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嘉賓們的游戲就在全員濕噠噠的模樣中劃上了尾聲。
沒有人能幸免。
不負蘇梨所望,她換好衣服,到了休息室,就感覺自己快要感冒了。
本身這兩天生理期一直在錄節(jié)目,就沒怎么休息好,再加上剛才淋了好幾次涼水,蘇梨覺得腦袋已經(jīng)有點昏沉了。
好在接下來的兩個游戲都是在室內(nèi)進行的,對女嘉賓而言也相對輕松。
蘇梨喝了幾口熱水,就趴著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溫暖拎著剛買的紅糖茶,無可奈何地嘆了一口氣——
心疼小丫頭,特別心疼。
但這是工作,心疼又能如何。
溫暖將視線定格在一個人身上。
黃明昊正坐在那兒,笑容燦爛,身邊圍著幾個女嘉賓,好像在聊著之前錄節(jié)目時的一些趣事。
剛成年的狼崽子,還挺受歡迎的。
溫暖輕瞇起眼。
不過也能理解,這個年齡的少年,最為清澈干凈,就連眼神都是透亮的,那些世故雜質(zhì)不落一分。
頓了幾秒,溫暖垂眸笑了笑,繼續(xù)往前走。
宋軼作為溫暖家公司的藝人,一眼就看見了她,抬手和她打招呼,
宋軼溫暖。
溫暖笑了笑,
溫暖宋軼,你們先聊,我去給梨梨送東西。
宋軼點了點頭,眼睛亮晶晶的,
宋軼我們?nèi)A辰的小公主是不是特漂亮?
宋妍霏驚訝地捂住嘴,
宋妍霏她是你們?nèi)A總的那個獨生女?
張?zhí)鞇?/a>真的很漂亮。
黃明昊怔了怔。
剛才溫暖的那一笑,明明淡然無比,卻莫名多了幾分撩人的意味,差點晃了他的眼。
少年攥了攥拳頭,幾秒后,他唇角勾起一個貓般狡黠的笑容,起身追了過去。
溫暖眼前光線暗下,才發(fā)現(xiàn)黃明昊已經(jīng)堵住了她的路,站的直直的。
他看起來似乎比蔡徐坤還高上那么一丁點。
現(xiàn)在的小孩都是吃激素長大的嗎?
一個個長這么高。
溫暖在心里小聲嘀咕。
她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
溫暖有事?
少年眨巴眨巴大眼睛,
黃明昊姐姐,我已經(jīng)19歲了。
溫暖愣了幾秒,隨即失笑。
原來他是在計較當時她故意逗他時說的那些話。
溫暖聳聳肩,
溫暖19歲又怎樣,我已經(jīng)22歲了。
說完她伸手推開人,
溫暖我先給梨梨送紅糖茶,關于年齡這種事,我們晚點再說。
黃明昊猶豫了下,
黃明昊……紅糖茶?
溫暖嗯了一聲,
溫暖淋了涼水,估計這會正難受呢。
少年似懂非懂地哦了一聲,突然笑出一口小白牙,眼睛瞇成了好看的弧度,
黃明昊那我錄完節(jié)目再找你。
溫暖…………
這笑容燦爛刺眼的,倒不像狼崽子了,特別像她家里養(yǎng)的那只大金毛。
一看到她就搖尾巴的狗子。
鄭州電影小鎮(zhèn),戶外的咖啡桌。
江驛祖宗,我還不想英年早逝,你能不能別在節(jié)目里撩妹了?
江驛一臉的生無可戀,心里還涌起了點凄凄慘慘戚戚的悲涼感。
冷白皮的男人掀起長睫,淡淡看了他一眼,
蔡徐坤撩妹?
江驛………
蔡徐坤終于品出來點什么,低低地嗤笑了聲,
蔡徐坤我對梨梨以后都會這樣,你要早點習慣。
江驛?
在江驛表情驚悚,差點把剛喝進嘴里的一口咖啡噴出來之際,蔡徐坤懶洋洋接起了一個電話。
不知道到底聽見了什么內(nèi)容,江驛就看見頂著一張禍害臉的男人神情又冷了幾分。
單手將備用外套勾進臂彎,蔡徐坤起身,瞥向江驛,
蔡徐坤我記得這里有個節(jié)目組給我的獨立休息室吧?
江驛……是有一間,就在走道盡頭。
蔡徐坤我?guī)Ю胬嫒バ菹ⅰ?/p>
江驛??
半晌,呆若木雞的江驛望著已經(jīng)走遠的挺拔身影,艱難出聲,
江驛……這是被下降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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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蔡徐坤:嗯,我被梨梨下了降頭,萬劫不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