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剛才被威脅的事情,此時的安妮正在沙發(fā)上老實的坐著,但是在旁人就看著她快可憐死了。
臉上沒有半點的表情,有點表情也是喪氣的表情,反正她真的是要折在這個孟鶴堂的手里動彈不得了,一會兒生啊一會兒死的,那誰受得住。
于子淇舅舅。
孟鶴堂恩。
于子淇湊近了孟鶴堂的耳朵說著,安妮也挺想知道兩個人在說什么的,還把耳朵往那邊湊了湊,經(jīng)過她非常棒的聽力,她音樂聽到了一點。
他到了?他是誰?安妮有點好奇的看著兩個人,總覺得好像有什么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那事情到底是什么呢,這折磨的安妮的好奇心有點難受。
孟鶴堂跟我走。
安妮去哪啊又?我這屁股剛坐熱。
孟鶴堂安妮,說真的..是不是我對你太放縱了?
安妮不不不,老板您請。
安妮趕忙站起來拍拍馬屁,這家伙可真是惹不起啊這,他要是想要了自己的小名那還不跟鬧著玩似的。
幾個人走到了一個房間的外面,孟鶴堂看了一眼身后的安妮,隨后示意了一下于子淇,他自己走進了屋子里。
安妮我用不用去?。?/p>
孟鶴堂你站在外面老實呆著我就謝天謝地了。
孟鶴堂說完就把門關(guān)上了,安妮看著門挑了挑眉毛無語的靠著墻站在了一邊,于子淇就站在她的身邊。
安妮看著一動不動的于子淇那又揚起了很大的好奇心,畢竟這個孩子吧,怎么看也不像是和孟鶴堂是一個系列的人。
安妮子淇,他真是你舅舅嗎?
于子淇是的。
安妮那他怎么還老欺負你???讓你干這干那的。
于子淇舅舅沒有欺負我,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
于子淇的話就像是被傳銷組織洗腦了一樣,安妮看著于子淇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后也不打算和他搭茬了,就老實的靠墻站在那里,就跟自己被罰站一樣。
屋里的兩個人可謂是劍拔弩張,孟鶴堂的手指敲著桌子讓氣氛增添了一些緊張。
周九良孟老板是特意來找我的?
孟鶴堂我要是說不是你似乎也不會相信。
周九良我只管下蠱,可不管取消。
孟鶴堂一千萬。
周九良你不覺得以生命作為契約真的很浪漫嗎?
面前人并不為所動,一千萬已經(jīng)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了,那是誰看都會眼紅的數(shù)目。
但比起錢來說,周九良覺得看著他們兩個人共死才是最有意思的事情。
他就是這么一個奇怪又玩心重的人,可是偏偏別人就拿他沒有辦法,這個世界上就只有他可以解除這個生死咒了。
孟鶴堂打擾了。
周九良嘿!期待你和她共同赴死的那一天哦。
孟鶴堂扭過身去,坐在椅子上面的那人正笑的燦爛。孟鶴堂挑了挑眉毛隨后開門走出了房間。
他一出門就看到了站在外面跟被罰站一樣的安妮,他想解開這個的目的,其實是因為他不舍得看安妮和他一起消逝。
現(xiàn)在形勢動蕩,說不定在那一天他也就死在了別人的手里,但安妮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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