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明昊偷摸拿起手機,一邊分神聽著蘇梨和許墨的對話,一邊快速打字。
黃明昊坤哥!你人呢?
大概過了二十分鐘,蔡徐坤才不急不緩地回復(fù)了一個問號過來。
蔡徐坤?
黃明昊你有新情敵了!
黃明昊高富帥,開了一家很賺錢的茶館,茶館估計就是副業(yè),他還寫書!
黃明昊梨子拍的那部戲,原作就是他寫的!
黃明昊他真的很會聊天,三兩句就能把梨子逗的一直笑。
蔡徐坤定位發(fā)過來。
黃明昊不安地抬眸,不時瞥向斯文清雋的許墨,心里咯噔一聲。
就莫名覺得這個人很危險。
許墨忽然發(fā)現(xiàn),有人的視線已經(jīng)定格在自己身上,且直白的帶了點審視的意味,毫不避諱。
他抬眸回望過去。
黃明昊倏地收回視線,慌亂地端起茶杯想喝上一口。
卻被許墨的手輕輕擋了擋。
許墨抿唇,淡淡笑開,
許墨剛泡好,要浸一下,不會燙口,也會更有茶韻。
黃明昊………
完了。
這人還這么溫柔。
溫暖從洗手間洗了把臉出來,臉色疼的煞白,連眼神都有些渙散。
她回去就敲了敲桌面,忍痛丟了句,
溫暖你們先聊吧,我胃不太舒服,先回了。
蘇梨站起身,還沒來得及說些什么,就被黃明昊壓下了肩膀。
黃明昊我陪她去醫(yī)院。
溫暖恍然了一瞬,皺眉回絕,
溫暖不用。
語氣依然很生硬。
黃明昊沒說話,拉著她的手就往外走。
夏日的風燥熱不堪,滾著熱浪往人的身上撲過來。
上了車,溫暖就被黃明昊一把拉著往自己的懷里壓,還揉了揉她的頭發(fā)。
黃明昊姐姐,有時候,你可以不必那么逞強。
這句話重重地砸在了溫暖的心上。
或許是胃疼的太厲害。
又或許是這句話輕易就擊潰了她的防備。
明明他就是只莽撞的狼崽子。
毫無預(yù)兆的,溫暖趴在黃明昊的懷里,有眼淚從眸間溢出,頭發(fā)也被蹭的凌亂。
模樣狼狽不堪,卻真實的可愛。
溫暖誰逞強了?你又不是我的誰。
黃明昊垂眼,看著懷里的女孩兒吸著鼻子,甕聲甕氣地懟他。
其實猜不透她究竟為什么而哭。
但他希望她是為他而哭。
心情起伏間,黃明昊伸出手掌,再次揉了揉溫暖的頭發(fā),
黃明昊不論我是你的誰,我一直都在。
此時此刻的江驛,站在西湖前,面容無比安詳。
安詳?shù)南袷窍乱幻刖鸵M去。
江驛…………
蔡徐坤這是故意讓他來西湖的吧??
咳咳,雖然他是挺愛西湖的。
中午和廣告商吃飯時,某個平時不沾酒的祖宗竟然喝了杯紅酒。
見他松口,廣告商更激動了,又忙不迭敬了他幾杯。
送蔡徐坤回到酒店房間,江驛剛想離開,就被喝的醉醺醺的某人一把拽住。
男人那雙平時就很多情的桃花眼此刻因為醉意,顯得更加溫柔繾綣,冷白膚色裹挾著一抹淺淺的紅,看起來莫名的欲。
他扔了個手機過來。
上面有個定位。
蔡徐坤幫我打電話到這家茶館,我想喝龍井。
江驛……?
什么什么龍井?
醒酒不是應(yīng)該喝蜂蜜水嗎?
頓了頓,蔡徐坤又懶懶的補了幾句,
蔡徐坤要茶館老板親自泡的那種,訂整個節(jié)目組的量,讓他忙到?jīng)]空去撩小姑娘。
江驛???
僵了兩秒,江驛嘴角一抽,直覺這個喝醉的祖宗又要作天作地的搞事情。
好好的喝什么龍井啊……
能不能整點陽間的東西。
剛在心里吐槽完,他就聽見一句——
蔡徐坤我沒喝醉,很清醒。
江驛…………
MMP這人是有讀心術(shù)??
許墨的這家茶館從不外送,自然是冷冷的拒絕了這個要求。
江驛閉了閉眼,心一橫,把導(dǎo)演給搬了出來,
江驛我是跑男節(jié)目組的,我們姚導(dǎo)心心念念就想喝你親自泡的茶,要不然你弄好了我開車去???
沉默。
令人肝顫的沉默。
須臾后,許墨應(yīng)下了,
許墨可以。
酒勁上頭的那一刻,蔡徐坤坐在床邊,垂眸盯著手機里的信息。
江驛祖宗,你猜我碰見誰了?我碰見蘇家小姑娘了!
江驛不過這個茶館老板到底是誰?怎么還抱了她一下呢?
幾秒后。
江驛迅速撤回了之前的上一條信息,欲蓋彌彰地換成了另外一句——
江驛啦啦啦,我現(xiàn)在開車帶著你的龍井和你的小梨子一起回來啦。
呵。
故作歡快的掩飾。
冷白皮的男人戴了副斯文敗類的金絲眼鏡,穿了件黑色緞面的襯衫,此刻領(lǐng)口大敞著,露出一片被酒意燒紅的皮膚。
那雙漆黑如墨的桃花眼微微瞇起,醉意與醋意交織糾纏。
化成了散不去的濃重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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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您好,您的好友蔡?不當人?斯文敗類?餓狼?醋缸?徐坤已上線!下章高能預(yù)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