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鐘坊門前,魏渠和小喬面對面大眼瞪小眼的站著,他說什么都不肯進去,小喬都快把脖子給伸出去了,魏渠還是不動。
慕小喬“你在我面前裝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來這兒了,當我不知道??!”
魏渠“這不一樣,我來這兒是為了找酒娘,又不是來找醉漢的?!?/p>
魏渠一想到進去之后是要把一個喝醉的男人給帶出來,想想都覺得渾身起雞皮疙瘩。
再說,這魏儼平日里就作風浪蕩,喝醉了之后還不知道是什么德行。
魏渠“要不咱們讓酒娘把人送出來?”
慕小喬“你做夢呢?酒娘恨不得把人鎖在這兒,怎么可能給你送出來?!?/p>
他們當魏儼風流,可是他也會討姑娘歡心啊,這羅鐘坊的酒娘個個兒都喜歡他。哪怕魏儼身上沒錢,在這兒也能住上1十天半個月的都不會被趕出來。
說起來,也算是一種本事了。
魏渠“那我不管,反正我不去,小喬,你比較能應付得來,我就在這外面等著接應你?!?/p>
慕小喬“好,你不去是吧。”
小喬跟他破罐子破摔了。
慕小喬“那你可要想清楚了,今天如果是我一個人進了這扇門,回去之后要怎么跟主公說……那我就不確定了?!?/p>
慕小喬“要是我心血來潮的賣點慘,說一點兒可憐巴巴的話,比如在里面被欺負了,受委屈了,再不經(jīng)意的提上一句,是魏渠不肯跟我一起進去,你猜主公會怎么樣?”
魏渠“不聽從命令,罰軍棍?!?/p>
慕小喬“嘖,那這得罰多少呢,二十還是三十?”
魏渠“四十也有可能。”
魏渠想了想,如果真就讓她自己進去了,那回去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過了。
罷了罷了,就當他今兒倒霉,哥們豁出去了。
慕小喬“那你考慮好了?我自己進去了?”
小喬看他的臉色也知道火候差不多了,欲擒故縱的作勢要進去,還是被魏渠給攔下了。
老老實實的妥協(xié)就范。
魏渠“什么都別說了,既然我人都到這兒了,那就舍命陪君子,我跟你一起進去?!?/p>
慕小喬“這還差不多,早這么配合不就好啦,害得我還說那么多話?!?/p>
這羅鐘坊他也來了幾次,這趟回城了之后還來了呢,打仗三年積攢下來的俸祿都化成了酒錢。
用他的話說,這叫安慰自己受傷的心,讓自己更加強大,百毒不侵。
嗯,都是男人的歪理。
羅鐘坊一向生意好,即便是青天白日的里頭也有不少的客人,進了大門后一股脂粉的甜香氣撲鼻而來,混著酒香,讓人聞之欲醉。
想要找魏儼,不用在一樓的大廳里浪費時間,他包是在樓上的。
據(jù)說,這兒有專門服侍他一個人的地方,旁人一概不許進,哪怕他不在漁郡城,這兒也不對別的客人開放。
能有這個待遇,也是vvic級別的客戶了,也不知道在這兒都花了多少錢。
魏渠“在那兒呢?!?/p>
其實不用魏渠指了,小喬自個兒也看見了,那一身鮮艷的紅衣,想看不見都難。
慕小喬“他還真是會瀟灑?!?/p>
小喬走了過去,魏渠緊隨其后,隨時準備出手防著,免得這魏使君又纏上來勾肩搭背的。
魏渠“魏使君?”
正在和酒娘說話的魏儼聽到這一聲兒,渾身一個激靈,回頭看他倆,笑著招了招手。
魏儼“呀,居然這么巧呢,你們倆也到這兒來找消遣?”
慕小喬“不找消遣,找的是你。”
小喬看了看他身邊圍繞著的鶯鶯燕燕,揮揮手,示意她們都先退下??墒沁@些美人兒全都坐在魏儼的身邊,一個都沒動,反而是一臉調笑,好像在看笑話似的。
小喬不由得皺了皺眉,他們還挺有職業(yè)道德,只聽給錢金主的話。
魏儼“咱們話可說在前頭,你把這些人都遣散了,誰來陪我喝酒呢?”
這話里藏著調笑暗示,小喬不悅的微微皺眉,可沒有當場發(fā)作。
慕小喬“聽說魏使君在這兒已經(jīng)流連多日,難道這酒還沒喝夠嗎?”
慕小喬“醉酒傷身,魏使君還是當保重身體?!?/p>
她自顧自的坐在了魏儼對面。
慕小喬“是太夫人讓我來的,魏使君確定讓她們留在這兒聽嗎?”
也就是聽見是太夫人的吩咐,魏儼才算聽話的順從,讓身邊的美人兒全都退下了。
魏儼“外祖母讓你過來,是要帶我回家?”
慕小喬“不然呢,難道是她讓我過來給你送銀子,好讓你繼續(xù)在這兒胡鬧?”
她都有點看不下去了,果然是被偏愛的有恃無恐。
太夫人對魏劭寄予厚望,魏劭也是不負眾望,成為了長輩們的驕傲,可是卻對他淡淡的。
這魏儼行事荒唐風流,可太夫人反而最放心不下,最疼愛的就是他。
這人與人之間,還真是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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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歡子“打卡占樓區(q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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