呀?jīng)確認了那銀針是我的,想來就是我的吧!"
許冰(字陌冰)"但是……確實不是我,至于她體內(nèi)為何會有我射出的銀針我就不知道了。"
秦陌(字羽陌)"你還不承認?"
可是,他這看起來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秦陌的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分,透著些微惱怒之意。
言辭中毫不遮掩的透露出一種咬牙切齒的意味,總算是肯抬起頭來與許冰對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