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湖盟,太湖派。
已經(jīng)縮小的阿語從昏睡中醒來,看著這熟悉卻又陌生的地方,她便知道,自己又是回到了蝎王的“老巢”了,只是,為什么不見蝎揭留波?
“呦,姑奶奶,你可算醒了?!?/p>
毒菩薩這時(shí)推門而入,看著已醒的阿語,陰陽怪調(diào)地說道。
“等著,我去叫主上?!?/p>
毒菩薩懶洋洋地言罷,便又扭啊扭地跨出了房門。
阿語……
阿語緩緩坐起,看著自己被換了的衣服,之前那套自然是大了,穿不得了,只是現(xiàn)在身上的這件,不是她的衣服。
毒菩薩才走了沒一會兒,蝎揭留波就來了,上來就抓著阿語的手,忙問道。
蝎王阿語,你醒了,可還有哪里不舒服的?
阿語
阿語我沒事。
阿語抽出了自己的手,緩聲道,蝎揭留波一頓,而后繼續(xù)若無其事地笑著,松了口氣,淡定地站起身。
蝎王沒事就好。
阿語是沒事,可他有事。
阿語你的臉怎么了?
方才她便注意到了,蝎揭留波進(jìn)來時(shí),眼中的紅血絲很重,更重要的是,他臉上那明顯的手掌印。
這是誰?。扛掖虼竺ΧΦ亩拘最I(lǐng)???
蝎揭留波身子一僵,手不自覺地摸上了自己的臉,眼底浮現(xiàn)狠意,就在剛才,他帶阿語回來,才剛堪堪安置好,趙敬就迫不及待地來興師問罪了,質(zhì)問他,為何會突然蹦出一個(gè)“高人”來?
不僅破了他的局,這高崇也沒能死成,趙敬便把這一切,都怪在了這位“高人”還有蝎揭留波的身上,自始至終,蝎揭留波都沒有透露半點(diǎn),關(guān)于那位“高人”的訊息。
本來聽聽趙敬的教訓(xùn)也就算了,可沒想到,趙敬竟然開始罵了起來,他聽不下去,就頂了幾句嘴,然后,可不就是挨了幾下。
也就是這幾下,徹底讓他涼了心,本來救他的,就不是趙敬,趙敬只是撿了個(gè)漏而已,而他選擇建立毒蝎,也只是為了方便他找人而已,現(xiàn)在找到了,他也就沒什么用了。
蝎王沒什么的。
蝎揭留波低下了頭,看起來傷神不已,視線向下瞟,委屈地勾著自己的手指,說道。
蝎王我辦事不力,讓義父…教訓(xùn)了一頓而已。
聽聽這話說的,委屈中帶著不安,不安中帶著可憐,更何況,還是因?yàn)樗?,他才被打的,阿語頓時(shí)心里不是滋味,不過就算再來一次,她還是會那么做,因?yàn)?,那是阿行?/p>
阿語我給你上點(diǎn)藥吧。
蝎王可以嗎?
蝎揭留波驚喜著問道,然后還沒等阿語回答,就一屁股坐到了床上,臉湊過去,閉上了眼,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還還還一臉陶醉?!
阿語……
阿語頓時(shí)覺得,這手里的藥膏,實(shí)在是有些燙手了。
……
葉白衣秦懷章的徒弟,沒想到你武功不行,跑的倒挺快。
山洞內(nèi),繼布袋子之后,葉白衣執(zhí)傘,在大雨中,翩然而至。
周子舒前輩,又見面了。
周子舒干笑著,結(jié)果葉白衣根本不領(lǐng)情,直接沒好氣地說道。
葉白衣什么又見面了?我一直追著你呢。
說著,他指向了地上的布袋道。
葉白衣只是這家伙太難搞了,被他拖了后腿,才把你給跟丟了。
這時(shí)張成嶺跑過來,周子舒便對著葉白衣介紹,結(jié)果他直接又是冷哼一聲,說道。
葉白衣這小子看著就傻乎乎的,還沒你之前身邊帶著的那個(gè)丫頭機(jī)靈呢。
葉白衣對了,跟在你身邊的那個(gè)丫頭呢?死了沒有啊?
周子舒前輩!
溫客行喂!
不止是周子舒面露不悅,一邊自葉白衣進(jìn)來時(shí),就沒好臉色的溫客行也忍不住了。
溫客行我家孩子再傻,也總比那些張嘴就不說人話的老妖怪強(qiáng)多了!
一見面就問人孩子死了沒,這是人說的話嗎??!
葉白衣呵,閉嘴吧,小蠢貨。
溫客行你……
溫客行本打算再跟葉白衣掰扯掰扯,誰知他直接就又轉(zhuǎn)向了周子舒,說道。
葉白衣秦懷章的徒弟,我問你,那小丫頭到底在哪呢?可別是怕自己死了,你們會難過,所以躲起來了吧。
#周子舒!?。?/p>
這話一經(jīng)出口,頓時(shí)在周子舒的心上,掀起了一陣狂風(fēng)暴雨,其實(shí),也不是沒有這個(gè)可能啊。
張成嶺師父,他說的,是阿語妹妹?阿語妹妹怎么了?
張成嶺也急了,問著周子舒,周子舒自己心里也是亂的很,哪里有心思回答他,溫客行看著葉白衣的眼神,也變得更加不善起來。
溫客行老妖怪,你會不會說人話!
……
木木突然有點(diǎn)想要?jiǎng)∏槠稽c(diǎn),走歪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