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渠在外面等了半晌,忽而見到魏使君踉踉蹌蹌,渾渾噩噩的走出來,差點兒撞在他的身上。
魏渠下意識的一把將人撈住了,只當是魏使君酒醉走路不穩(wěn),可看他的臉色也不太像是喝多了,反而是一種茫然無措,好像迷路的孩童一般。
魏渠“魏使君,您要是喝醉了,我這就送您回去休息,別在這兒遇上個人就抓你啊。”
魏儼“我沒醉,是你,你們這些俗人不懂?!?/p>
他笑著擺了擺手,一把推開魏渠,自個兒就走出了羅鐘坊。
一點不費力氣,就這么讓他自己走出去了。
魏渠還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見著小喬走了出來,他連忙好奇的問道。
魏渠“你到底跟他說什么了,怎么成這副德行了?”
慕小喬“也沒說什么特別的,就是讓他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他覺著自己白活了,道行不夠,還得繼續(xù)修煉。”
慕小喬“要是繼續(xù)留在這兒胡鬧呢,那就是班門弄斧,我瞧不上這些玩把戲?!?/p>
她說話的時候眼里是遮掩不住的笑意,一副樂得看好戲的樣子。
慕小喬“他可能是受到了嚴重的打擊和靈魂洗禮,精神崩潰了,所以就走了唄?!?/p>
魏渠“能讓魏使君受到這么大的打擊,你還真是深藏不露啊?!?/p>
慕小喬“怎么樣,如果你很好奇的話,我不介意把剛才說的話再跟你重復一遍?!?/p>
魏渠立馬拒絕。
魏渠“不了不了,我也沒有那么強的好奇心,不是非知道不可的?!?/p>
慕小喬“放心吧,這個套路也是對癥下藥的,你又不是魏使君,我說的話對你沒作用。”
魏渠“得,我是真服了?!?/p>
慕小喬“任務也算完成一半了,只要等他進了家門,咱倆也好回去交差了?!?/p>
在這溫柔鄉(xiāng)里待了半日,脂粉香和酒香熏香混在一起,就是再好聞的味道也把人熏的頭疼了。
而另一邊,喬家使者求見魏劭,詢問何時定下婚期,軍師給他們回了話,只說在辦家族祭禮,不方便商量這些事情。
就這一句話,喬家那邊不敢再有所妄動,畢竟這祭禮祭拜的是誰,又有誰的責任在,他們心里有數(shù),哪里敢在這個時候冒進,得罪魏劭。
公孫羊“主公,這喬族能打發(fā)一時,但是也穩(wěn)不住太久。”
魏劭“我本來也沒打算一直跟他們周旋,等我們到了磐邑,再說不遲?!?/p>
魏渠“太夫人的壽辰您不留在城里了,要不把:小喬留下,讓她陪著太夫人?!?/p>
魏劭“不用了,她跟我一起走?!?/p>
魏劭雖然不夠心細,但是他了解自己的母親是什么德行,如果把小喬一個人留在家里,母親一定會隔三差五的找她的麻煩。
這次回來和母親鬧的那么難看,她若是知道反思的話,有的是時間把鄭楚玉給送走,可她沒有這么做。
聽說,在他晚上離開之后,母親把鄭楚玉給找了去,兩個人抱頭痛哭,越哭越覺著自己委屈。
魏劭算是對她徹底失望了。
所以,他要是離開漁郡城,小喬必須得和他一起走,留在家里只會讓她受委屈。
公孫羊“我原先還以為主公要娶她,是因為不得已,想擋了喬族。后來見主公待她極好,我想主公應是動了感情的,現(xiàn)在更是完全放心了?!?/p>
公孫羊“有情人終成眷屬,也是美談,主公身邊有個知心的人,是件好事。”
魏劭“軍師,我怎么不知道你現(xiàn)在還精通男女相處之道了?!?/p>
魏劭有點不好意思,耳根泛紅。
魏劭“我……軍師也知道她幼年凄苦,后來跟了我們在一塊,也沒過上幾天舒服日子。我只是想待她好,照顧好她?!?/p>
公孫羊“這樣挺好的,兩個有病的人啊在一起就是合適,彼此相互治愈。”
公孫羊“或許有一天,兩個人都會不藥而愈?!?/p>
魏劭“有病的人?”
魏劭眉頭一皺,聲音都提高了。
魏劭“誰有病了!”
公孫羊“主公誤會了,我這個有病沒有別的意思,真的?!?/p>
軍師連忙解釋自己剛才的話。
公孫羊“這個病不是指真的病,是指心里受過傷,你們倆不是都有過這樣的情況嗎?!?/p>
公孫羊“主公,愛能撫慰一切心里的傷口,如果主公真的是心疼她,想待她好,以后可要多點耐心和細心了。”
這聽著還算是有點用,魏劭聽進心里去了。
魏劭“比如呢,我應該怎么做?”
?.................................................?..................................................?
歡歡子“打卡占樓區(qū)。”
歡歡子“記得多多打卡占樓活躍點贊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