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遙楊逍,你可算是醒了。
范遙拿著酒壇進(jìn)來,一邊喝,一邊好笑地看著楊逍掙扎起身。
范遙你要是再不醒,我都打算直接把你埋了。
范遙你怎么弄的?你辜負(fù)的姑娘,來找你尋仇了?
范遙調(diào)侃道,結(jié)果…楊逍抬頭看了范遙一眼,沉默地一言不發(fā)。
范遙拿著酒壇的手猛地一頓。
范遙不是,你這,還真被我說中了?
楊逍你吵死了。
楊逍皺眉,范遙也看出了自家好友,是真的心情不佳,也就沒再說話。
范遙站在一邊喝酒,楊逍卻是只愣愣地盯著,已經(jīng)被范遙包扎好的肩膀。
若不是范遙來了,或許他真的會就這么悄無聲息地死在自己的坐忘峰上。
只是顯然,楊逍現(xiàn)在也沒有心情去探究范遙怎么突然來了坐忘峰,范遙也沒有主動提起 躺在自己袖中,那封他收到的“指引信”。
楊逍范遙,給我也拿一壇!
范遙不是,你這還有傷呢,喝酒傷身。
楊逍一點(diǎn)小傷而已,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婆媽了?
楊逍拿酒!
范遙……
你贏了,大醉一場也好,至少,他們都不用再想起那些傷心事。
……
峨眉,虞陶寧打開門,迎方艷青進(jìn)屋,自顧自地為她倒了杯茶,這是基本的禮節(jié)問題,但虞陶寧卻始終不開口,還是方艷青按捺不住,開了口。
方艷青師姐,你這次失蹤,是去了哪里?
方艷青沒遇到什么事吧?
那表情,就像是巴不得她遇到了什么,不僅如此,這方艷青的眼神,還一個勁地往她身上瞟。
南央有勞師妹掛念了,我無事。
淡淡的神情,坦蕩的姿態(tài),倒是讓方艷青不自在地干笑了聲,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同時也掩去了眼中的神色。
南央師妹這次來,是有什么事嗎?
虞陶寧又問道,篤定的口氣,仿佛方艷青來找她,一定是有著必然的理由。
果不其然,方艷青放下茶杯,從腰間解下了一把劍,遞給虞陶寧。
方艷青師姐,這本是你的劍,現(xiàn)在你回來了,這劍,也該物歸原主了。
虞陶寧也不含糊,直接接過了劍,眼里盡是懷念。
她的目光只落在劍上,因此,虞陶寧并沒有看到方艷青眼里的不甘,還有嫉妒。
這劍,名蒼梧,是上好的兵器,比之倚天,興許還優(yōu)上幾分,可師父把倚天給了孤鴻子師兄,蒼梧又給了虞陶寧,只有她,什么都沒有!
她曾短暫地?fù)碛羞^蒼梧一段時間,可這都在虞陶寧回來之后,盡數(shù)破滅!
師父偏心,就連待自己一直很好的師兄,也是為了接近虞陶寧!
她喜歡他!可他卻喜歡她!
這讓她怎么能不怨?!
怎么能不恨?!
方艷青(虞陶寧!總有一天…)
方艷青(蒼梧是我的!師兄是我的!掌門指環(huán)也是我的?。?/p>
方艷青(你一樣也得不到?。?/p>
“還”完了劍,方艷青就故作淡定地退了出去,虞陶寧坐在屋里發(fā)呆,其實是在跟蘇蘇上演“久別重逢”。
南央蘇蘇,最近怎么都不見你出來晃蕩了?
蘇蘇這不是看南南最近的這幾場“戲”,都挺猛的嘛,就沒敢打擾。
南央……
其實就是作者寫著寫著忘了。
南央好啦,蘇蘇,我錯了,我不該冷落你,多給你燒…不是,多送點(diǎn)小魚干好不好?
蘇蘇真的?
于是乎,這只白團(tuán)子,再次這么輕而易舉地被哄好了,她們開始討論起劇情來了。
南央蘇蘇,我看那個方艷青,就是給虞陶寧下毒的人!
蘇蘇她還廢了你的武功內(nèi)力呢。
蘇蘇一邊啃著雞爪子,一邊說道。
蘇蘇把你賣進(jìn)花樓,怪不得她們都找不到你。
畢竟,正常女兒家都不會去那種地方,更何況還是峨眉的人。
南央……
還真是…
正當(dāng)南央考慮,該怎么收拾方艷青的時候,院子里突然傳來一陣不小的騷動。
“不好了!不好了!孤鴻子師兄出事了?。煾?!師姐!你們快出來?。 ?/p>
孤鴻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