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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天把白芍扔下自己出去溜達(dá)之后,小姑娘就盯我盯得格外緊,即便我當(dāng)時帶回了糕點等一干零嘴,小姑娘也只是感動了一會兒,之后開始了喋喋不休的指控,聽到我耳朵都起繭子了。
為表道歉的誠意,我在賭坊內(nèi)乖乖呆了好幾天,小姑娘這才放松了警惕,不再死盯著我不放。
自那日一別便不再見到團(tuán)子和他那個帥哥哥,我只能在賭坊自己找樂子,偶爾逗逗白芍,或者易裝混入人群賭幾把,倒也就這樣無事過了幾天。
這日我照例在樓上一個房間內(nèi)無聊嗑瓜子,一邊聽聽樓下的動靜,一邊琢磨尋個什么借口再溜出去一趟,突然聽到樓下鬧鬧哄哄吵了起來。
我示意白芍出去看看怎么回事,白芍再回來時臉色很不好。
步遙.“怎么回事?”
白芍猶疑片刻開口:
白芍“那朱家的公子又來了……”
步遙.“……”
我想我的腦袋上現(xiàn)在一定掉了三根黑線。這朱家世代經(jīng)商,財力雄厚,朱家二少在朝中做官,朱家的地位因此高貴起來。
來的是朱家大少,在我看來就是一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流氓,仗著家里有背景四處為非作歹,前些日子來賭坊里賭錢,被易裝的我贏了一大筆錢,嫌棄丟了面子當(dāng)場就要鬧起來,我不得已表明了賭坊主人的身份,這人知曉了我的身份后,就開始沒完沒了的來賭坊鬧事,美其名曰心悅于我。
呵呵,凈是扯淡!他明明就是看上了賭坊帶來的利益,順帶看上了我的花容月貌。
可他是一個肥頭大耳滿面油光的猥瑣男,長得丑一點我也好說,氣質(zhì)一旦猥瑣了我是真的受不了。
每次和他打完太極周旋后我都得好好洗洗眼睛,而每到這種時候我都會無比想念蕭平旌那張過分帥氣的臉龐。
為什么看上我的不是蕭平旌嗚嗚嗚老娘要錢有錢要顏有顏。
樓下鬧得太厲害,我無奈起身,對白芍招了招手:
步遙.“下去看看?!?/p>
白芍“姑娘……”
步遙.“無妨,走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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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遙.“朱公子又來光顧我這下本生意了,有失遠(yuǎn)迎,還望朱公子見諒?!?/p>
我下了樓,人們認(rèn)出我,自覺讓開一條路。
“我這么喜歡步姑娘,自然不會計較這些小事?!?/p>
他自認(rèn)為瀟灑不羈的甩了甩頭發(fā),我卻只想口區(qū),這種動作真的是把他那股猥瑣的氣質(zhì)表現(xiàn)的更加淋漓盡致。
步遙.“不知朱公子今日來有何貴干?要玩些什么?”
“不不不,朱某今日前來不是為了賭,而是前來提親的?!?/p>
步遙.“……”
步遙.“艸!”
這個豬頭自然聽不懂我這句如此先進(jìn)的臟話,但看我的臉色也能猜出不是什么好話。平日和他裝裝樣子是不想鬧事,這頭豬倒好,居然蹬鼻子上臉來提親。
提提提提你妹的親!
“朱某知道這樣很唐突,但朱某心慕步姑娘已久?!彼赃吪擦藘刹剑冻隽朔蚀笊碥|遮擋的幾個箱子,“這些是聘禮,步姑娘一定要收下啊!”
就在我的祖安之魂即將燃燒之時,一道稚嫩的童聲倏地響起:
阿元“不能收!姐姐是要嫁給哥哥的!”
人群中躥出來一個白衣團(tuán)子,像個小炸彈一樣撲我身上。
我愣在原地,看到了人群中慢悠悠走出的男人。
蕭平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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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醬“空手套會員嚶嚶嚶誰給我點亮?xí)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