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文宣盯著不遠處說說笑笑的兩人,憤恨的大為不滿, 這陪著公主出來散心是他的主意,怎么竟是被一個半道殺出來的蘇容卿給占了好處去。
也不知是在和李幼薇說些什么,竟是逗的她笑容滿面,聯(lián)想起之前李幼薇說她愛皮相的話,想著莫不是被蘇容卿的皮相所誘。
之前李幼薇說沒考慮蘇容卿,他竟還真的信了,現(xiàn)在兩人說笑的如此和諧,這是沒考慮過人家的樣子嗎?
裴文宣越想越不舒服,憑什么被他蘇容卿摘了桃子去。
正在和蘇容卿說話的李幼薇忽然感到后背一陣發(fā)涼,像是有什么人在盯著自己,讓她不寒而栗。蘇容卿察覺到她的細微變化關(guān)切的詢問,“是不舒服嗎,要不我現(xiàn)在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想可能是……”她話還沒說完,冷不丁的聽到一聲膩死人的親密稱呼,“幼薇~”
瞬間,李幼薇就后悔和裴文宣說讓他叫這個稱呼的話了,這是要膈應(yīng)死誰啊,她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她笑容僵硬的扭頭去看,裴文宣堆著滿臉的笑就走了過來,“幼薇,我不過就走開了一下,你就走到這兒來了。喏,這是剛才給你買的小玩意?!?/p>
說著他就把東西塞到了李幼薇的手中,而后這才裝作剛發(fā)現(xiàn)蘇容卿似的,“蘇公子也在啊,還真是巧?!?/p>
他這一番假動作,用意實在太過明顯,也就是蘇容卿性子好,既看的出來又不跟他多計較,依舊維持著面上的和氣,彬彬有禮。
蘇容卿:“裴公子,我還以為你近日都在忙于公務(wù),不曾想還有閑暇時間出來走走。”
“那得看這時間是分給誰的?!迸嵛男庥兴?,視線落在了李幼薇身上,連帶著語氣都溫柔了些許。
“幼薇說想出來走走,我便陪她來了,也是巧了,竟是遇上了蘇公子。”裴文宣這話分明是在告訴蘇容卿,他們倆是一起來的。
蘇容卿倒是也不生氣,神色淡淡,“聽說裴公子在做太傅,由此可見,兩位的師生關(guān)系甚是融洽?!?、
他不動聲色的就把裴文宣的炫耀給堵了回去,再怎么一同出來,那也是隔著一層師徒的隔閡,又能如何。
裴文宣的笑容中可見幾分僵硬,他就知道蘇容卿沒安好心,全然沒意識到是自己挑起來的話題。
李幼薇夾在他們兩人中間,聽著這無聊的明爭暗斗,本就心中煩躁,這會更是恨不得直接把他們倆都給丟的遠遠的。
“要是再多話,我就把你的舌頭拔下來!”李幼薇冷冷一句警告,徑直走遠了。
裴文宣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剛才還在得意的臉色一下子就消失的無影無蹤,蘇容卿淡淡笑了聲,似是在看他的笑話。
裴文宣的臉色更不好了,“蘇容卿,以你的聰明不會看不出來,她今天不想被打擾,你不該靠近她。”
“今天這里沒有公主,我也不過是遇見了一位朋友,打了聲招呼罷了,裴公子似乎過于緊張了?!碧K容卿的輕描淡寫,倒是襯托的裴文宣愈發(fā)緊張了起來。
他忍下心頭不滿,“蘇家貴為華京的世家大族,想來蘇公子平日里行事也有諸多不得已吧,似最近的局勢,蘇公子就應(yīng)該置身事外,不可沾染?!?/p>
、“裴公子果然是縱觀全局,洞若觀火,只是我蘇家的事情,就不勞裴公子關(guān)心了,我今日只想看著她能高興些。”
蘇容卿說話時的目光依然緊緊跟隨前面那一抹月白色的身影,唇邊含笑,盡管換了普通的衣裙,但她的容顏卻不是荊釵布裙就能遮掩住的,華服于她而言是錦上添花,是以濃妝淡抹總相宜。
他快步跟了上去,在李幼薇看上某樣?xùn)|西的時候適時的出錢買下,這一點,讓裴文宣頓覺自卑。
‘是我約的公主出來又如何,我又不能將她喜歡的東西都給買下來?!嵛男缡窍胫念^難免染上一層灰暗之色,也沒了剛才和蘇容卿互相對峙的氣勢了。
倒是李幼薇覺著身邊似是安靜了許多,回頭沖他招了招手,“裴文宣,你竟是還要我等你不成?”
聞言,他瞬間就被哄好,回之一笑,“我這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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