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梨一愣,眨了眨大眼睛。
再一眨眼,她聽明白了。
熱氣也頓時涌上臉頰,連帶著脖子全紅了。
她呆了幾秒后,冒出了一句連她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莫名說出口的話,
蘇梨你怎么知道我?guī)Я酸t(yī)生的衣服和聽診器來?
蔡徐坤……?
他并不知道。
他只是——
單純的想逗小孩兒而已。
坐完旋轉(zhuǎn)木馬,吃完甜筒,回到酒店房間時已經(jīng)不早。
蘇梨剛要進門,就被蔡徐坤又拽進了懷里。
光影交錯間,男人垂眸看她,眼神直勾勾的,眸子漆黑,像個要來勾她魂取她命的男妖精。
蘇梨有些茫然地回抱住他,隨口問了句,
蘇梨你是哪里不舒服嗎?
蔡徐坤稍愣,很快笑出聲,笑的很不當人,
蔡徐坤嗯,蘇醫(yī)生還沒給我看病,我哪哪兒都不舒服。
蘇梨…………
于是,單純的小兔子被野獸輕松拐進了窩里。
跟招待客人似的,蘇梨還倒了杯芒果汁給蔡徐坤,讓他坐在沙發(fā)那兒休息。
蘇梨蹲在行李箱前,窩成了一小團,白白小小的一只,長睫低垂著,遮住了她烏溜溜的眼睛,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能看見她紅潤的唇。
像是有根看不見的藤蔓,絞著他的理智,一寸寸收緊。
小孩兒拽著那件衣服,興奮地一揚,
蘇梨找到了!
蔡徐坤喉頭微動,在心里無聲嘆息。
真是存心要了他的命。
蘇梨大概是真的忘了眼前的男人曾經(jīng)有多不當人,她處于熱戀的甜蜜期,迫不及待想和蔡徐坤玩玩這種小打小鬧的戀人游戲。
蔡徐坤突然對自己的表達能力產(chǎn)生了深刻的懷疑。
他讓她占他便宜,她居然一本正經(jīng)地給他看?。??
蘇梨一點不慌,還換了衣服,像模像樣地拿著聽診器靠近蔡徐坤的心臟處,一臉認真。
蘇梨這位先生,您的心率過快,平時都是這樣嗎?
蔡徐坤掀了掀眼簾,
蔡徐坤平時我不這樣。
蘇梨一本正經(jīng)地問他,
蘇梨那一般什么時候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呢?
蔡徐坤抿唇笑,笑容很淡,
蔡徐坤見到蘇醫(yī)生時才會這樣。
蘇梨……?
蔡徐坤突然拽著她手里的聽診器,往自己的襯衫里探了進去,嗓音微啞。
蔡徐坤這樣更清楚。
蘇梨嚇的手一抖,聽診器掉了,臉也跟著紅了。
她很想逃,
蘇梨我不玩這個,也不看病了。
蔡徐坤卻像沒聽清她的話,將人拽住,俯身,嘴唇抿著她的耳垂,輕輕啃咬著。
呼吸滾燙。
身體更燙。
蘇梨憋紅著一張臉,不由自主想往后躲,又被男人吻住。
蔡徐坤捏著她的下巴,舌尖抵開她的牙齒,連帶著這個吻都帶了些動情的意味,表情格外的欲。
蘇梨被他親的暈暈乎乎,在他松開她時還茫然地睜著大眼睛問他,
蘇梨你的身體發(fā)燙,是不是真的病了?
總覺得這個熱度不正常。
白天有落水的游戲,他被她害的落水太多次了。
蔡徐坤盯著她被吻得紅腫的唇,聲線低啞,
蔡徐坤我回去洗個冷水澡就好。
誰知小孩兒又湊了上來,無辜兮兮的狗狗眼盯著他,
蘇梨要是病了,洗冷水澡不是更加重了嗎?
蔡徐坤忍無可忍,再次吻住她。
那個頂著一張禍害臉的男妖精眸光泛熱,垂著長睫。
他明明看起來慵懶清俊,但此刻的表情就是說不出的欲,像是在勾著她上前,投入到這場熾熱的未知火焰里。
她隱約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卻還是很害怕。
燈被男人伸手啪嗒一聲關(guān)了。
并非漆黑一片,蘇梨還能透著一點昏黃不清的亮光看清眼前的蔡徐坤。
他俯身,低頭重新吻住她。
蔡徐坤哥哥確實病了。
蔡徐坤只有蘇醫(yī)生能治。
聲音像是致命般的盅惑。
蔡徐坤低頭親了下她的唇,啞聲問,
蔡徐坤怕不怕?
蘇梨搖了搖頭。
小孩兒的表情看起來很懵,又可憐兮兮的。
卻撩的他理智全無。
蔡徐坤偏頭,惡劣地咬住蘇梨的耳垂。
蔡徐坤不怕我就繼續(xù)了。
————————————————————
作者我的媽耶,重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