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神劍在邊上生無可戀。自己比不過一個男孩子的擁抱,它抑郁了,真的抑郁了……
“師兄,你可以起來了嗎?”泠譚云看著已經(jīng)醒了卻賴在自己身上不走的某人。
“……”月澗雨一個激靈就坐了起來,看著泠譚云說了一句:“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另外,師弟真的好軟,抱起來好舒服!”月澗雨笑著對他說。
此時,泠譚云臉上出現(xiàn)了紅暈,“師兄,我……”
“譚云,為什么你和一個女孩子一樣,不要太過去矜持,我永遠是你師兄,在我面前不需要這么拘束?!痹聺居晗褚粋€小孩子一樣,笑起來真的讓人感覺好溫暖。
“好的,師兄……”泠譚云這個人不怎么喜歡笑,但是唯獨遇上月澗雨,心里喜歡是寫在臉上的,他對他的笑容絕對不摻和一點虛假。
“你個畜生敢在本小姐面前耍威風!”兩人聽見了別人罵罵咧咧的聲音。
有人以為是自己同門師兄弟出現(xiàn)了危險,連忙趕去幫忙。
結果……
來到剛才激戰(zhàn)的場景,食物上多多少少摻雜這些鮮血。
“這暴力的場景?別問,一問一定是個女的干的?!痹聺居陝傄粊硪粋€巨大的妖獸橫空飛出,如果不是泠譚云拉的快,估計自己早就被壓死了。
“你們就是我的便宜師兄?”一個高傲到欠揍的聲音。接著,一個身著紅衣的女孩子緩緩的空中降落,宛如仙人,手上握著鞭子。
“生命本就很短暫,你還非要走捷徑!月澗雨,你個大變態(tài)!”那個女孩子長得挺可愛,下手不留情。
鞭子像一條憤怒的蛇,在空中左右擺動,然后隨著女孩子手的移動方向,直接打向月澗雨。
月澗雨只感覺眼前有一條黑色的陰影,然后腦袋一黑,什么都記不起來了。
“你……怎么不躲?”那個女孩子突然半路剎車,鞭子把旁邊的一棵樹給弄斷了。一棵大樹突然倒塌,嚇得兩人一身冷汗。
“我來得及嗎?”月澗雨欲哭無淚看著懷里的泠譚云,剛剛直接把他嚇到躲在自己懷里了。
“別怕,這是你師姐……”月澗雨像哄小孩子一樣哄著他。
“哦?!便鲎T云慢慢探出頭來,看這個兇神惡煞的女人。
“這是師弟?”女孩子眼前一亮,突然嘆了口氣,“本姑娘追了你那么久,直到被趕出宗派,都沒躲在你的懷里,這個臭小子憑什么?”
“因為我?”月澗雨驚訝的指了指自己,“你因為才被趕出去,然后重考?”
“沒錯,怎么了?我?guī)煖\陌有一說一,絕不夸大?!睅煖\陌手中的鞭子似乎和月澗雨有仇。
“這……我失憶了!”月澗雨無奈的搖搖頭,有一種文藝少年的感覺。
“那么……我是不是還有機會?”師淺陌死心不改,這輩子她看上月澗雨了。
“師兄!”
“哦,對不起,你沒機會了!”泠譚云搶先一步。
“閃一邊去,你不是月澗雨,你是誰?”師淺陌的鞭子又是沒有征兆的抽了過來。
正好抽到了月澗雨的手,“他媽的好痛。”
外面,
“你們別攔著我,我要找他算賬,我們宗派上下誰不知道,就算你看月師弟不爽,也要忍著他,她算哪根蔥,憑什么打他!”夢澤深氣的別人拽都拽不住。
兩人直接把他扛起來,夢澤深的雙腳在空中撲騰。
“澤深,沒事的,你也知道宗派里除了你我就只有掌門對月澗雨是真的好,別計較了?!濒~淺梁脾氣好笑著說。
其余所有人都沒說話,表示他們平時對月澗雨的好都是裝的。畢竟一個冷漠高傲,目中無人的孩子,誰也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