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淺淺,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在夢里一切都回到了原點。
那份久違的心痛在心臟的位置不斷的蔓延,就像是一個深淵巨口,將她吞噬著,壓抑著的空氣,劇烈的疼痛,都在,清楚的告訴她。
自己,愛了一個不能愛的人。
付出的一切,最后換來的都是他的冷漠。
受了重重的懲罰,到最后,換來的就是,無盡的絕望和痛苦。
安淺淺“我情愿沒有認(rèn)識你,那么就不會疼,不會絕望了”
安淺淺看向眼前的背影,連呼吸都是疼的。
一股子委屈感涌上了心頭,逼的她眼淚,都嗆了下來。
她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往后退,應(yīng)該像剛開始那樣跳下去,然后,了解掉自己的生命。
安淺淺的意識告訴自己,不應(yīng)該跳的,哪怕是對方不喜歡自己,那也算了,好好的活著,不好嗎?
可是,她的腳步,她的大腦,實在是太不受控制了,隨著一點點的往后退著,整個身體再次的失去平衡,那種失重的感覺,讓安淺淺的一顆心都提了起來。
安淺淺“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在劇烈的驚恐之下,安淺淺猛然的睜開了眼睛,而她,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應(yīng)淵的房中,人還躺在了他的床上。
這簡直比她跳下去還要驚恐,最后的記憶停留在應(yīng)淵下棋那會,她趴在對面趴睡著了。
自己是什么時候從院子來到這里的?難道是他抱著她來的?
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正準(zhǔn)備坐起來的時候,身上好像有什么東西束縛著她。
安淺淺的視線慢慢的挪到了她的肚子上,那里,放著一只手,那只手指骨分明,青筋微微的凸起。
這雙手安淺淺格外的熟悉,因為這幾天看著這雙手,都已經(jīng)快要把眼睛看出老繭來了。
是應(yīng)淵。
安淺淺的腦瓜子嗡嗡的,大有一種被雷劈了的感覺。
自己睡覺,應(yīng)淵的手就搭在她的腰間。用她的小腦袋想一想就知道,他們,睡在了一張床上。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躺在了一起!
安淺淺就算是長了100張嘴,也解釋不清這層關(guān)系啊。
安淺淺“瘋子”
她忍不住的罵出了這句話來,一轉(zhuǎn)頭就對上了睡著的應(yīng)淵。
他的眉頭緊鎖,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情,甚至臉上還有薄薄的汗。
做噩夢了?
安淺淺這么想著,質(zhì)問的話,卡在了喉嚨之間,視線又落在了他的臉上,想了想還是把話憋了回去。
但她的手已經(jīng)緩緩的抬了起來。
究竟什么事,能讓應(yīng)淵上神,這般!
看著他緊鎖的眉頭,多多少少有點不忍呢。
帥是真的帥。
未來會為了這張臉,然后跳下懸崖,了結(jié)自己的生命。
嗯……
安淺淺“除非我瘋了”
她嘀咕了這么一句,手已經(jīng)落在了應(yīng)淵的臉上。
隨后就傳來了清脆的一聲“啪”
沒錯,安淺淺打了他的臉,還是非常響的那種。
應(yīng)淵,睜開了眼睛,剛剛睡醒的人眼中透著幾分茫然。
一直在眾人面前,一絲不茍的上神姿態(tài)。
但是現(xiàn)在這高高在上的氣息,有了些許的改變。
比如帥氣的臉上,還掛著清晰的五根手指印。
再比如,瀑布式的長發(fā),也有些許的亂。
安淺淺用力的呼吸了一口氣,眼神不善的盯著應(yīng)淵。
安淺淺“應(yīng)淵上神不解釋一下,眼前這是什么情況嗎?”
后者,緩緩的抬起了手,手背蹭了蹭自己的臉蛋,好像被打了。
應(yīng)淵“你睡著了,我怕你著涼,把你抱了進(jìn)來”
這個解釋,多多少少有點敷衍人了。
抱起來就抱起來,這一點安淺淺可以理解,可是,兩個人睡在一塊,又算怎么一回事?
安淺淺“我睡在了床上,可應(yīng)淵上神為什么也在?”
安淺淺緩緩地瞇起了眼睛,要是這個家伙不好好的說,她肯定會,讓他另外一邊臉,也留下個清晰的巴掌印。
應(yīng)淵“我困了”
安淺淺“……”
這個家伙好像解釋了,又好像什么都沒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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