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上午,慕小喬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里醒了過來,她的外衫放在了衣架上,發(fā)髻也被拆散了,估計是怕她戴著發(fā)釵睡的不舒服。
她抱著被子懵懵傻傻的坐了好一會,反應(yīng)過來了,哦,是蕭若風(fēng)回來了吧。
拍了拍臉,清醒了些就掀開被子下床,外面的敲門聲適時的響了起來。估摸著是服侍的婢女怕打擾她休息,一直在房門外等著,聽著里頭有聲音了這才敢敲門進(jìn)來。
侍女“姑娘,奴婢是來伺候您梳洗的?!?/p>
慕小喬“啊,這個……各位姐姐們也不用這么客氣,你們把東西放下,我自己來就好了?!?/p>
侍女“奴婢等都是奉命行事,還請姑娘給奴婢一個服侍的機(jī)會?!?/p>
慕小喬“這樣啊……”
她沒有被人這么事無巨細(xì)的服侍過,學(xué)堂里雖然也有下人,但是不會精細(xì)到連梳洗都幫著,她有點(diǎn)兒不太習(xí)慣。
但是多半也能理解她們的意思,是蕭若風(fēng)讓她們來的,如果不做,怕是辦事不力。所以多客氣推辭的話,反而是給她們添麻煩,還不如大大方方的由著她們擺弄了。
不過這梳洗的程序在她們這兒變得繁瑣了許多,她在銅鏡前坐了好一會,感覺脖子都快僵了,這才聽到她們說好了。
慕小喬長長的松了口氣,舒展了筋骨,這才由她們領(lǐng)著去前廳吃飯。
蕭若風(fēng)一身華服,發(fā)束玉冠,矜貴風(fēng)雅,溫潤如玉,不怪慕小喬在擇婿的時候看不上其他人,這些極品成日里在眼前晃悠,眼光在不知不覺間就被拔高了,哪里還能看得上品貌一般的。
慕小喬“七哥?!?/p>
他笑著招了招手。
蕭若風(fēng)“過來吃飯吧?!?/p>
慕小喬“不好意思,又給你添麻煩了,昨天不知怎么的就睡著了?!?/p>
蕭若風(fēng)“無妨,不是和你說過,這兒就跟你自己的家一樣。在家里睡著有什么麻煩的?”
慕小喬“學(xué)堂那邊,有幫我說一聲嗎,我怕他們找我?!?/p>
蕭若風(fēng)“已經(jīng)讓人去傳話了,放心吧?!?/p>
慕小喬“那就好?!?/p>
她這才松了口氣,坐在他對面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慕小喬“七哥,你今天穿的這身衣服好像不是常服,要去上朝嗎?”
蕭若風(fēng)“倒也不是,一會要去皇兄那里,大概中午的時候,就要啟程了。”
在慕小喬這里,他從來沒有隱瞞過什么。
蕭若風(fēng)“父皇的意思,讓我親自去一趟乾東城?!?/p>
慕小喬“所以這個燙手山芋還是落到你身上來了?!?/p>
蕭若風(fēng)“也不只是朝廷的事情,今年學(xué)堂大考,我那未來的小師弟,已經(jīng)有候選人了?!?/p>
慕小喬“是……百里東君?”
蕭若風(fēng)“沒錯,是他?!?/p>
無論是武功還是性情,這位百里小公子都非常合李長生的要求,所以蕭若風(fēng)打算把百里東君帶回天啟城,參加今年的學(xué)堂大考。
慕小喬“可是剛出了西楚劍歌的事情,鎮(zhèn)西侯府怎么會放心把唯一的小公子交給你帶走?”
蕭若風(fēng)“這就要看我的本事了?!?/p>
慕小喬“所以不是一個燙手山芋,是兩個,七哥,你不會太為難嗎?”
蕭若風(fēng)“誰讓我是瑯琊王,也是小先生呢,這事總得有人去做?!?/p>
蕭若風(fēng)“或許只有我去,才是最好的選擇?!?/p>
慕小喬“也是,換做別人不一定會……”
鎮(zhèn)西侯府手握兵權(quán),一方霸主,多少人在背后眼紅。要是換了別人去,指不定要怎么構(gòu)陷,到時候再弄一個冤假錯案,豈非是濫殺無辜,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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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歡子“打卡占樓區(q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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