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蓯指著桌子上的東西,然后說道,“這是夫人讓你抄的女規(guī),學(xué)學(xué)規(guī)矩”
這話說完之后就讓程少商氣笑了,她十分生氣的將自己的手抬了起來,然后說道,
程少商“手都腫成了這個樣子,她還讓我抄”
話帶著濃濃的怒意,結(jié)果青蓯語重心長的說,
“不僅僅是四姑娘抄,小安也得抄”
這話更是讓她氣炸了,一下就跳了起來。
程少商“淺淺這個手拿東西都難,居然還讓她抄女規(guī),不行真的是太欺負人了”
她正想沖出去,結(jié)果被安淺淺拉住,后者對著她使眼色,示意她不要沖動。
現(xiàn)在她們兩個人都是小菜鳥什么都沒有,現(xiàn)在反抗那就等于雞蛋碰石頭,自己給自己鋪死路。
青蓯聽到程少商問的問題,于是對著她說道,“四姑娘,夫人的意思,說是就得讓你們記住了這一刻手疼,才能銘記于心以后不敢再犯”
程少商氣的眼睛都紅了,幾乎是不受控制的怒罵,
程少商“十多年對我不聞不問,一回來就這般待我,簡直比二嬸還要惡毒”
這話算是很大逆不道了,但是程少商還是要說,這個蕭云漪怎么能這么的對她們,難道對她一點點的愧疚都沒有么?
青蓯看到了她這般模樣,語重心長的勸道,“四姑娘不是你想的那樣,夫人也是為了你好”
程少商的視線死死的落在了她的身上,然后決絕的開口,
程少商“這般好,我不要,我情愿她不回來,這樣我起碼不會心死和難過”
她的手被安淺淺握住,后者沖著她搖頭,心里的話說出來之后,好了很多。
也失去了要去找對方理論的沖動,她安靜的坐在了那里,不愿再理會青蓯。
后者走的時候還不忘對著她們說,
“夫人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四姑娘你的年紀(jì)不小了,再這般的頑劣,以后可怎么辦,嫁人了可怎么辦”
安淺淺也終于忍不住地開口了。
安淺淺“不要將為了你好,這個四個字當(dāng)成綁架人的工具,將自己的意愿強加在別人的身上,用著長輩的身份,讓人不敢拒絕,多年來不聞不問,如今卻來管教,換作是我,我不會認(rèn)這個母親,因為不配,她不配做我的母親,我也不配做她想要的女兒”
安淺淺一口氣嗆的青蓯無話可說。
她卻繼續(xù)咄咄逼人起來,也許是這幾尺子將她徹底的打醒,也許是程少商的憋屈和她的憋屈產(chǎn)生了共鳴,讓她不再忍受。
安淺淺“一點母愛都不給別人,就想著用母親的身份管教人,憑什么?這究竟是什么為她好?還是說把女兒管教成自己想要的模樣,到時候嫁人了,也不會給她添麻煩”
這些話安淺淺知道青蓯會說給對方聽,這些話也可能讓安淺淺挨更多的尺子,但是她就是想說。
哪怕被打了,哪怕對方就站在自己的眼前,她還是要說。
這是什么母親,有何資格望女成鳳?
青蓯這下子是真的離開了,程少扇默默的對著安淺淺豎起了大拇指。
程少商“姐妹,你太敢說了”
安淺淺擺擺手,謙虛的笑著,隨后對著程少商說道,
安淺淺“你也不賴啊,我說最多挨點揍,你說的話就不一樣了,她不僅可以揍你,還可以罰你,因為你是她的女兒”
這句話讓程少商垂下了眼簾,隨后又筆直的坐好,她認(rèn)真的看著安淺淺,隨后對著她說。
程少商“算了,我不在意,隨便她怎么想,我做我的,她說我聽,但是改不改都是我的事”
說到這里的時候,安淺淺已經(jīng)笑的眼睛都彎了。
似乎很喜歡這樣的程少商,后者見她笑自己也開始笑,兩個傻子一邊笑一邊開始抄字,這手腫的寫出來的字都和狗爬一樣。
半天程少商指著自己寫出來的字,問著安淺淺。
程少商“淺淺,你曉得這個字叫什么么?”
安淺淺湊過去看的時候,瞇起了眼睛,半天冒出來一句,
安淺淺“本來這個字我可能是認(rèn)識的,但是從你的手寫出來之后,這個字就像是整容了一樣,實在是認(rèn)不出來,這叫個啥”
程少商“……姐妹情淡了”
程少商幽幽的說了這么一句,默默的將手中字給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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